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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調教婠婠 文 / 喂神馬

    寧紀眨也不眨地望著婠婠那禍國殃民的小臉蛋,能多看一秒就不少看一秒,輕聲道:「婠婠當知道寧某已經手下留情了。」

    婠婠俏目眨轉,道:「難道寧兄還有什麼底牌未出?」

    寧紀道:「婠婠應當知道當日我與跋鋒寒一戰。」

    婠婠玉音如珠,輕吐道:「吸星神功。」

    寧紀道:「屁的吸星神功,那是我隨口亂編,唬他玩的,真真的名字叫『聖捨粒**』!」

    婠婠訝道:「聖捨粒**!」

    寧紀道:「請婠婠大姐指點,看看我這**和你的天魔秘相較,誰更勝一疇!」

    說完,抬指一點!

    我吸!

    頓時,婠婠花容失色,身形如閃電般向後急馳,轉瞬已到十丈之外,那種真氣不受控制的流失感才豁然消失,她美目望來,驚疑不定。

    寧紀道:「婠婠覺得如何?」

    婠婠輕吐道:「奴家認輸啦!」

    寧紀一笑,吐道:「逆轉聖捨粒**!」

    又是一點,先天真元如洪流般注入婠婠體內!

    婠婠不由動容:「聖捨粒**名副其實!」

    寧紀誘惑道:「此項神功九天十地,八荒**內只有我一人獨有,婠婠若是表現得好,我可在天魔功瓶頸時助你突破至高無上的第十八重。」

    婠婠搖曳著走來,銀色的月光灑在她身上,憑添了三分夢幻感,她像個誘人的小妖精甜膩膩地道:「寧郎想婠兒怎麼做?」

    寧紀托著下巴,他知道想把婠婠一口吃掉那個半點可能都沒有,不過調教一下還是沒問題的:「那就先從丫環做起吧!」

    婠婠低眉答眼,乖巧可憐地道:「奴家知道哩!」

    寧紀叫道:「知道了還不過來,爺肩膀酸了!」

    「奴家給爺捏捏。」

    「爺腿疼。」

    「奴家給爺捶捶。」

    婠婠無辜可憐,像極了受盡惡主折磨的小婢女,無依無靠,份外惑人憐愛。

    …………

    襄陽到洛陽並無多遠,騎馬一ri足矣,若是像寧紀和婠婠這樣的宗師,從此地一夜就能趕到洛陽。

    但寧紀卻份外享受調教婠婠的樂趣,走的慢慢吞吞,婠婠也像是迷上了與寧紀在一起的滋味似的,也不催促,直到第二天傍晚,他們才趕到偃師。

    寧紀大搖大擺地邁著四方步走在偃師最闊的大街上,婠婠踩著小碎步跟在他的身邊,入目的是車馬如龍的人群和無數噴火的眼睛。事實上,從婠婠來到偃師,自城門的守衛到街上的行人,無一不緊盯著她那美得無法言語的臉龐和纖美動人的身姿。

    作為男人,寧紀份外享受這份虛榮,不由伸手攬住了婠婠的腰肢,不些好奇道:「這世上最美的女人莫過於師妃暄、石青璇和你,另外兩個人一個愛女扮男裝,一個愛帶假面具,都是遮遮掩掩,十分吝嗇自己的容顏。你怎麼不像她們那樣,擺個譜呢。」

    婠婠聲音甜美,泌人心腓,道:「婠兒是妖女嘛,把臉蛋藏起來還怎麼做妖女。」又糯糯地道:「寧郎若是不喜歡,奴家以後也把臉遮起來,不讓他們看。」

    寧紀道:「千萬別,這種煮鶴焚琴,暴殄天物的事可不能幹,你看他們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爺看著爽。」

    婠婠道:「大爺看著爽就好,什麼時候也讓奴家高興一下。」

    「什麼時候?」寧紀道:「等你哪天心甘情願的爬上我的床或者下定決心痛下殺手時,再說吧。無論結果如何,這個過程豈不是很美妙嗎,也許它就是我破碎虛空時,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婠婠美眸中流光溢轉,若有所思。

