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一邊色咪咪的將嘴湊向傾歌,一邊伸手準備扒掉她的衣服。
可就在老男人的手即將碰到傾歌衣服的那一瞬,他的眼驀地瞪得老大,充滿驚訝與不可置信。
「咚!」
下一瞬,一條肉/色流線從半空滑落,老男人維持著一手向前伸著的古怪姿勢,轟然砸入雪地。
「啊!」
見此,縮成一團的小女孩們驚愕得尖叫,而後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從空中緩緩降落的傾歌。
站在雪地上,傾歌柳眉微蹙。
眼眸看看四周,凝神用耳傾聽。
可是,入耳的除了風雪呼呼聲便無其他。
「奇怪,怎麼沒人來?」
心中疑惑著,傾歌走向那砸在地上的老男人。
而此時,漫天風雪中,一棵已掉光所有葉子的梧桐樹下,兩道如有實質的身影迎風站立,目光追隨著前方的傾歌,眼裡神色意味不明。
這兩道身影,正是聽了秋雨的話前來的赫連墨冽和他的隨從華五。
華五把目光從傾歌身上撤走,看看地上那個老男人,又看看自家宗主。
他不明白宗主為什麼看見二長老被人挾制也不出去救,而且竟用上了隱身術在這兒「偷偷」觀看,目光中還帶了些興味。
撇撇嘴,華五將目光重新投向傾歌,他倒想看看這個小女孩能對二長老做什麼。
傾歌居高臨下的看著老男人,也就是二長老。稚嫩的臉上沒有一絲溫度,彷彿和周圍飄飛的雪融為了一體,一眼望去,直覺讓人遍體冰冷,凍到心扉。
「啊~」二長老眼露凶光的看著傾歌,張張嘴想要說話,口中卻只能發出低沉如無的嘶啞。
看著二長老目光暗沉,眉梢動,似要暗自運力衝破這定身的限制。傾歌心中一冷哼:
「想掙扎嗎?」
「可惜,這點穴的手法,在這個時空除了她現在還沒有別的人會。」
嘴角勾勒出一好看的弧度,傾歌抬起腳,在二長老蹙眉驚慌的眼神中和一旁抱成一團的小女孩的呆愣住,緩緩踩向二長老的,胯間孽根!
「嘶∼」
在傾歌的腳毫不留情的狠狠踩上二長老那分身時,華五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天啊,男人那玩意兒是最敏感最脆弱的了,那個小女孩踩得這麼用力,是想廢了二長老嗎?
還有,一個小女孩見了男人的身體不都該害臊的嗎,怎麼她竟如此大膽,如此不知羞?
赫連墨冽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傾歌的臉,看著她小臉上露出不符合她「現在這個年齡」的冷硬,孑然和似永遠不會服輸的傲氣,一雙黑眸深處的興味更濃。
而對地上被傾歌踩著孽根折磨得苦不堪言的二長老,赫連墨冽卻是似沒有看見一般。
「性/虐待女童,真是有夠變態的!」
心中冷哼,傾歌同時腳上加重了力道,踩著二長老的孽根,埋入厚積的雪,讓他欲死不能。
二長老臉上極度扭曲,痛苦一波一波的從他身下傳遍全身。他想掙脫,可是剛剛暗自運行了一下靈力和妖力,卻發現無論哪一種力量都不能使他獲得自由。
於是,二長老心中恐慌如蔓籐纏繞,根根扎進他心中。
「如此玩意兒,留著只會禍害別人!」
一聲無聲的怒喝,傾歌將腳抬起,準備徹底讓二長老變太監!
「砰!」
雪花飛舞,厚積的雪從地上彈起,白花花一片。
傾歌一腳砸空在雪地,原先二長老躺著的地方,已是人去地空。
「這幾天隱藏得可真好!」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傾歌抬眸一看,只見二三十米遠處,赫連墨冽正一手拉著光裸的二長老,一手腹背而立。
他一身黑色錦衾,厚厚的長袍拖曳及地,英俊臉上笑意似有若無,漫天風雪飛舞打轉,圍在他身邊,竟平添一抹耀眼的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冷淡的回赫連墨冽的話,而剛說完,傾歌就愣住了。
她,能說話了!
