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折磨了多久。突然。天邊出現微微的曙光。
是天亮了。
沫依晨開心的睜開了雙眼。一個陰森的夜晚過去了。又是嶄新的一天。
沫依晨爬起床來。到浴室梳洗自己。小芳一早就已經為她調好水溫。除下衣物。她浸泡在溫暖的水裡。開始沐浴。
昨夜一整晚都沒能好好入睡。如果。接下來的日子也這麼樣的折磨自己。只怕「修羅」的罪證還沒有緝到手裡。自己就被這個詭異的陰森感給折磨得死了。
沐浴完畢。她隨手撩起一旁的毛巾。圍在她嬌好的身子。這才發現自己忘了準備衣服替換。真倒霉。她輕聲叫道。
「外面有人嗎。」等了良久。外頭也沒有任何反應。或許是小芳被打發走了。她只好圍著毛巾踏出浴室。給自己準備衣物。
踏出浴室的剎那。她竟發現那舒雅的大椅上坐著一個偉岸的男人身影。那個男人轉動椅子。回眸一看她。
是他。伊思遠。
他是什麼時候來了。怎麼蘭姐沒說。小芳也不提。
沫依晨突然感到一陣驚顫。本能反應下。只會卻步。
伊思遠盯著她那嬌美的身子。白皙的嫩膚。身上只披著一件薄熙的毛巾。是那麼的誘惑著他放蕩不羈的野心。
接著。伊思遠乾脆至極的說道:「過來。」
一聲命令。算什麼。
沫依晨頓了頓。說道:「我要先穿衣服。」她連忙轉身。到衣房裡去取件輕便的衣服。
轉身剎那。滑背上那魅惑他的藍色妖姬紋身。水澤淋淋。更是叫他控制不下來他強取豪奪的男人本性。
倏地。他站起來走向沫依晨。從她的身後伸出修長的雙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然後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身。
沫依晨一個驚然的反應。轉身推開了他。而被沫依晨肆意推開的伊思遠。那雙冷澀的目光朝著她狠望過去。恍如做錯了一樣。
沫依晨立刻意識到一點。他說過。他不要冷艷拒歡的美人。他要的是嬌艷承歡的女人。
每每被她肆意的推開。就更是激怒他欲佔有她的野性。他直接地朝著她撲過來。魁偉的男人身子把她嬌小的身子給推到一旁的牆壁。
她驚愕的一個反應。接著。伊思遠伸出那長舌。挑逗著她粉嫩的脖子。吮吸著她身上滴滴嗒嗒的水珠。
沫依晨一陣緊縮。他不會是現在就要了她吧。
沫依晨確實很想再次把他推開。但卻害怕再一次惹怒他。她只好壓抑下來自己的激動。換成哀求的語氣道:「伊總。不要……」
伊思遠停下了嘴角的動作。那雙孤俊的鷹眸盯矚著她。宛如開始對她感到不滿。
沫依晨斂下眸子。宛弱的語氣道:「傷口還很痛。」
伊思遠聽了。這才意識到她鎖骨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他這才願意離開了壓逼她的身子。
接著。伊思遠整理了一下的衣服。接著伸出手。把垂放在她胸前的那把秀髮給移開。
她不敢動。只有靜靜地站著。讓他仔細觀察她的傷口。那殷紅的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滲血。但傷口不小。一定很痛。
伊思遠頓時有一種惋惜的感覺。好一個嫩白完美的肌膚上有著切膚的傷痛。他望著她。冷鷙的說道:「女人。這就是違背我的意願所換來的痛。」
他給她證明了。她只有認命地低頭。一言不發。
伊思遠接著走到一旁的大椅。坐下後。那雙冷冽的目光依舊落向沫依晨的身上。使她一陣膽寒。站著良久都不敢動。
伊思遠這才說道:「還不快給我披上一件衣服。要不然我現在就馬上要了你。」他再一次為了她。壓抑下來他放蕩不羈的野性。
沫依晨聽了。連忙到衣房裡更衣。好一個磨蹭的女人。花了十五分鐘在衣房裡更衣。
他索性點燃了一根古巴雪茄。抽了一口。呼出一些多麼不耐煩的煙圈。此刻。耐性不佳的伊思遠實在是恨不得闖入衣房。看看這個磨蹭的女人究竟在裡面做一什麼。
