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皇宮,裸泳管內,假山林立,鳥語花香,綠郁蔥蔥,又不失錦繡華麗,宏偉奇特。這用無數人民百姓和無數金銀財寶,精美玉器修建的玩樂之地,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人間天堂。
近來,漢靈帝劉宏已經有數日未出早朝,整天泡在舒適安逸的裸泳館中,享受著人間所有男人最嚮往、最憧憬、最渴望、最羨慕、最嫉妒的極樂世界裡。
這裡有喝不完的極品美酒,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有穿不完的華麗衣飾,更是有一輩子也睡不完的嫵媚萬千、美貌絕倫的歌姬妃子……
這日,靈帝劉宏正全身光溜溜的嬉戲在裸泳館中,渾身略顯雍厚,卻細皮嫩肉的身軀如拔了毛的白豬般遊走水間。而陪同他的還有剛從江東河北兩地送來的十數名美貌柔情女子。
她們個個如花似玉,皮膚白嫩似水,細膩柔滑,萬千波動的誘惑、嬌嗔眼中更是讓人心神俱震,胯下鋼*霎時湧進一股奇異的能量,瞬間便膨大發熱……
「皇上……」
一名江東女子嬌呼一聲,柔情似水,目露春光,一雙雪白的胳膊輕輕的挽住劉宏脖子,一對白嫩的奶*在眼前不知名的晃動……
「嗯唔……」
這名江東女子一看便是經驗十足,**般的吟嚀一聲,粉嫩火紅的櫻桃小嘴緩緩的靠向劉宏的身體……
「唔啊……」
櫻桃小嘴親上劉宏脖子的那一刻,劉宏只覺全身酥麻,忍不住輕輕的爽*。一雙手臂也將那名江東女子抱的更緊……
柔情的江東女子並未停留,而是一步步、一嘴嘴緩慢的向下輕撫著劉宏的身軀。漸漸的脫離劉宏懷抱,而劉宏正在埋怨。那個肉嫩熱乎乎的櫻桃小嘴一把咬住劉宏胯下**,劉宏劇烈一震,全身簡直就像在被無數的電流刺激。並隨著那張看似不大的粉嫩小嘴越吸越深,那種無以言表的爽感更加享受……
「嗯……」
一名的風情萬種的河北女子也不甘示弱,揉捏著一雙白花花、肉嫩嫩的大白兔漸漸游來,將雪白大白兔上的一點紅珠送到劉宏寬大的嘴前……
劉宏怎能受如此誘惑,一口便涎住風情河北女子的柔滑細膩大胸器,不停的允吸著……
(此處省去一萬字……娘的,不能再寫了,要不然又像上次那章被隱藏!
阿門……這都不是我的錯……)
「砰!」
這時,一名劉宏跟前親信衝進裸泳館,說道:「陛下……陛下……陛下……不好啦……不好啦……大將軍何進、司空袁遺、太尉袁逢和王允等大臣正聯合近百文武大官在外求見!說今兒個有大事要講,一定要陛下出去見面……張讓、趙忠等大人正在外彈壓,可看樣子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劉宏怒火沖天,原本昂揚的小弟漸漸趴下,頓時興致全無,一把推開兩名嫵媚女子,喝罵道:「什麼!?又是他們,每次都來打擾朕興致,朕不過數日未上朝,會有什麼大事?」
那名親信連忙道:「陛下還是出去看看吧,不然這群不知尊卑的傢伙可能會衝進來的!」
劉宏怒氣沖沖的穿上龍袍,極是掃興的凶狠道:「哼!這群老傢伙,就知道會為難朕,今天朕不要他們說出個所以然來!」
……
金鑾殿上,華麗雄偉、金碧輝煌、雕樑畫棟,巍峨龐博,霸氣橫生。
劉宏傲然坐於黃金龍椅,臉色微紅,雙目含威,眉凶神厲。就好像有殺父之仇的盯著底下文武大臣。驚得他們是神情惶恐、難以啟齒。
原因很簡單,這劉宏雖然體格柔弱,但常年累月積下來的帝威還是令這些大臣不寒而慄……
張讓、趙忠龜縮劉宏兩側,就像兩條找到主人的惡狗,一副趾高氣揚,得意忘形。惹得是何進、袁遺、王允、盧植等人恨不得殺之圖快!