    「想什麼呢,走,天色已晚,先找個地方住……小二,來一間客房!」

    …………

    黎明。

    寧紀一覺醒來,精神大好,睜開眼睛便看到婠婠正乖巧地爬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隧一伸手,大煞風景地把她的柔荑拍掉,惡聲惡氣地道:「你若再動一下,就別怪爺就一口把你吃掉!」

    寧紀即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柳下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

    怎麼能經得起婠婠的挑逗。

    而婠婠又豈是那種予人利誘便會以身相許的花瓶,她就屬於是那種吃了兔子也不撒鷹的妖女,因此一夜輾轉折騰,寧紀也未能得手……汗顏不已!

    婠婠咯咯直笑,直讓人心癢難耐:「爺若是強來,奴家又怎麼抵抗得了。」

    寧紀直喘粗氣:「呼呼,爺頂不住了。」

    一翻身,便把婠婠壓到身下。

    「不要嘛!」

    婠婠雙手抵著寧紀的胸膛,道:「爺倒是睡得香,就不怕奴家半夜把爺的心給挖出來嗎?」

    寧紀見施暴無效,頹然躺下,伸手把婠婠攬過來,道:「別鬧了,再讓我睡會。」

    他當然不是對婠婠有信心,而是不怕,若是身邊之人殺機一起,他自有把握在一瞬之間施展「放逐」,不論是放逐她還是自己!

    這是世上保命的不二良策。

    不過一會兒,寧紀又迷糊睡去。

    婠婠看著他,良久無語。

    偃師郡是洛陽的衛星城,兩地相距極近,目前王世允就駐守在偃師,以拒李密。

    ri上三桿時,婠婠把寧紀叫醒,兩人也未多逗留,直接往洛陽而去。

    yin癸派在洛陽有多處據點,寧紀和婠婠便在其中一處宅院住下。

    此處宅院是洛陽萬千普通民居中的一座,與其它宅子別無二致,沒有任何特色,就算有人從門前路過,也絕對無法想到這裡竟是大名鼎鼎的yin癸派的據點。

    寧紀參觀了一下隋唐時的民yu風情,便在院中躺椅坐下,愜意地搖動著,婠婠為他斟上美酒,直道:「剛才奴家看到門派暗記,招婠兒過去,你說婠兒是去還是不去。」

    「隨你便,愛幹嘛幹嘛去!」寧紀還有些不忿。

    婠婠醋意橫生,嗔道:「寧郎就一點都不在乎婠兒嗎?」

    寧紀道:「我說去或不去有用嗎,大姐什麼時候聽過我的?」

    「呆子,不解風情。」婠婠白他一眼,這個動作好像練習過千挑萬選一般,是最動人的那一種。

    寧紀隨意地擺擺手,道:「去吧去吧,晚上記得回來暖床。」

    婠婠臉蛋緋紅一片,羞答答地道:「奴家也捨不得爺。」

    「妖精!」

    寧紀喉節上下滾動,乾脆閉上了眼,眼不見心不凡,旋即,想起一事,道:「你幫我查查師妃暄來了沒?」

    婠婠伸展腰肢,不用故意作做,自有一番誘人的韻味,道:「奴家沒有她好嗎?」

    寧紀道:「我又沒見過她,哪裡知道?亂想什麼呢,我估計和氏璧現在還有師妃暄身上,要是能找到她,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趁機搶回來,你懂的。」

    婠婠咯咯一笑,道:「順便把師妹妹搶回來,做個押寨夫人。」

    頓了頓,又換上另一副面容,道:「師妃暄是那幫尼姑的傳人,想監視她極不容易,我們也沒有把握能查得清楚。」

    寧紀摸摸下巴,暗付也是,若一般人去跟蹤,極容易被她發現,特別是慈航散齋對yin癸派的門道極清,若輕易出動,反倒會被她們探清虛實。若想跟蹤,除非祝玉妍親自出動,但祝玉妍出動,又很容易被人反間,若入陷阱。

