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極刑的藝術
獨狼眼神好似幽冷的毒蛇,再加上臉上帶著幾分陰險的狐笑。特別是望向野牛部落頭領那魁梧的身軀,虎目直盯盯的毫不打轉,粗糙的雙手竟忍不住揉搓起來。那形態,就像發現獵物的野獸,但卻更像有斷袖之好的玻璃男……
野牛部落頭領迎上那身材雄壯,面相猙獰的獨眼龍,不禁打了個冷戰,暗道,這傢伙難道真要對老子xxoo……
獨狼靦嘴一笑,歪頭對著尤魯,尤突細語一陣,而人先是一怔,後尤魯皺眉問道:「這能行嗎?」
獨狼拍了拍胸膛道:「尤大人就放心吧,自從主公教我這幾招,俺老獨至今還未遇見一個人能堅持一招!」
尤魯、尤突對視一眼,最後尤魯道:「好吧,就依獨將軍所言,突兒就去照辦吧!」
「是,阿父!」尤突豁然抱拳,然後一挺精鐵三尖叉,虎吼道:「上,給我抓活的!」
「殺……」一聲令下,早已圍成一團的數千大軍頓時一擁而上,密密麻麻的朝前撲去。
「鋒……」
一名野牛部落勇士神情凶狠,就算死也要拉下一個墊背,奮死的揮出一刀,朝著一名漢軍小校的面門斬去……
漢軍小校冷冷一笑,側身一躲,便閃開了這名亡命死士的全力一刀。
「彭!」
漢軍小校躲開一擊,手掌成拳,惡狠狠的撞在野牛部落勇士的臉上,霎時,五顆牙齒混合著腥紅的鮮血飛射而出。野牛部落勇士搖搖顫顫,只覺頭暈眼花,等醒過神來時,自己已被漢軍捆成粽子。
眼看著自己族人一個一個倒下,野牛部落頭領也知無力回天,俯身從地上撿起一柄彎刀,鋒利的刀刃向著自己喉嚨,猛一閉眼,看樣子就要自刎求死。
「咻!」
陡然間,卻是一顆雞蛋大的石頭帶著淒厲尖嘯飛射而來。
「彭!」
雞蛋大的石頭狠狠地擊打在野牛部落頭領的手臂上,劇烈的酥麻和疼痛感迅速蔓延整個手臂,無力把持的彎刀脫手而飛,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野牛部落頭領駭然睜眼,便見漢軍獨眼龍大漢正笑瞇瞇的盯著自己,黑溜溜的獨眼咕嚕嚕的打量著自己的上下身體,嘴上還不停的砸吧砸吧著。那表情,真是讓人的魂魄都飛了。
「嗯,這麼好的軀殼要是就這樣死了,豈不是暴殄天物嗎?」獨狼摸著滿是絡腮鬍的下巴,繞有興趣道。
野牛部落頭領按住心中恐懼,色厲內茬道:「狗*的,有種你就殺了老子!」
「想死?」獨狼假色道。
「……」野牛部落頭領默然不語。
獨狼釋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放心,這是遲早的事。來人,給他們含塊東西,別到時承受不了,咬舌自盡了!」
「是!」收到命令的士兵們迅速從身上撕扯一塊布揉成一團,然後死死的塞入這些俘虜的口裡,其中還有那幾名背叛的部落頭領。
「嗯嗯嗯……」
一名俘虜死死的咬緊牙關,任由那漢軍士兵拳打腳,反正就是死不張口,一時漢軍士卒竟拿他毫無辦法。
「嗯!?」獨狼眼色一厲,發現狀況後冷哼一聲,迅速走到那名俘虜身前,一改常態,突然變得猙獰凶狠起來,「你很有骨氣吧!?」
那名野牛部落俘虜心中打了個機靈。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一把鋒利的匕首便赫然出現在眼前,冷厲的刀芒在他臉上晃個不停。
悠然間,那名獨眼龍大漢粗糙如鐵的虎掌猛然掐住自己的喉嚨,迫於人體機能的反應,被俘虜的野牛部落勇士迅速的張開緊閉的大口。而下一刻,所有人的瞳孔猛然收縮,心跳猛然加速……
只見獨狼將鋒利的匕首伸進野牛部落俘虜的嘴裡那麼一陣亂攬,無數血淋淋的碎肉便從野牛部落俘虜的嘴裡飛出。獨狼鬆手。野牛部落俘虜嘴唇使勁啃動想要說話,卻再難成聲。只有鮮血從嘴裡汩汩溢出。
一切並未到此為止,獨狼神情不變,起手又是兩刀,刷的便將野牛部落俘虜的兩塊耳朵切了下來,殷紅的鮮血順著耳根汩汩而出……
「哈哈……想叫是吧,想痛苦的尖叫吧……」獨狼看著野牛部落俘虜支支吾吾痛苦不堪的樣子,頓時發出囂張的大笑。
「哼!」
一聲悶哼,獨狼的匕首再次揮舞起來,向著野牛部落俘虜的兩隻眼睛熟練的一挑,便見兩顆血紅的眼珠滾落在地……
野牛部落俘虜仍然沒有死去,只是軟到在地痛苦的「哀嚎」。可見獨狼的技術雖不是登峰造極,怕也是登堂入室。而這,也是最為恐怖的地方,生不如死的感覺令人髮指……
獨狼視若無睹,將兩隻鮮血淋漓的雙手和著匕首往左右遞過來的白布一擦。那模樣,就好像剛剛殺完豬的屠夫。
此刻,場中鴉雀無聲,所有人皆屏息望著獨狼,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懼意,他們實在想不到,在前一刻,這個笑盈盈的人居然突然變得如此凶殘,同野獸無異……
「唔唔唔……」
野牛部落頭領奮力掙扎,被捂著的嘴巴含糊不清,看樣子,是在嘶聲揭底的呵罵這獨狼。