「帶二長老下去。」將二長老交給身後的華五,赫連墨冽抬步朝著傾歌走去。
這幾天他雖然一次也沒找過她,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底下。
下人回復的都是她每天規規矩矩的跟著秋雨做活,沒有異動。沒想到這麼一見,卻發現她竟然已恢復了一些功力!
呵,不過也對,她可不該是什麼安分的人。
赫連墨冽盯著傾歌那雙靈動得讓人見過便不能忘記的眼,腳步加快了幾分。
而隨著赫連墨冽的走近,傾歌全身戒備,警惕越來越高。
「怕我?」見她如此神色,赫連墨冽嘴角挑起一個弧度,似笑非笑。
「怕與不怕,你不是早就明白嗎?」眼睛直視赫連墨冽,傾歌毫不退縮。
赫連墨冽腳步停頓一瞬,想到第一次見面傾歌的表現,心中大笑,繼而邊走邊開口道:
「是啊,你是第一個不怕本宗主的女人。」
話落,已是走到傾歌的面前。
見赫連墨冽眼裡竟有笑意,傾歌心思轉動,面色不變斜睨他一眼。
而這剛一抬眼,傾歌就皺了皺眉。
現在的她是五六歲的形態,身高不過一米。而赫連墨冽的身高至少都有一米八,他現在就這麼的站在傾歌眼前,傾歌必須抬高了眼仰視,才能對上他的眼。
而這個抬頭仰視的姿勢,讓傾歌很不習慣,很不喜歡。
「那麼,你準備殺了我嗎?例外的存在定會削弱你的威信?」
「揣摩我的心思?」赫連墨冽俯下身,一隻手勾起傾歌的下巴。
待觸到她因在風雪裡待了很久而變得冰冷的肌膚時,濃眉不由的一跳。
「只是平常人會做的事,何須費力揣摩。」傾歌面色不變,欲將下巴從他手中挪開。
可卻換來他更用力的一捏。
「如是平常人,又怎能登頂峰。所以我不能是平常人,所以……」赫連墨冽勾唇一笑,「你這顆腦袋還是會安穩的待在上面。」
話落,赫連墨冽放開捏著傾歌下巴的手,轉身大踏步離去。
路過那些抱成一團的小女孩時,赫連墨冽對著空氣不知哪個方向,說,「把她們送回二長老屋中,除了她!」
話落,繼續抬步朝前走。
而他口中的那個「她」,隱跡在暗中的人,自然知道指的是誰。
……
「阿歌,你回來啦。」
傾歌一走入南洗衣房的院子,秋雨便刷的衝過來將她抱住。
「太好了,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啊?」
抱住後又猛的將傾歌推開,秋雨雙手在她身上檢查,目光擔憂,看她有沒有受傷。
「好了,別擔心,我沒事。」傾歌微笑著安慰秋雨。
沒想秋雨卻是驀地瞪大眼眸,驚得一聲大叫,「啊!」
傾歌繼續微笑看著她。
「阿歌,你,你……」秋雨目光小心翼翼,顫抖著聲音,「你,你能說話了!!」
「是啊。」傾歌燦然一笑,接著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容又驀地沉下,如曇花一現。
秋雨沉浸在傾歌能開口說話的喜悅中,倒是沒有看到她小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霾。
「不過,你的聲音怎麼突然好了呢?」秋雨邊拉著傾歌往屋內走,邊兀自凝思,「是不是宗主逼著你,讓你做了什麼吃虧的交易?」
「交易?」傾歌挑眉,她也不知道赫連墨冽為什麼忽然恢復了她的聲音,不過管它原因是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沒有被迫做什麼。」傾歌出聲讓秋雨放寬心,「好了,不說這些了。秋雨姐,在外面呆了這麼久可凍死我了,快讓我進屋暖和暖和。」
話落,傾歌快步竄進屋中。
「秋雨∼」
傾歌剛進屋,一聲響亮的叫喊聲就在屋外響起。
接著,沒過多久,傾歌便見秋雨領著一個二十歲左右,長得水靈靈的女人走進來。
「阿歌,宗主提升你為他的貼身侍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