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沫依晨緊緊捻住他的外套。閉上雙眸。依舊能感覺到心在怦怦加速。
伊思遠的外套有著他那不羈的味道。是那麼冷佞懾人。卻也那麼溫暖誘人。
伊思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這個問題。沫依晨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心裡問自己。早在五年前。她就不止一次的問過。
沫依晨用力的呼吸。攥緊拳頭告訴自己。她只不過是特務局安排的間諜臥底。她有三個必要完成的任務。而他是她的仇人。更是那聞風喪膽的「修羅」繼承人。
「喂。是我。」沫依晨走進臥室。關上門。站在僻靜的角落。握起手機和fi的那個女人通電。
「怎麼了。第一時間更新事情有變。」那女人十分緊張地問道。
「伊思遠他已經知道了我是fi組織少來的特工。不過。他並沒有對我怎麼樣。」沫依晨說道。
其實。她已經在心裡掙扎了很久。究竟要不要告訴fi有關自己身份被洩露的事。幾經考慮。她才決定說出實情。
「什麼。」那女人不可置信的口吻問道。聲音大的有點快要震破沫依晨的耳膜。
「我的身份已經敗露。隊長我……」這次。沫依晨可沒有這麼理直氣壯了。因為。早在之前那個女人就已經叮囑自己。只要自己的身份一旦敗露。那麼就只得選擇自殺。因為。這是fi組織的規定。
那女人極為惱怒。突然意識到那麼一句話。問道:「你說伊思遠並沒有對你怎麼樣。」
「是的。他並沒有怎麼樣。三天後。他要我跟他去韓國。」如果是五年前的伊思遠。說不定自己這會已經命喪黃泉了吧。
因為。她知道伊思遠這個暴虐殘酷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欺騙。不過。至於這一次為什麼伊思遠會放了自己。她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對他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吧。
沫依晨在心裡這麼想著。耳邊又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輕笑一聲。第一時間更新說道:「不錯。」
本來以為她會要自己怎麼樣怎麼樣。或者將自己惡批一頓。結果。出人意外的是。她居然跟自己說不錯。語氣聽起來好像還略帶著高興的樣子。這讓沫依晨的心裡很是不安。
「看來。伊思遠已經完全為你瘋狂了。在知道你是fi特工之後。他居然沒把你怎麼樣。可知。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那女人極為滿意的說道。
「我跟你說過。像他那種放蕩不羈的男人。最恨怒的就是女人一而再的挑戰他的極限。」那女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再去挑戰他的極限。不跟他去韓國嗎。」沫依晨也開始擔心起來。如果自己要是再去挑戰他的底線。惹火他的極限。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沒錯。你要一次次的觸犯他的底線。讓他對你隱忍。對你欲罷不能。」女人冷聲道。
「我怕……他會不會真的……。」沫依晨斂下眸子。她的心底裡只有一百萬個可怕。
這次加入fi這個組織。除了自己之外。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所以。憑她的力量。是怎麼也敵不過伊思遠的。
「既然你有那個資本讓他對你心軟。那麼你還怕什麼。」女人厲聲喝斥道。
雖然是那麼的可怕。但是沫依晨也是別無選擇。只好屏住呼吸說道:「好吧。」
這樣的情況。她除了答應。別無選擇。這一次。她是真的已經豁出去了。她決定。要再一次讓伊思遠憤怒。只是。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面對的下場會是如何殘虐。
但是。要想得到「修羅」的機密。那麼就必須要成為他唯一的女人。這都是必經的途程。
那個特務局的女人說得沒錯。這是一個沒有轉彎的途程。更莫說還有捷徑。
…………
晚上的時候。沫依晨通知了剛度完蜜月回國的雪兒和徐亞寒。還打了電話給韋安旭和rose。因為。她今天晚上要跟他們說一件重要的事情。
「小晨如此急促找我們到底會有什麼事。難道她舊病又復發了。」雪兒不安的轉眸問道。
「老婆。別擔心。」徐亞寒揉了揉雪兒的頭髮。輕聲安撫著愛妻不安的情緒。
「沫總。她是不是決定要回美國了。」rose好奇的問道。具體怎麼樣。她一概不知。
「韋總。你知道嗎。」rose轉視。望著韋安旭問道。
