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晚。眨眼就到來。他指定的約會地點。這。應該算是約會吧。想想。這還是和他的第一次約會。不過。卻是在那樣緊迫的情況下而形成的。
沫依晨本想潛逃。但他給她說了。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極限。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很清楚。一旦觸破了他的底線。下場難看的只有自己。
再加上。目前來說。她身上有特務在身。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是fi特工。不過。好在他不知道自己就是他死去的老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會很氣憤吧。
伊思遠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殘酷、冷血。說不定。真的會像殺害爸爸媽媽一樣的將自己殺害。
沫依晨攥緊拳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的手心都被冷汗沁濕。不過。她還是在心裡為自己加油打氣。朝著頂樓那唯一的一間總統套房走去。
來到總統套房的門口。她斂下眸子。深呼吸一口。把內心的膽怯都一一攆走。伸手敲門。
門打開了。是之前的那兩個保鏢。
她抬眸往裡頭一看。只見伊思遠此刻正悠然自得的坐在一張華奢的沙發上。修長的右腿疊靠著左腳。右手的姆指和食指正把弄著左中指上的那枚戒指。猶如在玩弄著擒到他手裡的女人一樣的神情。
瞟到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沫依晨的心裡疙瘩了一下。那枚戒指是他們結婚時候的婚戒。第一時間更新他居然還戴在手上。呵……真是諷刺。
他抬眸一看。知道是沫依晨來了。冷厲地道:「你們都退下吧。讓沫總進來。」
「是的。少爺。」那兩個保鏢則是頷首遵命。立刻轉身離開了總統套房。
此刻。偌大的總統套房只有他們兩個人。周圍的氣氛貌似變得很冷厲。沫依晨開始感到渾身一陣顫慄。
伊思遠一聲令下。「過來這裡。」
那恍如軍令。沫依晨不得不遵守。她只好緩步來到他的身邊。她需要忍耐。再忍耐。她還有把柄在他的手上。所以。不可輕舉妄動。萬一惹火了這個暴虐的男人。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伊思遠抬眸一看她。再一次想起那一次她在泳池多麼媚惑誘人的泳姿。他的心跳總為那一次的驚鴻一瞥而急速增加。
伊思遠對著她。眉宇間微蹙。露出一副難得的笑紋。煞實俊俏。對著沫依晨道:「坐到這兒來。」伊思遠指著是他的大腿。
這樣的舉動。讓沫依晨瞪大了那雙美眸。再道:「伊總。務必你誤會了。本人並沒有答應你的交易。更不是妓女。」
語音剛落。伊思遠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那高大的身影比她把沫依晨嬌小的身影給侵蝕入他影子裡。
伊思遠修長的手臂一伸。把她整個人兒給納入他懷裡。然後。冷佞對她說道:「女人。不要太高清。你會吃虧。」
這是他第二次告訴她。她會吃虧。這一點。足以證明他一次又一次給機會她。可是。這個女人總是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極限。就好像。就好像沫芷然一樣。明明知道自己的言行會惹火到他。還仍要一意孤行。仍要惹惱他。
沫依晨望著他那雙冷凝的黑眸。說道:「以伊總的條件。想必美麗的女人。你身邊應該從來都不缺少。而我呢。只不過是一個老是惹惱你的女人。你這又是何必呢。」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人人都說你沫總在商場上素有「冰山美人」之稱。這是否是真的。」說著。伊思遠走到沫依晨面前。一把手勾住她的下鄂。讓她動彈不得。
沫依晨下巴有些吃痛。不禁皺眉。充滿怒氣的出聲。「放手。難道。伊總你除了威脅女人就沒其他用處了嗎。」
這話。毫無疑問的惹火了伊思遠。好一個沒其他用處。伊思遠又怎麼會不明白沫依晨的意思呢。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眸子也變得陰沉。氣憤的連額間的青筋都凸起。
他乾脆把沫依晨一把推倒在一旁柔綿的大床上。碾壓住她荏弱的身子。他舔吸著她嘴角的甘露。那熟巧的舌尖在舔著她唇瓣。
沫依晨渾身上下一陣火燙的酥熱。她望著他。斂下眸子。荏弱地說道:「下流。」
伊思遠停下嘴角的動作。望著她。此刻。她是那麼地委屈。但是。又倔強的很。從來。他身邊的女人有哪一個不是婉轉承歡。偏偏她和沫芷然一樣。
想到沫芷然。伊思遠氣惱的捶了一下床邊。這也已經不是第一次把她和沫芷然想在一塊。這一點。讓他十分不安。
為了甩掉心裡那不安的情愫。於是。伊思遠生氣地拽住沫依晨的秀髮。冷虐地道:「從來。只有婉轉承歡的女人才可以得到好處。女人。莫非你是要受皮肉之苦嗎。」
