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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座、邱營長和張參謀同時結婚,江灣軍營迎來「三喜臨門」的好日子。
為營造喜慶氣氛,從大營門一直到團部到處張燈結綵。全團官兵放假半天,幫後勤處收拾那好不容易才採購到的二十幾頭肥豬,近百筐活雞、活鴨和活魚。值得一提的是,所有花費全由三位新郎出,官兵們吃好喝好就行,無需像其他部隊一樣給長官送賀禮。
與另外兩位新娘不同,丁書萍沒一絲婚前的喜悅、興奮和激動,在房間裡心急如焚、坐立不安,恨不得時間立刻停滯,永遠不用換上鳳冠霞帔,不用去大食堂拜天地。同時憂心忡忡,生怕外面行動失敗,伏擊不成反而暴露。真要是發生那種情況,非但救不了鄭萍如,連自己都會身陷囹圄。
也許他會放我一條生路!
這個奇怪的念頭突然閃現在腦海裡,丁書萍不禁朝會議室方向看了一眼,想知道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陳大少爺在幹什麼。
鄭萍如同樣忐忑不安,雖然這裡相對自由些,甚至能跟小表妹同處一室,但陳大少爺不審、不問、不殺、不放的四不政策,讓她感覺是那麼地詭異。尤其丁書萍坦誠相告其身入虎穴的真正目的後,更是膽戰心驚。
見守衛離得很遠,她終於說出了心裡話,「書萍,你這是在玩火。」
丁書萍緊抓著她的雙手,用略帶顫抖地聲音說:「姐,你不是跟我說過為了國家,什麼都可以犧牲嗎?」
鄭萍如的確跟她說過這話,甚至還說過只有不怕犧牲才能更好地抗日,更好地報效國家,連丁書萍加入中統都是她介紹的。但她還小,還不諳世事,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鄭萍如怎麼也不敢相信陳寶驊居然會派她來執行如此危險的任務。
汪精衛豈是那麼容易刺殺的,強烈的預感告訴她這很可能是個圈套,禁不住問道:「你確定接頭時沒被跟蹤?」
「應該沒有,他很相信我,回來時自始至終都沒下過車。」
「那店外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丁書萍想了想,搖頭說:「也沒有,跟平時一樣沒幾個人,真要是有危險,王老闆肯定會發信號。」
以前一直橫眉冷對,現在卻主動送上門,雖說有營救自己這個借口,但一口答應他結婚也太魯莽了,哪怕是假結婚。
吃一塹長一智,疑點那麼多,鄭萍如可不認為陳大少爺真那麼相信她,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管陳大少爺信不信,不管伏擊能否成功,她們二人都別想逃脫升天。畢竟汪精衛的行蹤那麼保密,要說沒內線通風報信那才見鬼呢。
橫豎是個死,鄭萍如乾脆不去想它,更不想給丁書萍增加心理負擔,順手拿起梳子,若無其事地笑道:「來,姐給你梳頭,不管是真是假,結婚總歸是件喜事,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
「你還有心情笑。」
「難不成讓我哭啊?」
鄭萍如把她拉坐下來,看著鏡子裡那張秀麗的臉龐,強作歡笑地調侃道:「那個陳繼祖如果不當漢奸,也不像他爹一樣招花惹草,還算得上一個如意郎君,至少長得一表人才。」
丁書萍做了個鬼臉,「什麼一表人才,鬼才願意嫁給他呢!」
與此同時,陳大少爺正在會議室聽軍法隊長陳長福和交際處長謝秀蘭的匯報。
氣氛很壓抑,也很緊張,未經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會議室。連準新郎邱成松和張效國都被陳長壽、陳長喜和梁衛華拒之門外,這讓二人忐忑不安,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監視了三個半小時後,果然有人來接頭,鑒於路上有印捕巡邏,我們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兵分兩路,留下幾兄弟繼續監視,我、謝處長和其他兄弟跟那個接頭的人,最終在麥高包祿路發現他們的藏身之所,考慮到時間緊急,當即收網,共抓獲五人,繳獲衝鋒鎗三桿、手槍六把、手榴彈十八枚和電台一部。」
陳長福指了指桌上的密碼本,繼續說道:「可能他們沒想到我們會去租界抓人,所以十分鬆懈,抓捕過程未放一槍,未傷一人,直到顯貴兄弟接應時,才把他們打暈塞進棺材。」
還是太嫩了!