    「那這樣吧,你派人盯著李世民。二李子和師妃暄有一腿,見他什麼時候鬼鬼祟祟出去了,就來跟我報信。」

    婠婠美目一亮,道:「你是說師妃暄選定的人是李世民?」

    寧紀道:「次奧,我可沒這麼說,你給我盯緊了就行,到時候和氏璧跑了,你也沒好處。」

    婠婠嘻嘻一笑,福一禮,道:「奴家知道了。」

    說完,飄然而去。

    寧紀此舉也只是選個備案,若是有機會能從師妃暄手裡搶走自然極好,若是不行,那就等徐子陵來了讓他出手,再不行等和氏璧到了李世發手裡再搶,總之,和氏璧是絕對不能讓它溜走的。

    若沒和氏璧,寧紀至少得多花十年功夫才能把自己的極限鍛到大宗師境。

    想罷,寧紀便換了一張長得比較沒特色的人皮面具,到長街上溜躂,說不定能有所際遇。

    南方,竟陵城已經失守,寇仲和徐子陵此時剛剛從襄陽城逃出,少了邊不負、婠婠和拓跋玉三方人,追殺他們倆的也只剩下曲傲一夥和李密一夥。

    以曲傲的功力,單獨對上寇仲和徐子陵兩人根本無法拿下。

    李密的功力較曲傲也是不差,特別是他的手下人馬眾多,單是「長白雙凶」和「胖煞」、「金銀槍」四個人就不好對付,這才是他們的真正大敵。

    寇仲和徐子陵一路折騰,好不容易逃出了曲傲的魔掌,又撞到了李密等人追捕董淑妮,帶著此女狼狽又幸福的逃躥,這一道可謂驚心動魄,最終寇仲帶著董淑妮去了偃師,徐子陵則孤身趕往洛陽。

    傍晚時,婠婠回到了宅子。

    寧紀問道:「怎麼樣,有師妃暄的消息嗎?」

    婠婠嗔道:「奴家累了一天,也不見寧郎關心一下,只知道念著師妹妹……好吧好吧,誰叫你是爺呢,奴家打探過了,昨日她在少室山下出現過,此按路程,明日該到洛陽了。」

    寧紀輕笑道:「婠兒辛苦了,爺給你捏捏肩,還有什麼消息嗎?」

    婠婠嬌哼道:「奴家怎麼敢當。」

    寧紀道:「怎麼說咱們現在也有共同的敵人師妃暄,算是同盟,理當消息共享,若是婠大姐不樂意,那麼請便。」

    婠婠瞟他一眼,道:「師妃暄攜和氏璧選天下共主的消息已經遍傳天下,現在洛陽可謂是風雲際會,牛鬼蛇神都來了。除了當地的兩大勢力獨孤閥和尚書王世充之外,宋閥以宋魯、宋師道為首、李閥李世民的天策府,還有長白的王薄,瓦崗的沈落雁、符真、符彥,夏王揮下劉黑闥,塞外鐵勒曲傲,突厥突利,渾吐谷伏騫,這些是比較強的勢力,像巨昆幫、東溟派這樣的小幫派,想來寧爺是沒什麼興趣的。」

    寧紀長吐一口氣,呼道:「還真是牛鬼蛇神大雜燴,不過婠婠大姐是不是忘了說你們魔門,比如祝宗主,榮鳳祥老道,師妃暄和靜念禪院怎麼都得算兩個吧,再加上年青輩的高手侯希白、楊虛彥,聽說晁公錯也想來,嘖嘖,僅宗師級的就有好幾個,尤楚紅、王薄、晁公錯、榮鳳祥算頂尖的,師妃暄和你還有曲傲、伏騫也算得上,突利、侯希白、楊虛彥、符真符彥、獨孤鳳、徐子陵、寇仲都算半個,照哇,想奪和氏璧還真是不容易!」

    婠婠眼睛瞇了瞇,手掌在寧紀胸口輕拂,道:「人家總有一種錯覺,有時候真恨不得把你殺了一了百了,卻有又點捨不得,寧郎你說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暖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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