「朕現在就在這裡,各位大臣有話就說,休要磨磨唧唧!」劉宏冷森森的說道。
上百文武大臣左顧右盼,上下對眼,最後還是何進出身道:「陛下,您不上早朝這幾日,軍情是緊急如火啊!匈奴南下勢如破竹、無可阻擋的戰報是一批接一批啊!」
劉宏頓時皺眉,這幾日還真是忘了三萬匈奴南下的戰情,急道:「怎麼樣?匈奴人攻到哪裡了?朕大漢軍隊又敗到哪裡了?」
袁遺出身苦口婆心道:「啟稟陛下!如今匈奴三萬鐵騎長驅直下,十月,羌渠長子於夫羅率領一萬鐵騎首先一舉擊敗我大漢西路聯軍。同月月底,我護匈奴中郎將張奐與敵酋羌渠次子在河曲城外決戰被大敗,所部一萬軍士傷亡大半,現只餘三千殘兵敗將龜縮河曲城內,眼看就要大敗。如果陛下再不抉擇策略,到時匈奴鐵騎定會席捲并州,威脅京都啊!」
劉宏臉色霎時蒼白,險些摔下龍椅,失聲道:「沒想到匈奴鐵騎這般厲害,連敗朕兩路大軍,愛卿們快快說說朕該當如何?又有何計可以破匈奴叛軍?」
不遠處袁逢意味深長一笑,對著十常侍等人道:「呵呵……張讓、趙忠大人不是詭計多端,智謀超群,為皇上排盡苦難嗎?怎麼這會兒不為皇上出謀劃策呢?」
顯然,袁逢是在嘲諷搬弄張讓、趙忠等人,故意讓他們這些只會吹噓妄言,貪贓枉法、收斂錢財的無用宦官難堪,從而襯托他們經略大世的絕世才幹。可不過都是半斤八兩罷了。
趙忠正欲反駁,卻被張讓狠狠督了一眼,好像在說,「別慌!」趙忠心有靈犀一般,會意的合上張開的大口。
原來,張讓、趙忠等人早在昨日便收到了鄭橫八百里換人不換馬的最新軍情,連同的還有三瓶鄭橫釀製的絕世「瓊漿玉露」。
這可讓十常侍張讓等人掙足面子,當即就龍顏大悅,心中歡喜。因為很顯然,鄭橫不將擊敗匈奴大軍,斬首三萬餘,使匈奴鐵騎全軍覆沒的最新戰報交給何進,也不交給袁遺等人,這分明就是在暗示要依畏張讓等人,與十常侍站在同一陣營。有了像鄭橫這樣忠實可靠,並且實力非凡的外部勢力。如果一旦朝廷發生什麼動亂,和何進一黨只有一者能活下去,那麼,鄭橫這支力量將會起到不可估摸的力量。你說,這樣的好事他們十常侍能不高興嗎?不過,卻是不知道,誰被當槍使。
台下,袁遺、袁逢等人見十常侍默然不語,以為是啞口無言,無話可說,頓時心中竊喜,高興異常。
「嗯嗯!」袁遺輕輕的乾咳幾下,整了整衣冠,在靈帝劉宏渴望的目光下走出,正色道:「稟陛下,老臣認為匈奴人南下不過是為了錢糧珠寶,戰略資源,只要陛下願意提出和談,以十萬石糧草,一萬黃金,五萬白銀,三萬斤鑌鐵的誘惑讓匈奴人退兵,如此,北方并州之急,不戰而解!」
漢靈帝劉宏蹙著眉頭猶豫不決,他清楚的知道這簡直就是在辱沒大漢帝國天威的尊嚴,不禁暗恨為什麼在武帝時強大萬倍的匈奴人都猶如喪家犬般龜縮在大漢帝國腳下。而自己卻被逼得求饒求和。但想歸想,其實毫無他法的劉宏已經做好了決定,聽從袁遺的策略。
「哈哈哈……」
但就在這時,一道鄙夷嘲諷的大笑聲悠然的從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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