想到丁美人把手伸到包裡,用口紅偷偷摸摸寫些什麼,然後要求去化妝品店,還不讓自己跟著,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什麼?如果真是訓練有素的間諜,肯定會去更多的地方,讓你疲於奔命,無暇相顧。
陳大少爺暗歎了一口氣,若無其事地問:「審出什麼沒有?」
「都交待了。」
謝秀蘭掏出一疊審訊記錄,似笑非笑地說:「第一目標汪精衛,第二目標周佛海,時機就是你的婚禮,由於我們行動及時,伏擊地點他們還沒最終確定。不過他們也承認,從未預料到你會和丁小姐會結婚,而且這麼快,之所以派丁小姐接近你,完全是想利用你來打探汪精衛的行蹤。」
意料之中的事,陳大少爺微微點了下頭,「這麼說他們壓根就沒想過救鄭萍如?」
「是的,請你撈人只是個借口,不然丁小姐怎麼才能靠近你。」
謝秀蘭翻開審訊記錄,從裡面抽出一張照片,「這位王掌櫃真名陳寶驊,來頭很大,是中統在上海的最高領導,並不是我們之前所認為的聯絡員。在您『夫人』挑選化妝品的短短幾分鐘內,就敲定了整個行動計劃。」
「他們對這次行動很重視,」陳長福補充道:「丁小姐一進軍營,他就化名王誠浦坐鎮聯絡點,好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而且所有參與行動的人員,全是剛從重慶調來的,跟暗殺丁默村的那一撥沒任何聯繫。」
整個行動小組一網成擒,這就意味著除非重慶出內鬼,否則76號短時間內不可能知道,陳大少爺這才鬆下口氣,想了想之後,面無表情地說:「來了都是客,既然都招了,那就不要再為難他們了,但也不能放他們走,找個安全的地方先關起來,然後再想辦法把他們轉移到武進去。」
「丁小姐呢?」
「結婚啊,一切照舊,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可能嗎?」謝秀蘭冷哼了一聲,不無嘲諷地說:「團座,您『夫人』又不是傻子,只要看見主婚人和證婚人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婚禮上,那就應該明白行動失敗了。想一切照舊,做夢!別到時候破罐子破摔,給你來個謀殺親夫。」
面對著謝秀蘭的冷嘲熱諷,陳大少爺並沒有生氣,而是朝門邊的梁衛華看了一眼,「我本將心邀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啊!現在放她走反而害了她,我們也無法自圓其說,等婚禮完了讓她陪鄭萍如敘敘姐妹情吧。總之,只要她不挑破,那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陳長福點了點頭,「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抓了一幫差點把他陷入萬劫不復的中統特務,不但沒把他們交出去,反而還把他們給保護了起來,梁衛華百思不得其解。
再想到剛才跟他對視的那道眼神似乎是在暗示什麼,梁衛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他的『破格晉陞』,以及陳長壽和陳長喜對他有意無意的提防,無疑表示他的偽裝已被看穿了。
就在他琢磨著該如何決斷之時,陳大少爺突然站起身來,拍了拍他肩膀,像是告誡他們三人似的說:「大個、長壽還有長喜,你們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很多事心照不宣就行了,還是那句話,一切照舊,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一語雙關啊!
梁衛華醍醐灌頂般地明白過來,連忙立正敬禮道:「是,團座。」
令他倍感意外的是,陳大少爺居然呵呵笑道:「反應這麼快,我就知道你有前途。大個兒,繼續當侍衛委屈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中尉參謀。」
「團座,這……這……這合適嗎?」
還沒等他說完,陳長福便接過話茬,一語雙關地笑道:「短短半個月裡就連升兩級,果然有前途!團座,本團就兩個參謀,是不是給張參謀和魏參謀配兩個警衛員?省得那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營長、連長把參謀不當幹部。」
陳大少爺流露出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點頭同意道:「的確有這個必要,人從你們軍法隊挑,一定要精幹,別找些歪瓜裂棗來充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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