獨狼再次換回那張喜笑顏開的臉龐,不過,眼中的冰冷卻無法掩飾。「放心!還沒輪到你,待會老子就讓你嘗嘗更爽更刺激的!」
說罷,一雙惡毒的獨眼轉向剛剛背叛的幾名小部落頭領,目所極處,就連幾名漢軍士兵也不寒而慄。
獨狼伸出兩個指頭,向著自己微微一勾,看押的幾名漢軍士兵頓時會意,連忙押著兩名小部落頭領走來。
「嗯唔唔……」
兩名小部落頭領雙目圓睜,驚恐萬分,一雙腿拚命的踢打著地面,死活也不肯的往前面獨眼大漢走去……
獨狼朝身後使了個眼色,又讓幾名士兵過去幫忙。幾名士兵迅速趕去,一把抱起兩名小部落頭領踢打不停的雙腿,將其抬到了獨狼身邊。
「剝皮伺候!」獨狼按著其中一名的身子,細言對著身後的親衛輕聲道。
「別怕,別怕很快就沒事的……」
身後的數名虎狼般的親衛也是跟隨獨狼不久,對著一切早已習慣,頓時猙獰一笑,便三下兩爪的扒開了那名小部落頭領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上身。
小部落頭領還是拚命的掙扎,奈何一己之力如何對抗數名虎狼親衛,很快便被壓的動彈不得。
獨狼緩緩走到小部落頭領身旁,騎在他的背後。一臉和藹道:「放鬆放鬆……放鬆……別動……」說著,還一手撫摸著他的背部,讓其肌肉放鬆。
漸漸地,背叛的小部落頭領也停止了抖動,緊繃的肌肉也漸漸放鬆下來……
「噗……」
也就在這時,獨狼凶狠猙獰的神情再次顯現,鋒利的匕首刺入小部落頭領脊椎半寸,沒及骨頭便停了下來。
「嗤……」
剎那間,獨狼肌肉緊繃,雙臂猛然發力,狠狠地劃下,直到其臀部才截然而止。獨狼朝身後使了個眼色,又讓幾名士兵過去幫忙。幾名士兵迅速趕去,一把抱起兩名小部落頭領踢打不停的雙腿,將其抬到了獨狼身邊。
「大牛、二牛、三牛、四牛!剝皮伺候!」獨狼按著其中一名的身子,細言對著身後四名親衛輕聲道。
「別怕,別怕很快就沒事的……」
身後的四名虎狼般的親衛也是跟隨獨狼不久,對著一切早已習慣,頓時猙獰一笑,便三下兩爪的扒開了那名小部落頭領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上身。
小部落頭領還是拚命的掙扎,奈何一己之力如何對抗四名虎狼親衛,很快便被壓的動彈不得。
獨狼緩緩走到小部落頭領身旁,騎在他的背後。一臉和藹道:「放鬆放鬆……放鬆……別動……」說著,還一手撫摸著他的背部,讓其肌肉放鬆。
漸漸地,背叛的小部落頭領也停止了抖動,緊繃的肌肉也漸漸放鬆下來……
「噗……」
也就在這時,獨狼凶狠猙獰的神情再次顯現,鋒利的匕首刺入小部落頭領背部半寸,沒及骨頭便停了下來。
「嗤……」
剎那間,獨狼肌肉緊繃,雙臂猛然發力,狠狠地劃下,直到其臀部才截然而止。獨狼一刀把小部落頭領背部的皮膚分成兩半,腥紅的鮮血滾滾而出,模糊的血肉顯而易見。小部落頭領臉色吃紅,痛不欲生,徒勞無功的掙扎著……
獨狼毫無所感,又開始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小風突然覺得不能再寫了,不然有的大大會罵小風是變態、沒人性、不是人……如果真有,那小風只能說,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呃啊……」
獨狼鬆開了那名小部落嘴中的黑布,霎時,淒慘的嚎叫聲響徹雲霄,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只見那名小部落頭領的背部就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一片血紅,兩瓣模模糊糊的血肉綻放開來,白森森的骨頭隱約可見……
身邊的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望著這殘忍的一幕,他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胃中作嘔感翻騰不已,但卻沒人敢吐,生怕惹惱了眼前的惡魔,沒錯,就是惡魔……
不過,論及誰的心情更加恐懼,卻沒有人能勝過與這名受刑者一同到來的另一名小部落頭領。只見他雙目渙散,癡癡呆呆,用腦袋拚命的撞擊地面水淋淋的泥土(這丫的早尿了。),眼看就是瘋了……
其實,論到中國古代流傳下來的刑罰,其最恐怖的不光是受刑者受刑時的疼痛,之中還有受刑人受刑前心理上的恐懼,那種無以言表的恐懼令人心神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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