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沫依晨梳洗完畢後。便換上了一件飄逸而清爽的淡色連身裙。踏步走到樓下。
蘭姐看了。走了過來。連忙俯身恭敬的道:「沫小姐。早安。」
這突如其來的問候。讓沫依晨有些驚詫。也許。這段時間蘭姐已經慢慢的瞭解自己了吧。所以。才會不像以前那樣給自己臉色看了。還會向自己問好。
於是。沫依晨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點了點頭。笑了笑。
蘭姐再道:「廚房裡燉了一些滋補的參湯。沫總若是現在想要享用的話。我就馬上叫人盛一碗給您。」
沫依晨點了點頭。露出一際淡笑。輕聲地說道:「那…好吧。」
話音剛落。沫依晨便走向一旁的飯桌。拉起椅子坐了下來。
不久。那一碗參湯由廚房的傭人端了出來。好刺鼻的味道。沫依晨不由的問道:「蘭姐。這是什麼參湯。」
蘭姐聽了。心裡一陣急促。她咬了咬唇。再道:「這只是強身健體的補身湯而已。」
蕭依伊說了。不論使什麼手段。都要讓沫依晨喝下這些湯。唯有這樣的話。她才會得到那些好處。
蘭姐突然靈機一動。露出一際勉強的笑意。說道:「之前伊總說沫小姐太瘦了。所以我就燉了這湯。」
聽到是因為伊思遠。沫依晨這才放心的端起碗。在她剛要喝下的那一剎那。後頭的小芳突然大喊一聲。「依晨小姐。」
沫依晨嘎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眸一看小芳。她那慌慌張張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說。
沫依晨望著她。溫柔的問道:「小芳。怎麼了。」
這時。蘭姐卻走了上來。連忙插嘴說道:「小芳。廚房的工作你已經做好了嗎。」
小芳低著頭。不敢支聲半句。小芳這樣的表情。叫沫依晨感到特別的奇怪。她又問道:「小芳。怎麼了。你是不舒服嗎。」
小芳這才抬眸一看沫依晨。再轉眸一看旁邊臉色有些難看的蘭姐。她知道有一些話自己是不能說的。於是。她只好斂聲屏氣對沫依晨說道:「我……我有點不舒服……」
沫依晨聽了。嘴角微微的向上一挑。扯出一抹煞是美麗的笑容。說道:「原來如此。那我讓你休息一天。蘭姐。其他工作就叫其他下人去完成吧。」
蘭姐點頭道:「好的。」
接著。小芳只好選擇屏氣吞聲的離開了飯廳。來到了後廳。蘭姐尋至踏上。她大力的關起房門之後。才對眼前這個差點壞事的小芳說道:「我告訴你。不要多事。事成以後。會給你好處。至於你弟弟的那筆學費。也自然不用擔心。」
這時。小芳低眸。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囁嚅的說道:「依晨小姐對我那麼好。第一時間更新我卻還要蒙騙她喝下那碗參湯。我……我的良心過意不去。」
小芳很自責很苦惱。如果不是為了弟弟的學費。如果不是為了那筆資金。那麼。她也不會被蘭姐抓住把柄。被她威脅。
「那不是毒湯。只不過會使她皮膚長滿紅疹。只是要讓她這個週末不能趕宴。而不是要取她的性命。」蘭姐有些不悅的叮喝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伊總已經選中了依晨小姐。」小芳不明白蘭姐的作法。心裡也十分疑惑。
「伊少身邊的女人多如羊毛。女人之間耍的心計。你這才明白嗎。」說話時。蘭姐的眼神充滿著一種複雜的情愫。
「可是……」小芳想要解釋。
「可是什麼。」蘭姐不悅的回了一聲。
「我看得出來。依晨小姐是伊少身邊最愛的女人。」小芳努力的回答。
這段日子。她看的出來。伊思遠對沫依晨是最最特別的。所以。沫依晨應該也是他最愛的那個女人。
「哼……你不要天真了。伊總是不會愛那些女人。她們稱其量也只不過是他的玩偶罷了。等伊總厭膩的那一天。就算是再美的女人都一樣會被他拋棄。」
「可是。我看得出來。伊總對依晨小姐是有感情的呀。」小芳肯定的說道。雖然她只是一個下人。一個外人。但是她就是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感情。第一時間更新應該不只是玩偶那麼簡單。
「就算是五年前逝世的那個女人也一樣。最後還不是遭到被拋棄的下場。」
五年前的那個女人。這叫小芳心中一陣疑惑。她很想揭開五年前的秘密。她問道:「那個女人是誰。究竟是怎麼死的。」
「不要給我多管閒事。總而言之。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蘭姐白了小芳一眼。那臉上哪是什麼表情。分明是一種極不耐煩的。
