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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深明軍令 文 / 清竹閒月風

    月華如銀,傾瀉而下。

    圜陰縣城,杜家府邸書房中,燈火光明,燭光搖曳,人影閃動。

    「不知杜員外叫吾等幾人來所為何事?」一名身著華麗的老者沉聲說道。

    「對呀!杜員外有事直說便是。」旁邊一名相貌威武的中年人也是爽朗道。

    「吾今日喚各位前來只想問一句,爾等真能忍受那銅錢臭之子(漢末時期是十分歧視商人。)在吾等前的淫威。」說話的這人名叫杜亥乃杜午之弟,杜午在死於亂軍之後,這小子就見風使舵投降了鄭橫,整個人就是一牆頭草,狡詐奸猾。

    花畢,四周之人皆閉聲不語,低頭沉思。

    杜亥眉目一跳,陰厲道:「先不說能否忍受,相信爾等都曾知曉鄭橫屠殺搶掠圜陰縣士族之事,如此可說明此子心狠手辣,嗜血好殺,貪婪無比。」

    這下四周之人的眉頭頓時緊皺,目露陰沉,鄭橫對士族豪強的憎恨他們是一清二楚,先不說鄭橫屠殺圜陰士族之事,就說最近鄭橫的強買強購,四處收刮糧草,生鐵,戰馬等器械。但他們恐其兵威,家中私兵又都被收編,只能暗中憤恨。

    威武粗魯的中年人首先答道:「雖非吾願,實則無奈爾!」

    杜亥嘴角陰霾一笑,冷聲道:「非也,如今正是大好時機!吾有一計可助各位脫離苦海!」

    所有人頓時眼睛一亮,就連老重的華麗的老者也是驚聲道:「計將何出?」

    杜亥臉含厲色,凝聲道:「吾今日已探查出鄭橫此子已出征北外,如今縣中軍隊不過八百,多為收編新軍,所部將領也大多隨軍出征,可謂兵微將寡,此乃此乃天賜良機也!」

    「可吾等家中護衛總共加起來也怕不過百人,安能勝焉?」一名中年人皺眉道。

    「憑吾等之力,當然難勝其軍,可有了圜陽縣令之助必可大破賊軍!」杜亥面部猙獰,狠狠地說道。

    ……

    夜久久不息,皎潔的明月害怕似的鑽進烏雲,使天色更加黑暗……

    「叩噠噠……」

    一騎絕塵,飛馳在寬闊寂靜的官道。剛到護城河,一道暴喝聲便傳來:「來人留步!報上名來!」

    「吁……」

    「唏律律……」騎士猛拉疆繩,戰馬悲嘶一聲,雙蹄翻滾,才堪堪止住衝勢。

    「吾乃圜陰縣士族杜家護衛,今有要事相報,還望通報縣令大人一聲!」馬上騎士抬頭高聲道。

    小校聽罷,不敢怠慢,連忙快馬前往縣衙通報。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有餘,小校才趕回通報放下吊橋,放其進城。

    縣衙大堂,縣令楊元身著官服,卻睡眼惺忪,坐於上首,左下方還有一名雄壯武人。

    「汝就是圜陰縣士族杜家護衛?」楊元冷眼掃向黑衣護衛,有些懶散道。也是,大半夜的打擾了人家睡意,怎能好受。

    「大人,小人正是杜家護衛,這是吾家大人的親筆書信!」杜家護衛恭身一拜,雙手呈上一封竹簡道。

    「嗯!」楊元悶哼一聲,旁邊武人會意,大步接過竹簡呈在楊元面前,恭敬道:「大人!」

    楊元這才接過竹簡,緩緩打開,一目十行看過,卻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凝重。到最後,竟是一躍而起,原本朦朧的睡意赫然全消。

    旁邊武人見自家大人一驚一乍,也是一悚,蹙眉問道:「大人,何事如此?」

    楊元眼色掠過一道厲芒,面色陡然轉喜,將竹簡丟到他手上,說道:「鄧罕,圜陰馬上就要落入老夫手中!」

    ……

    清晨時分,霧氣濃郁。長城外,上郡(前面寫錯了,望各位大大原諒。)地界,格爾克草原上,龐大的黑熊部落已是煙塵滾滾,硝煙裊裊,一片狼藉。

    「嘿嘿嘿……」

    一間帳篷外,響起曹性的三聲淫笑,只見他大步上前呼地掀起帳簾,帳蓬裡已經燃起羊脂火把。藉著明亮地火光,曹性看到十幾個女人縮在帳蓬角落裡,雖然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卻並沒有流露出多少驚慌之色。事實上,在野蠻愚昧地草原上,部族仇殺和擄掠每天都在發生,女人、孩子就和牛羊一樣,從來都是男人地奴隸和財產,似乎所有人對於這一切早已經習以為常。

    經過一夜的激戰,曹性終於抽到了空閒,他凶悍地目光落在最後面相貌最為較好地年青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說道:「你——出來。」

    這種事,在一夜裡,隨處可見,時時發生。

    ……

    「呼……」

    低垂地帳簾忽然被人一把掀開,正伏地壓在女人身上縱情馳騁地曹性聞聽背後聲響,不由四肢撐地猛地挺起身來,唯有碩長地第五肢還依然留在女人體內,管亥霍然回過頭來。欲待喝罵,猛然看清來人不由一呆。

    「主——公!」

    眉頭霎時蹙緊,凝目望去,只見曹性正挺起黝黑地長滿黑毛地雙*之間,赫然露出一截同樣黝黑地第五肢,在火光地照耀下反射出晶瑩地色澤。

    「出來!」

    曹性赫然跳起身來,挺著猙獰昂揚地話兒厲聲道:「遵命!」

    「呼……」鄭橫呼了口氣,目光無意中掠過管亥身後,那女人仰躺在柔軟地羊毛毯上,嬌軀瑩白如玉。**圓潤挺翹,纖細地小蠻腰盈盈不堪一握。肌膚之細膩玉潤竟是絲毫不遜色於中原女子,而風情猶有勝之。

