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三拍了板,其他人心裡再不滿,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岑溪巖一抖韁繩,馬蹄踢踢踏踏地向碼頭邊的一個不怎麼起眼的酒肆走去,眾人也在她身後跟上。
幾人在酒肆前下馬,一個小二已經笑呵呵地從裡面迎了出來,「客官幾位?」
「七位。」岑溪巖笑著道:「小路子,好久不見啊。」
那叫小路子的店小二看到岑溪巖,眼睛不由一亮,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原來是隨風公子啊,您可是真有段日子沒來了呀,近來可好麼?」
「還不錯。」岑溪巖將韁繩交到小路子手裡,說道:「我們要行船入水,這幾匹馬就暫存在你們這裡了,好生照看著。」
「好咧,您就放心吧!一準兒照看的妥妥的!」
幾人酒肆的門,裡面很簡陋,只有七八張木桌,還有最簡單的那種長條椅,沒有包間,環境更不夠雅致舒服,裡面的客人也不多,只有兩個船工模樣的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喝酒聊天。
看到這樣的環境,衛三、陳六這兩位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眉頭都不由自主地微微皺了一下。
趙二更是挑剔地嘟囔道:「怎麼破地方,還不如在縣城裡找家像樣的酒樓,吃飽喝足了再走呢……」
岑溪巖、蒼青可不管他們的臉色,逕直挑了一張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衛三、陳六、趙二跟著岑溪巖坐了一桌,另外三個護衛自動自覺地挑了旁邊的桌位坐下,明眼人一眼就明白,他們是因為身份尊卑的關係,不敢與衛三同席。
櫃檯裡那個在打算盤的胖中年抬起頭來,看到岑溪巖,一愣,雖然便笑著迎了過來,「是隨風公子來了啊,又要走船了?可有些日子沒見您了。」
「是啊,」岑溪巖微笑道:「孫掌櫃,我們一會兒便趕路,把你們這的好吃好喝盡快弄一些來吧,再來一壇梅子釀,要三年以上年份的,您可別捨不得啊。」
孫掌櫃呵呵一笑,「對別人捨不得,對隨風公子自然是捨得的。」說著,便親自去後廚張羅飯菜了。
小路子拴好了幾人的馬匹,進來,洗手,一邊端茶倒水,一邊和岑溪巖閒話家常。
一旁的衛三忍不住又打量了岑溪巖好幾眼,看來這個少年帶他們走的的確是他常走的線路,那麼對於走九曲峽這條路,他倒沒那麼擔心了,只是他怎麼同一個小酒館的掌櫃和跑堂,都能聊得這麼隨意這麼親近呢?倒是對自己幾人,態度不是那麼客氣,為什麼呢?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別看這小酒館很簡陋很不起眼,飯菜賣相也不夠精緻,但味道可是真不錯。
本來還有挑剔的幾人,聞到飯菜的香味,都不由被勾起了食慾,試著嘗了幾口,發現這小地方的東西,味道還真就不比一些大酒樓的差呢!特別是那一壇自釀的梅子酒,醇香綿長,真是好酒!
蒼青吃得最快,吃飽後便起身,沖岑溪巖點了點頭,也沒說話,轉身出了門。
「你那位師兄,幹嘛去了?」陳六好奇地問。
「找船。」岑溪巖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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