他乾脆站了起來。他魁傲的身軀一個轉身。馬上朝著衣房拽步過去。宛長的手臂一碰那赤褐色的木門。還沒來得及拽開。下一刻就被沫依晨拉開了。
此刻。一個靚麗清秀而又不失媚惑的女人映入伊思遠桀驁不羈的俊眸。
沫依晨穿上了他給她度身訂造的白色連身裙子。飄逸的裙子。配搭紫色的蕾絲邊。低v的上半身設計。穿在她姣好的身材。總是那麼有韻味。
尤其是她胸前的驕傲。如斯迷惑著他那貪婪的眼神。他實在恨不得再一次狠狠佔有她。
沫依晨連忙低下眸子。不敢對視著他的鷹眸。只怕下一刻。她再次成了他魁偉身下的獵物。
伊思遠是一個貪婪不足的男人。這一點。五年前就已經很清楚了。他對自己的**。從來都沒有滿足過。尤其是現在這種誘人的時候。
他此刻的雙眼是那麼直接地灑落到她胸前的魅力。他有力的左手一伸。欲把這個小妖精給納入他偉博的懷裡。可沫依晨本能反應之下。卻縮了一下。逃避了他的動作。
伊思遠那雙黑眸冷澀地一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倏然的感到不滿。他已經揖讓了他心目中的別墅給她。可她還故作清雅地迴避他。
伊思遠掀起她細尖的下巴。微勾薄唇。露出極是邪魅的語氣說道:「女人。你以為你還是第一次嗎。」
語落。沫依晨頓時感到此刻羞辱不已。一個不再純潔的女人。沒錯。她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所有的都給了他。
或許就在她決意搬入這裡的時候。她就已經正式成了他覆手為欲攤掌為樂的女人。只要他有需求的時候。她就得百般的去配合。否則就會落得那晚的那般的虐痛。
而fi特務局的女人也跟她說了。是時候給些甜頭這個驕虐逞威的男人。過分的逆旨與故扮清高。只會把事情累壞。
她是帶有目的性的靠近他。所以務必要速戰速決。多留在他身邊一刻。都會給自己帶來多一份的危險。
但此刻。她鎖子骨上的傷口依舊很痛。她真的不想再來一個翻雲覆雨般的奢虐。
伊思遠修長的手不由的撫摸著沫依晨光皙的臉頰。感覺好嫩好嫩。猶如一個小孩一般的玉膚。
無可否認。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很美。縱使兩次佔有了她。但他此刻的男人慾念依舊沒有減少。更是動弦著他男人最深的奢欲。
伊思遠冷虐的氣息對著沫依晨的耳翼。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她感到他的氣息。是那麼冷俊、霸道。渾身不由的悚然了一下。
然後。伊思遠拽開沫依晨剛剛洗過的秀髮。散發著女人最魅惑的體香。秀髮略帶點水意。水珠「滴滴答答」的濺到他的寬厚手掌。
他把手掌上的水珠給抹到沫依晨細嫩的臉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薄唇微勾。露出謔而不虐的語氣道:「你總是在撩拔著我的慾念。」
話落。他朝著她的嫩頸正要肆意的狠咬一口。
卻在此刻。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這下子。擾亂了伊思遠所謂男人的慾念。
他緩了緩自己的心情。然後下令一聲。說道:「進來。」沫依晨也連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這時。阿傑踏入房裡。抬眸一看沫依晨。看著她臉頰都泛紅了。他大約也知道剛剛她與伊思遠在房裡要做的事。
阿傑歉意的對著伊思遠說道:「伊總若有重要的事要辦。那我待會兒再進來。」
伊思遠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必。現在說。」
阿傑這才走到伊思遠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伊總。有電話找您。是……」
