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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錢一口茶喝在口中,差一點就噴出來。
宇文軒離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只是掃了一眼金閃閃。
齊美麗卻伸出自己的魔爪蹂躪著金閃閃的奶包的小臉,「閃閃,齊姨難道就不能讓你喜歡嗎?你看你對錢錢,難道就不能分一點點給齊姨嗎?你媽咪可是有你爹爹了,你看齊姨到現在還是一個人呢。」
金閃閃撇撇嘴,「齊姨,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宇文軒離眼角微微的抽了一下,淡漠的掃了一眼金錢錢。
金錢錢直接漠視了,她沒有聽到,沒有聽到。
「媽咪,你都沒有看到嗎?有人想挖你牆角。」
金錢錢:……
「閃閃,你是被挖的走嗎?」
金閃閃糾結的看著金錢錢,「媽咪,你真瞭解我。」
好吧,看在媽咪失憶的份上,他不計較。
金錢錢想,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齊美麗都可以做閃閃的娘了,而且齊美麗喜歡的人不是苗芽嗎?
怎麼看,齊美麗都是一個喜歡小孩,會把孩子給寵壞的母親。
「閃閃,鴻海王朝的事情,能不能讓我去?」齊美麗看著金閃閃,突然一改嬉鬧的模樣,認真的問道。
「齊姨,真正的苗芽已經不存在了。有些東西,你尋得了反而不如不尋得的好。記得閃閃曾經承諾齊姨跟媽咪的事情嗎?天下必定會大亂,閃閃希望那個時候的身邊有媽咪跟齊姨陪著。金戈商行的存在,就是一直是齊姨在陪著的。閃閃想到最後,還是有齊姨的。」金閃閃說的是至誠至真,大眼睛萌萌的,卻滿是堅定。
齊美麗心口有些難受,苗芽的消失,不管承不承認都等於死了。就算她如此的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也不得不接受。閃閃什麼都沒有說,就說明沒有什麼好的結果。
哪裡苗芽活著,閃閃不想說,一定也不會是什麼好的可能。
「閃閃,對不起。」
「齊姨,忘了閃閃答應你的事情了嗎?」
齊美麗一下,蹲了下來,伸出纖細的手指捏了捏金閃閃的臉頰。
「齊姨沒有忘,閃閃說的事情,齊姨都明天忘記。」
當年的閃閃天真童言的說道:齊姨,以後閃閃奪得天下,給齊姨一個美男後宮,把那個拋棄齊姨的男人閹了成為太監,給齊姨端茶遞水提鞋倒夜香。
「好了,你們兩個噁心完了沒有?」
金錢錢有些受不了自己的這個兒子,打小就騷包的會騙女人,這以後誰要是喜歡上了他,準是沒有開眼。
純靈兒打了一個噴嚏,有些不解。好奇怪,自己還會打噴嚏?
金閃閃立馬一本正經的坐在了凳子上,齊美麗也恢復了風情萬種的模樣。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接下來的計劃了嗎?」宇文軒離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找開門石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天下要搶也是眼前的當務之急。」金閃閃冷漠的說道。
「怎麼一下子局勢變的這麼緊張?」齊美麗問道。
她記得,好像還沒有這般過。
難道,天下真的要大亂了?
「比我計劃的快了不是一點點。」金閃閃也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大漠國師來了這麼一手,自己也許還不會這般急燥燥的就要處理這些。
不過,原本計劃一年的時間得到一切的,如今也差不多是時候。除了大漠國師這一齣戲出了自己的意外其他的還都是在自己的計劃中進行。
「說實話,閃閃,齊姨越來越搞不懂你了。」
「齊姨,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本來的很多事情,他就沒有想過讓齊美麗跟苗芽知道。
「你確定我們不出手,宇文軒奇也會出手?」宇文軒離淡聲的問金閃閃。
他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暗中做了什麼,今天早朝的時候宇文軒奇的那些話讓他有些懷疑,這個人還是宇文軒奇嗎?
「大漠國師來了,你說爹爹如果我捅了他們的大本營,結果是什麼?」
金閃閃笑,帶著壞壞的邪魅。
「你可以進入大漠?」宇文軒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這事情……
異類不可以進入大漠,只是因為大漠下面有那些身影的存在。
「爹爹,看結果好了。」
看著金閃閃高深莫測的模樣,宇文軒離有些搞不清楚了。自己的這個兒子,從出現到現在,他就沒有能完完全全的給摸懂過一回。兒子的太出色,反而讓身為父親的他感覺到失敗。
宇文軒離站了起來,「你們聊,我先有事情去了。」
他必須讓人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宇文軒離直接出了肅王府去了端王府,宇文軒哲正好準備出門,就看到宇文軒離往自己的府邸走來。
「哥,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司徒淺岸對著宇文軒離微微的行禮了一下。
「王爺。」
「進府說。」
宇文軒哲看了一眼宇文軒離身後的那府邸,這是怎麼了?難道一回去,就跟嫂子吵架了?
