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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卷 第六章 潛入 文 / 鍾壅

    第六章潛入

    「何必呢,穿成這樣偷偷潛入?我們又不是出演諜戰片,怎麼弄的跟間諜似的。大大方方地走進去能怎樣?」楊洋翻弄著老闆一上午出去置辦的「夜行衣」——黑色運動服、休閒服以及…務農服裝,滿臉的黑線,不滿地沖羅卿說道。

    棺材板本來對這事就沒什麼好感或是反感,想了半天愣是沒擠出一點兒表情,索性安慰式地摸摸他的頭,板著臉繼續擦他的青銅劍去了。

    「又擦,好好的古物給你擦出了現代兵器的反光了快。」梁晏聲音愉悅地提醒羅卿。

    楊洋覺得梁晏的快樂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滿眼的憤恨,問他:「你興奮個啥?」

    自打拿到黑色的運動服後,梁晏就跟個多動症患兒似的,開心、高興、興奮全部喜形於色,他不搭理不滿的楊洋,全然當他是在羨慕自己,一旁的張魁撇嘴道:「他興奮是因為他終於有機會能夠重抄就業了。」

    楊洋瞭然,似乎聽說過梁晏是做樑上君子這行當的,最近機緣巧合跟著張魁混,他對梁晏說道:「老闆說只是夜裡帶著我們混進去住到他朋友家,第二天看情況去找宋澤宇,又不是去南鎮偷東西,你別想得太好了。」

    「這我知道,我也沒指望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發現什麼世間罕見的奇珍異寶。只是很久沒摸到這套行頭,有些忘乎所以了。楊洋你也別氣悶了,個人覺得從戰鬥力上來說。屋子裡的八位加一起能抵得上一個加強連,所以絕對不是怕遭到兩鎮居民的報復性攻擊或是偷襲。按照咱老闆的思路想,我估摸他是不想引起太大紛爭,以免宋澤宇趁亂又逃了。」梁晏心情好的時候。智商是蹭蹭蹭地往上漲。

    洛晃在一旁符合,統一軍心很重要,「就是這個目的。」

    張魁在床上瞇著眼睛看天花板。古谷彷倒吊在天花板上梳頭的『美景』正好落在張魁的視線中,他懶洋洋地說:「確實,大大方方走進去誰都想,可惜若真要引起點什麼事兒,得不償失。強龍海不壓地頭蛇,我們這裡有誰是強龍?就是因為必須採取這種勞民傷財的辦法我們才會被那老不死的訛上一筆。想想就覺得氣悶。」

    其他人識相地不再說話。老闆同意帶他們進南鎮,交換條件就是讓他們查明祖墳的那件事以及救他朋友的孫子。

    「他的意思是兒時的噩夢再次重演在當事人的孫子身上了。那位朋友正是這次接我們過去的南鎮的人吧。他是怎麼知道咱們是做什麼的?」方沖沒想明白老闆是怎麼看穿這一點。

    「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他不是什麼能人,但絕對長了一對會閱人的招子。」張魁道。

    幾人在旅店窩了一整天,冬天夜幕降臨的快,剛吃過晚飯就到了農家日落而息的時候。站在小樓之上遠眺南鎮的點點星光對比近處北鎮的萬家燈火,方沖深覺南鎮需要更多的發展機會。同時回憶起了夜晚中懸空寺的寂靜,很是想念。

    晚上六點半的天,黑得徹底,老闆帶著他們沿著祁路往西走了約莫有二十來分鐘,然後走進一條通向南的玉米地小路。穿梭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中,衣料與乾枯的桿子摩擦出沙沙聲。「為什麼玉米熟了後,桿子還留下來了?我記得很多人是將桿子拔掉的。」方沖輕問道。

    走在前方的老闆說:「以前的桿子看下來用於燒火,現在有的家裡沒有煤氣或天然氣,需要燒炕的也會把桿子砍下來的。不過這樣造成的灰塵很大,很多人懶得砍,索性放到地理讓需要的人砍。現在種地都不是為了掙錢,不過是為了自己家裡吃得乾淨放心。別說話,這個時間出來的人不多,但還是要以防萬一。」

    在坑坑窪窪的小路中艱難地行了十分鐘。向左一轉三四步,一堵牆,向南北方向延伸。牆裡是一棟兩層民房,老闆掏出手機撥號,同時對他們說:「這堵牆是南鎮的圍牆,看著挺低的,但咱們北鎮的人從來都不碰,想惹事的時候除外。這棟民居就是我那朋友的房子,等等他馬上就來接我們。」

    沒一會,一架梯子露出牆頭。

    眾人黑線,羅卿看著一人高的圍牆,覺得用梯子實在是丟人,一躍而上,帶頭翻了過去。老闆意料中地看著翻牆甚是熟練的幾人,搖搖頭,老老實實地爬梯子翻牆。

    屋子中中藥味濃。窗簾遮得屋子密不透風。

    「不敢讓娃見光,這幾天都在吃藥,不好意思啊。」說話的是帶他們進屋的壯漢。這人花白頭髮,身體卻很健碩,看著比老闆年輕幾歲。

    「怎麼樣了?還在胡言亂語?」老闆擔憂地問他。

    漢子眼睛濕漉漉地點點頭,然後領著他們進入了孩子的房間。三四歲的白嫩男孩被棉被緊緊地裹在床上,小胳膊小腿兒用不上力氣,掙脫不出來。嘴裡橫插的棉布條交叉繫在腦後。看有人進來,小腦袋立起來,嘴裡發出嗚嗚地怒吼。漢子重新掩上了門,對他們說:「老胡說你們能幫我,多少錢都行,救救我孫子吧。」

    張魁一頓,果然老闆把他們賣了個人情。

    梁晏驚歎:「真是你孫子?你好年輕。」

    「我們這裡生娃早。這孩子一直跟他父母在市裡面住,沒病沒災的,就這兩天他父母出差讓我帶帶,結果前天跟著小朋友出去玩,回來就這樣了。我也不敢找鎮長,怕像以前起衝突,對孩子也不好。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昨天去最近的廟裡請大師來看,大師開了些中藥說是只熏不喝,不能曬光,可以續命。」漢子泣聲。

    張魁捂著鼻子讚賞地點點頭,「驅邪的草藥平日裡掛在門口也可以,關鍵時刻進行煎熬,氣味正常人是受不了,但是對受害人來說確實有用。」

    漢子一聽這位也是懂得,充滿了希望,立即拉著他們到騰出來的房間,房間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可見是用了心了。他對張魁畢恭畢敬地說:「有什麼要求你們就提出來好了,我們家一定盡力幫忙,只要能救得了我孫子。」

    「我要去找宋澤宇,不想驚動任何人。」

    「好,沒問題,我帶你們去。澤宇好像就是這兩天回來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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