    「娘地。好女人啊。回頭賞給你!」鄭橫瞪了曹性一眼,曹性撓了撓頭,咧嘴嘿嘿一笑,猙獰地臉上居然罕見地露出一絲憨憨地笑容。

    「不過現在得把事情了了!」鄭橫眉目陡然一冷,森寒的悶哼一聲,便揚長而去。

    「是!」曹性赫然一駭,急忙道。

    ……

    「嗚嗚嗚……」

    淒厲的號角聲沖天而起,打破了清晨的寂靜,所有士兵開始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很快就排成了整齊的軍陣。只有高順率領著二百精兵在一旁看守著三千多俘虜,其中大多數為婦孺小孩,只有二百餘少量的青壯。

    「卡卡……」

    沉重的腳步聲夾雜著金屬的摩擦聲傳來,眾人抬頭望去,便見鄭橫戎裝按劍,大步流星般走來,凌厲如狼的掃過軍陣,所到之處的士兵連忙昂首挺胸。而在掠過俘虜陣營時,所有捆綁在地的匈奴人皆驚若寒蟬,低垂著頭。

    「昨夜,吾軍不過小勝爾,卻有人得意忘形,驕傲自滿,開始貪圖享樂,不思軍規!」鄭橫神色陰沉,厲聲喝道。

    其實並不是鄭橫講什麼狗屁仁義道德無關,而是出於軍隊戰鬥力的考慮。一名成天奸*婦女,只知道把精力使在女人身上的士兵,其戰鬥力肯定強不到哪去。

    只有不讓這些莽漢碰女人,讓他們年輕的精力無處發洩,憋得他們嗷嗷叫,然後再把他們投放到戰場上,讓他們到戰場上去發洩,這樣的士兵,戰鬥力才會強,才會成為敵人揮之不去的噩夢。這可不是編出來的,後世就有這樣一支絕無僅有的偉大軍隊,就是靠這種治軍之法贏得了最強陸軍的榮譽。

    四周凡是奸*過婦女的將士皆心驚膽戰,原本高高挺起的胸膛頓時軟怕下來,如鬥敗的公雞低垂著頭。

    「來人!將罪臣押上來」

    不一會兒,便見二十幾名虎狼般的士卒押著十幾名精赤上身的雄壯漢子走來,其中有羌胡人,也有漢人。而最為奪目的當以曹性矮熊似的身軀,只見他**上身,縛手跪拜,露出一塊塊結實堅硬的肌肉,胸前的一團烏黑的鬃毛顯得異樣猙獰。

    「汝等身為將領卻不顧軍紀,帶頭貪享女色,該當何罪!」鄭橫神色冷竣,暴喝道。

    「性甘願受罰!」曹性首先面露愧然,以首頓地道。

    「吾等愧對主公,甘願受罰!」其餘之人也是齊齊跪拜道。

    「哼!知道就好,此次念爾等皆為初犯,暫且饒過,各領二十軍棍!如若下次再管不住褲襠中的玩意,休怪吾鄭橫軍法不留情!」鄭橫從鼻息中沉重的悶哼一聲,冷然道。

    「多謝主公!」眾將連忙拜謝,便在所有士兵面前開始領著二十軍棍。

    四周將士愕然的望著粗大黝黑的軍棍撕裂空氣,發出刺耳的尖嘯,頓時驚若寒蟬,鴉雀無聲。特別是二百羌胡人更是心中打鼓,思量萬千。

    鄭橫卻視若無睹,接著霍然回首,對著七百軍士凝聲道:「並非吾鄭橫不通人情,實乃無奈耳!如今風氣雲湧,大敵當前,吾等就該精誠所至,不可懈怠,時刻保持冷靜!如若此戰過後,吾必賞沒人一名年輕女子,十頭牛羊!」

    所有將士頓時眼前一亮,從新煥發鬥志,原本低糜的戰意又昂揚起來。

    「然今日還有一人難逃追究責任!」鄭橫臉色陡然一厲,冰冷道,「此人就是本將,是本將未嚴明軍令,放任屬下自流!當論失察監管之過!今當自罰五十軍棍,但念及正處戰端,可戴罪立功,處三十軍棍!」

    四周軍士猶如雷擊,猛然一驚,自古以來,只有將領推脫罪責,利用手下將士來抵罪的將軍,今日還未見如此之行。

    鄭橫脫下三五兩下脫下上身軍裝,跪立於地,昂首肅立,正逢清晨透過雲霧噴薄而出的初陽,照耀在鄭橫雄壯威武的虎軀上,凹凸有致的肌肉充滿爆炸性。

    「高順!由汝來行刑!」鄭橫面色不改,冷厲道。

    「諾!」高順神色肅木,毫不猶豫的從左右搶過一根軍棍,又毫不留情的高高揚起,帶著淒厲的破風聲虎劈而下。

    「啪啪啪……」

    連綿不絕的抽打聲中,鄭橫略顯水嫩的皮膚已是凸起一根根火紅如蜈蚣般猙獰的棍痕,火辣辣的疼痛卻並未讓鄭橫深沉的臉上又一絲慌亂、抽動。

    四周軍士卻面露凝重,神色敬服的望著鄭橫,對鄭橫的軍規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只有一旁的高順依舊冷竣,自垂暮之年,才在自己的《回憶錄》寫到,「從這一刻開始,主公細膩白嫩的皮膚從此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縱橫交錯的滄桑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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