宇文軒哲跟司徒淺岸對看了一眼,有些搞不懂這是怎麼了,卻還是隨著宇文軒離走了進去。
「哥,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嫂子失憶,忘了很多東西,性子也改變不少了。
「沒有,是閃閃。」
「閃閃?」宇文軒哲有些不懂了,這閃閃回來也像變了一個人了,對著自己也是很客客氣氣的叫二叔了。這會,閃閃又怎麼了?
「最近皇宮可有什麼真正的異常?」
「哥,該有的我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宇文軒哲看了一眼司徒淺岸,能知道的事情,他已經查了呀。難道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嗎?
「宇文軒奇也許已經完全被操控了,閃閃不知道用什麼本事,進了大漠,在大漠裡應該做了什麼事情。」
「閃閃可以進大漠?」宇文軒哲也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人,婼娉公主前幾天自言自語過一些話,現在想來應該跟這些事情有關係。」司徒淺岸想了一下說道,當時的自己也沒有想到,現在想來應該是這些事情吧。
「婼娉說,屍王不愧是屍王,怎麼變都改變不了那內心真正的靈魂。」
屍王?閃閃嗎?宇文軒離跟宇文軒哲同時一愣,不要說,閃閃是大漠屍王……
「還有什麼嗎?」
還有……
司徒淺岸想了一下,才說道:「王爺,淺岸也不知道這些靠不靠普。婼娉好像說過,一千八百多年了,還是這般。」
宇文軒離跟宇文軒哲都一愣,一千八百多年了,這說什麼呢?
宇文軒離跟宇文軒哲對看了一眼,沉默了下去。
看來,很多事情,真的超出他們的想像了。
一千八百多年了,那就是古國的那段時間。對於正常人來說,活這麼久是不可能的,可是對於他們這樣的異類呢?
一切,就說不准了。
似乎,眼前有一團迷霧,只要撥開了這一切,結局就可以清清楚楚的放在自己的面前。而,就是這淡淡的一層迷霧,擋住了自己所有的視線。
接下來的日子,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金閃閃的忙碌,沒有哪一天是能看到金閃閃出現的。
早上吃早飯的時候不見,晚上睡覺的時候也還是看不見。
一連五天,金閃閃都是這般。
直到那一襲白衣身影來登門拜訪,才打斷了別人眼中只有金閃閃忙碌的身影。
血白趴在金錢錢的身邊,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看金錢錢研究著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圖案。
「我說,你怎麼除了畫,就是寫的。除了這些,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嗎?」血白趴在金錢錢的身邊有氣無力的問道。
「這些都是符咒,也許在這裡用得著。」金閃閃俯身畫著符咒,說道。
血白瞥了一眼那些符咒,這些東西有什麼用,頂多困住那些喪屍,還能困住厲害的角色啊。
血白懶洋洋的說道:「你這會這麼清閒,一點都不緊張大家在做什麼嗎?」
「緊張啊。」金錢錢很認真的說道,手上卻沒有停下來,開始畫另一個符咒了。
「你很緊張,卻還能這般悠閒的在這裡畫這些?」血白炸毛了,這女人腦袋是怎麼想的?
「我是很緊張,可是我能幫什麼?我不是殭屍,又失憶了,搞不清楚眼前是怎麼狀況。我這要是魯莽的去幫忙,你確定我是去幫忙的不是去搞破壞的?」
「可是,你畫……」血白說著,懶洋洋的抬眸看了一眼金錢錢畫的符咒,隨即觸電般的炸毛的鬼叫了起來。
「天尊地魔令……」
血白那表情,像是看到什麼恐怕的東西一般,整個人跳在了空中,又咚的一下掉落在桌子上。
「你說這個叫什麼?」金錢錢看著自己筆下的符咒,「天尊地魔令?」
「你怎麼記得這個東西?」
怎麼記得?好像腦海中,自己不自覺的就畫出來了。至於自己怎麼記得,她都失憶了,問誰去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畫了。」金錢錢把天尊地魔令畫好,吹了一下。
又準備繼續畫下一張了。
「女人,你停一下行嗎?」血白實在有些受不了眼前的金錢錢,這樣的女人都有,他實在想不出來。
「又有什麼事?」金錢錢發現,這血白不是一點點的煩,唧唧歪歪的就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