伊思遠聽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蹙了蹙那雙俊眉。再道:「你先出去。我多一會兒到書房。」
話末。阿傑便離開了寢室。
這會。伊思遠站了起來。在離開房間前。他冷虐的眼神對著眼前的沫依晨說道:「兩天後。我會出國。去韓國一趟。」
上次因為她。沒有去。這次。非去不可。現在。據阿哲前段時間在電話所說。fi組織與韓國最大的黑手黨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與五年前「仁愛」醫院那場意外有著密切的關聯。
同時。這也算是彌補她上一次的爽約。上一次的蒙地卡羅回程機上。她逆了他的旨意。因此。他總是很想挑戰她。
沫依晨想起fi特務局的女人說的。暫時給些甜頭他。別顧著逆他旨意。因此。沫依晨點頭說道:「好的。」
好一個一直違背他意願的女人。終於肯妥協下來。於是。伊思遠爽朗的一笑。說道:「我要的就是這種順從、唯命是從的女人。」
如果五年前。那個女人對自己順從的話。那麼。也不會有那些意外的發生。
他以為。自己的心隨著沫芷然的死而不會跳動。但是。在遇上沫依晨的時候。又開始動盪不安起來。
她是那麼的像她。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美眸。那麼像。那麼像。還有一點。都有著同樣要強的性子。總是喜歡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自己的耐性。總是喜歡一次又一次的違背自己的意願。
話末。伊思遠站起來。隨即離開那張大椅。接著。不疾不徐的離開了沫依晨的寢室。
可是。沫依晨卻把這些點點滴滴都看在了眼裡。想起阿傑剛剛所謂的電話。
究竟是誰。為何伊思遠聽了。什麼都沒多問就馬上就離開了。莫非他在等著一通重要的電話。而電話的另一頭是否就是日本的黑道組織。
她越來越迫不及待的想要搜獲「修羅」的罪證。
沫依晨也隨之離開了寢室。經過二樓的書房。只見房門緊閉。門外站著兩個保鏢。明顯是保護伊思遠好讓他不受干擾。
沫依晨嘗試走向書房。還沒來到書房門口。就被他的保鏢給攔住了。那二個保鏢極為冷冽的說道:「沫小姐。伊總不想備受干擾。請回吧。」
就連沫依晨也難以靠近他。可見他是一個多麼機警而又謹慎的男人。這要如何偷聽到他的談話。哪怕像他那四個貼身保鏢一刻都不離開。她也無法接近他的**吧。
沒法靠近書房。沫依晨只好斂聲屏氣的下樓。到了一樓處。小芳端著一碗熱湯走向了沫依晨。恭敬有禮地道:「沫小姐。伊總之前有吩咐。這是有助於傷口痊癒的參湯。請趁熱喝。」
是他吩咐下人給她燉的參湯。就為了要讓她早日痊癒。他算是關心她嗎。算是動了心嗎。
突然。伊思遠從樓梯緩步走了下來。他的保鏢依舊風雨不改的前呼後擁著他。
他看似有很重要的事要辦。他與阿傑交頭接耳的交待了一些事情這後。接著就匆匆的朝門口走去。
就連她坐在飯桌上。他也視之而不見。他這個男人。時而熱情時而冷寂。叫沫依晨無法捉摸他不羈的男人心。
就在他臨出門前。沫依晨突然喊道:「伊思遠。」
好一個連名帶姓的稱呼。
伊思遠十分驚愕地停下了腳步。從來身邊的人都攀附順從的稱呼他為伊總或是伊少。這連名帶姓的稱呼除了沫芷然以外。這個沫依晨還是第一個。顯得是那麼的突兀不敬。
伊思遠轉眸看著她。而此時。周圍的人都連忙低下頭。心想這個不識好歹的沫依晨居然這麼叫道。一定會惹惱伊思遠。沒好果子吃。
沫依晨話說出了口。她才知道剛才自己太突兀了。她只好斂氣低聲說道:「明天是週一。我要到公司去。」
伊思遠聽了。那雙俊眉微微一蹙。嘴角不由的一挑。露出鮮有的笑容說道:「我會給你安排司機。」
他居然沒有責怪她的突兀不敬。還給了她一個罕見的笑臉。這實在是叫眾人不解。
話畢。伊思遠匆匆的離開了「思然」別墅。他走了以後。沫依晨她才放下心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