伊思遠把她的秀髮給拽得很緊。沫依晨吃痛得斂下眸子。眼神充滿著憎恨。怒視著伊思遠說道:「伊總難道就這麼習慣擄掠一個人的貞操。那麼和一隻野獸又有何分別呢。」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用野獸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他。伊思遠煞是燒心的憤怒。
「啪」的一聲。他把沫依晨的衣裳給大力扯裂。露出那白皙誘人的冰肌玉膚。他狂羈地啃咬著她的脖子。沫依晨一聲撕裂地吼叫著。一聲聲的。迴盪在他的耳邊。
此刻。伊思遠猶如一隻被激怒的野獸。兩眼冒著熊熊的怒光注視著她。他擒著邪惡的笑。已經不再理會沫依晨的痛楚。或者願意與否。他決意沿著她完美的曲線一路吻下。
既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說自己是野獸。那麼就讓他來證明何謂野獸。讓她知道一隻冷血無情的野獸是如何把一隻送入嘴裡的羔羊吞食。
沫依晨伸出手。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是他此刻卻牢牢地輾壓住自己。使自己連轉個身的能力都沒有。
當伊思遠掰開她修長的腿時。沫依晨她急得慌了。此刻的伊思遠看似已經失去所有的人性。所有的惡夢縈迴著她腦子裡。此刻她無助得只有落淚。
「不要。真的不要。」那眼眶的淚水濺濕了他健碩的寬肩。他突然控制住了自己欲發的獸性。
伊思遠伸手。抹去肩上的淚滴。再低頭看了她一眼。發現那已經淚濺的嬌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此刻。他居然狠不下心。他大聲一吼。如一隻憤怒的獅子。大聲的發洩。這個女人。總是一次又一次擾亂著他不羈的性子。
他是恨不得直接鑽入她體內。貫穿著她身子來給自己得到快活。可偏偏看到她淚濺的臉頰。他就是狠不下心腸。
看著伊思遠眼裡那抹隱忍的表情。沫依晨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著你的老婆沫芷然嗎。你這樣做。無非是在背叛她不是嗎。你對的住她嗎。」
伊思遠此刻極為憤怒。抓住沫依晨的小臉說道:「女人。別胡說八道。」
「難道是你心虛了。」沫依晨扭過頭。即使臉上很痛。但她的嘴依舊很倔強。
「**。給我閉嘴。」伊思遠的黑眸變得血腥。沫芷然沫芷然沫芷然。他的腦子裡全是沫芷然。
於是。他氣憤的舉起一個扇子般大的手掌。正準備朝著沫依晨細嫩的臉頰揮下去。在千鈞一髮之際。沫依晨突然別過臉來。閉上那雙冰眸。流下一滴哀艷的淚水。
淚水「滴」一聲。悄然滑過沫依晨那張美得使人窒息的嬌貌。那神情是那麼澹然恬靜。猶如某一個國度仙女的淚水。總是再次感化了他的惡性。
這一刻。伊思遠豁然的選擇收起那偌大的掌心。就連那一個耳光也揮不下去。
他知道。他這是心軟了。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他居然對一個沫芷然以外的女人心軟。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想要處心積慮報復自己的女人。
他站起來。離開了她的身體。斂下俊眸冷厲地道:「你走吧。還有。離開fi。離開特工隊。」
其實。關於fi組織。他早有聽聞。這個組織確實是一個龐大的系統。不過的是。他沒想到fi居然也有韓國黑手黨的人。而且。這段時間處處和「修羅」作對。等他得到有力的證據。那麼……
如果。沫依晨便是fi處心積慮想要派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還有。fi並非你想像的這麼好。」伊思遠知道。他這是心軟。是破天荒的心軟。
他居然放走了一個想要整垮自己報復自己的女人。而且。甚至連那一個耳光也不敢揮下去。
沫芷然死後。他便把自己武裝的更加的冷血。從來。他心底裡只有冷鷙與無情。但是。這一次。他卻為了那一滴淚水而動了內心底處早已深埋的惻隱之心。
沫依晨下床。撿起地上那被伊思遠肆虐撕裂的衣服。披在身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伊思遠冷厲的喝令一聲:「站住。」沫依晨不由的拽住了腳步。心跳得很快很快。難道。他又想……
伊思遠隨手撩起衣架上掛的奢華外套。轉眸對著沫芷然說道:「披上它。給我離開。還有。明天在這裡等我。跟我去韓國。」
語末。伊思遠把外套扔到沫依晨的手裡。
他是憐惜她的衣裳已經被他暴虐地撕裂了。還是不想還有其他男人看到她嬌美的玉膚。
這一刻。他自己也不曉得自己究竟是錯交了那條神經線。一次又一次破了自己無情不羈的魔鬼法則。
沫依晨裹著他的奢華的外套。突然心中生出一陣暖意。其實。她知道他是為她動了一絲。或者是不多的憐惜之心。
她斂下眸子道:「再見。」語末。沫依晨也匆匆的離開了他的總統套房。
等沫依晨離開之後。伊思遠突然頷首聲一吼。把內心所有的慾念懣怒都給一一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