「我……」小芳支支吾吾的。她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我吩咐你做的事。好好辦妥就是。至於其他的你就沒有必要去知道。當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也沒有資格去知道。」這會。蘭姐斬釘截鐵的跟小芳說道。她不想因為小芳而給自己帶來麻煩。
小芳低下眸子。覺得自己這樣做的話。和一個壞人又有何分別。她的心裡很糾結。很苦惱。
蘭姐看得出來她內心的煎熬。頓了頓。於是又對小芳說道:「我知道你覺得沫小姐很好。也很想繼續留在她身邊為她服務。但是。我跟你說了。伊總身邊的女人從來不會永遠的待在他身邊。很快的。她就會被他拋棄。」
「伊總是愛依晨小姐的。我相信依晨小姐會是我們未來的總裁夫人。」小芳說道。
此話一出。蘭姐立刻緊皺著眉頭。厲聲呵斥道:「小芳。第一時間更新看清楚你的主是誰。不是沫依晨。而是伊思遠。」
「我……」
「別再支支吾吾的了。難道。就算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好歹要為你弟弟想想吧。」蘭姐狠心的說道。
說到弟弟。小芳立刻瞪大了眼。弟弟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是不可能棄他於不顧的。
…………
晚飯時間後。沫依晨伸伸懶腰。有點疲倦。猶如籠子裡金絲雀那樣。在苦苦的等待主人的回來。
可是現在已經靠近九點了。哪怕伊思遠那個冷寂不羈的男人不會來了吧。畢竟。她昨天才肆意的頂撞了他。把他給氣走了。
沫依晨來到三樓。第一時間更新準備沐浴。她打開衣房。那一件宛如天國般的華麗晚裝再次映入她的眼簾。
沒錯。這個週末的鑽石夜宴。她就要穿上那件由雪兒親自設計的禮服。再搭配他因天價在希臘買回來的血鑽項鏈。出席那幾年一度的鑽石夜宴。
距離週末還有兩天。她的心跳已經開始怦然的加速。
這個週末是關鍵點。留在他身邊這麼久。終於讓他把自己帶出大廳堂。無疑。這是一種承認自己地位的做法。
沫依晨不由的咬緊下唇。告訴自己不成功。則成仁。縱使是前方有惡虎。她也已經別無選擇。因為。她已經豁出了。
女人。自己不是羔羊。
她攥緊著手中的拳頭厲喝著自己。
接著。她閉上衣房的門。取了一件乾淨柔軟的毛巾。這幾天好累好累。不但要應付伊思遠。還要想辦法去應付蕭依伊。所以。她現在很想泡一個溫水澡。讓自己放鬆一下。
還沒有把浴室的門打開。三樓寢室的門已經被人肆力的一推。沫依晨很是驚訝的轉頭一看。
是他。伊思遠。他每一次的到來都會令她一陣錯驚。
她還以為他不會來了。
今天晚上。伊思遠似乎喝了一些烈酒。他的身上散發著很濃的酒味。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喝的血腥瑪麗吧。
沫依晨內心不禁興起一絲寒意。她問道:「伊總不是生氣我多管閒事了嗎。」
伊思遠除下身上的那件外套。接著伸手鬆了松脖子邊的領帶。語氣冷虐的啟齒。「女人。我要你今晚好好伺候我。」
這叫她再一次的膽寒心顫。他的暴戾。總是把她折騰。他是個不懂溫柔取歡的男人。從來都不會顧及她的痛楚。
沫依晨攥緊拳頭。緊張的有些巴結。「我……我要先洗澡……」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伊思遠一個剽悍的快動作已經朝著她嬌弱的身子撲過來。接著把她整個人都給擄掠入他的寬肩裡。
此刻。沫依晨能夠仔細聞到他散發出來的酒味。那酒味。是那麼的熟悉。那麼懾服人心。
伊思遠的薄唇靠著她的耳翼。搖曳著他英挺的鼻樑。極為曖昧的微啟薄唇。說道:「女人。這東西沒那麼多講究的。」
無疑。他是認為一刻值千金。不要壞了他尋歡的雅興。
說完。伊思遠便把沫依晨的整個人都給抱了起來。這樣的舉動使得沫依晨一陣惶然。就被他輕輕抱起。雙腳離了地。任由他發揮男人待會兒最驕奢的一面。
他把她整個人給扔到那柔綿的大床上。身子一陣懸空。立刻便癱跌到床上。
接著。他健碩的身子飛撲過來。占壓住她嬌弱的身子。突使自己一陣呼吸困難。此刻。連心跳也變得毫無規律。時而快。時而慢。時而高昇。時而下降。
伊思遠的薄唇靠著她的鼻尖。輕輕一咬。接著沿著她驚艷的臉孔曲線直沿而下。來到她粉嫩的脖子。他再邪魅的舔著沫依晨的每一寸玉膚。
「呃……」沫依晨忍不住的一聲嘶吟。總是那麼的誘惑人心。他的男人激素也已經完全被她給激起興。
沫依晨斂上眸子。她知道自己要再一次被他佔有自己。或許還沒有心理準備。但這個男人已經實壓住她。她也不敢再逆他旨意。唯有化為婉轉承歡的女人。
不為別的。只為了兩天後的鑽石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