韋安旭搖了搖頭。「大家都知道最近我與小晨沒有聯繫。你們都不知道的消息。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前幾天在巴黎度蜜月的時候。雪兒在媒體上看到。韋氏集團總裁沫依晨召開新聞發佈會。期間有談論過成名的著作。
雪兒聽了。嘴角一挑。接著說道:「難道。難道小晨她打算開新文了。」
「怎麼說。」徐亞寒好奇的望向雪兒。問道。
雪兒看了看大家。然後說道:「前幾天小晨不是發了新聞發佈會嗎。在會場她不是有提到關於那部著作的事情嗎。我想。她可能打算開新文吧。說不定。到時候會為韋氏再創傳奇。」雪兒不慌不忙的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想。沫總短期內應該不會開新文吧。」rose說道。因為。那次新聞發佈會結束之後。沫依晨對她說。她想要好好的帶兒子。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所有人將視線轉向rose。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小晨跟你說過什麼嗎。」雪兒緊張的問道。
rose低下眸子。說道:「沫總有什麼事一般都不跟我說。除非是工作上的。」
「那你怎麼知道小晨近期不會開新文。」雪兒聽聞rose的話。一臉的茫然。
「這個。恐怕只有沫總才知道了。」rose吁了一口氣。才說道。沫依晨在想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雖然。已經跟她共事了幾年。不過沫依晨一般有什麼都不會告訴自己。所以。就算她有什麼事情。她只是一個秘書而已。又怎麼會知道呢。
「難道。難道小晨她真的開始和那個男人糾纏了。」雪兒不由的攥緊拳頭。她勢必要問清楚沫依晨。
「什麼男人。」徐亞寒挑了挑眉。問道。眼角的餘光瞟了韋安旭一眼。看到韋安旭也是皺緊著眉宇。看來。雪兒口中所說的男人並非韋安旭。莫非。是她兒子的親生爸爸。
雪兒像是意識到什麼時候。連忙尷尬一笑。「沒什麼。沒什麼。」好險。差一點就說出來了。
她答應過沫依晨。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不會提及起有關那個男人的事情。
此刻。韋安旭的心情緊揪成一團。心中的不安感在不斷的擴張。擴張。看著窗外的夜景。不由的歎息。
正當大家不安的時候。沫依晨帶著沫子軒走了進來。剛進門就說道:「喲。你們這麼早就來了。」
沫子軒一看到雪兒就撲了過去。興奮的大喊著:「雪兒媽咪。雪兒媽咪。你和亞寒叔叔什麼時候回來的。」
稚氣的童聲在室內響起。給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添了一點色彩。雪兒蹲下身子。抱起沫子軒。先是蹭了蹭他的額頭。然後又毫不吝嗇的在他的小臉上落下一吻。說道:「昨天回來的哦。軒軒有沒有想雪兒媽咪和亞寒叔叔啊。」
沫子軒雀躍的說道:「有啊有啊。軒軒超極無敵的想雪兒媽咪。不過……不過軒軒一點都不想亞寒叔叔。」
聞言。雪兒一臉詫異的看著沫子軒。又看了看沫依晨。沫依晨給了她一際無奈的笑容。
徐亞寒走到雪兒身邊。一把將沫子軒抱進自己的懷中。問道:「軒軒為什麼不想亞寒叔叔啊。」
沫子軒癟了癟嘴。說道:「誰叫你不讓雪兒媽咪陪我玩啊。所以。我一點都不想亞寒叔叔你。」
此刻。徐亞寒算是最糗的一個了。被一個五歲大的小屁孩說的面紅耳赤的。
「好了。好了。軒軒。快點下來吧。我先去泡咖啡。你們先等一會吧。」沫依晨出言說道。她若是再不開口的話。她還真不知道她那個鬼精靈兒子還會說出什麼雷人的話來。
沒過多久。沫依晨便泡好了新鮮的藍山咖啡。「先喝咖啡吧。不過。軒軒。你可不能喝。」
沫子軒嘟著小嘴。抗議道:「我抗議。我為什麼不能喝咖啡。」
沫依晨笑了笑。「抗議無效哦。因為軒軒現在還小呀。」說著。拿起泡好的新鮮牛奶放到沫子軒的面前。「媽咪給你泡了牛奶。你喝牛奶好不好。」
「那好吧。」沫子軒乖巧的點了點頭。拿起一杯牛奶便喝了起來。還不由分說的笑道:「哈哈……還是媽咪泡的牛奶好喝。」
說著。沫子軒將小臉湊到沫依晨的臉上。親了一下。「軒軒最愛媽咪啦。」
看著可愛的兒子。沫依晨心中不由的一酸。其實。她今天叫大家來。是想談論軒軒的事情。她想要rose帶軒軒回美國。只有在美國。有爸爸的照顧。她才放心。
「小晨。怎麼了。」雪兒一眼便看出來沫依晨有什麼心事。放下手中的杯子。問道。
「沒什麼。雪兒。」沫依晨甩了甩剛才的情緒。淡淡一笑。
雪兒還是不相信沫依晨沒事。她看起來就心事重重的樣子。跟她相處這麼多年。這一點也想唬弄她嗎。
「要是真的沒什麼就好。對了。小晨。這次叫我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雪兒注視著沫依晨。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