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產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種極為殘忍的刑罰。不但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而且過程讓人痛不欲生。事後更需要好好休養。若是不精心調養。勢必落下不少病根。難以根治。
可是。沫芷然猶如一朵在秋風中瑟縮的枯葉。孤單而無人關懷。這個世界上。她不知道還有誰會像爸爸媽媽一樣關心自己。
左瑞軒不能在她的身邊。只有她自己慢慢舔傷口。備受折磨的身體。只能無力得躺在那張沒有溫暖的大床上。
寶寶的離去。沫芷然痛過了、傷過了、哭過了。留下的只有一聲歎息和失望。
人。總是在矛盾中一次次的選擇。一次次對。一次次錯。人生。就好像是一個選擇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可是。對了。一路坦蕩。錯了。荊棘密佈。
人生。有太多的無奈。連選擇的機會都不會留給你。事過境遷。留下的只有悔恨而已。
晚餐的時候。沫芷然只喝了一碗雞湯。喝完後。便昏昏沉沉的躺在那裡睡去。
以往的夢中。會出現一個男人的臉。他的微笑和溫暖。讓她在夢中有一絲絲的慰藉。
而現在閉上眼竟如夢鄉後。腦海中除了噩夢還是噩夢。因此。沫芷然睡得極不安穩。
沒有溫暖的房間。輕輕地走進來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的黑眸在夜色中閃著複雜的光芒望著躺在床上的沫芷然。
這個女人。總是讓他無措。總是讓他心痛。
曾經。他親眼看到她與其他的男人苟合。曾經。他親眼聽到她永遠不要肚子裡的孩子。曾經。他也曾發過誓。要讓她生不如死。而現在。他是這樣做了。是讓她痛不欲生了。可是。而他自己卻隨著她的痛。而好像遺落了什麼。
他一心期待的孩子。如今也被扼殺腹中。好似某種牽連給害斷了。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和憤怒。
是她。是她這樣的惡毒女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將孩子扼殺在腹中。可……
他恨。恨這個女人。可是。如今所有的人都逼他與她離婚。為什麼心裡那樣抗拒她的離開。
可是。第一時間更新一個是血濃於水身體欠佳的父親。一個又是惡毒而憤恨的女人。捨誰留誰。其實。是那樣的顯而易見的。卻為何如此的艱難。
和她離婚。代表著以後兩人再無關係。和她離婚。代表著成全了一對姦夫**。
他伊思遠的東西怎麼能拱手讓人……
伊思遠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慢慢來到沫芷然的床邊。這樣惡毒的女人。或者毀了她才是最好的選擇。讓她下地獄去陪孩子。
伊思遠想著。一臉的陰狠。瞬得俯身。大掌來到了沫芷然的脖子上。一把掐住。
手心碰觸到她冰涼的肌膚。手卻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他根本就無法下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心痛苦而矛盾著。
毀了她。他做不到。
離開她。他痛苦矛盾。
留下她。他又無法面對她。
伊思遠的心一直在痛苦與矛盾中掙扎著。他的眸眸滿是痛苦和無奈。身體一沉。轉而壓在了沫芷然的身上。霸道的唇席捲了沫芷然冰冷的唇瓣。
沫芷然倏地驚醒。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到了一雙包含著痛苦的眼睛。在暗夜中、在她的眼前閃爍。
他的味道。他的冷硬。是她熟悉的。即便是不睜開眼。她也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伊思遠。因為。他身上有野獸的氣息。
他要做什麼。沫芷然睜大了雙眼。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唇嘴處發出斷斷續續的「吱吱嗚嗚」的抗拒聲。
可是。伊思遠的身體那樣的龐大。而她又是那樣的虛弱。沫芷然只得躲閃著他的吻。緊閉著唇齒。不讓他進入。他的牙齒卻毫不留情的咬住了她的唇。她痛哼一聲。唇齒鬆動。他的舌頭便乘機撬開了她的唇。闖了進來。
他的吻比以往更瘋狂。火熱的大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不停的揉捏著。帶給她絲絲痛意。
此刻。伊思遠彷彿是一團烈火。要將她燃燒為灰燼。他吻的她窒息。搶奪著她的空氣。唇齒相碰。他的舌與她的糾纏纏繞。
他的吻強悍而霸道。卻又帶著濃濃的哀傷和痛苦。他的薄唇巧妙得吸住她柔軟的舌頭。吮吸。親吻。發出一陣暖昧的聲音。卻不知越吻他的心也就越痛。
「真的要離婚嗎。」伊思遠喃喃的道。他不想。他真的不想。可是。誰來告訴他。他該怎麼辦才好。
沫芷然不斷的掙扎著。憤恨著。她的身子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他還想怎樣。還能怎樣。
伊思遠難以控制自已的情緒和**。沫芷然的貼身衣服在他的撫摸拉扯中。凌亂不堪。露出她細嫩的肌膚。她的唇齒間帶著淡淡的藥香。她的肌膚比以前更光滑細膩。
沫芷然的手被伊思遠緊緊的握住。置於身體的兩邊。根本就無法動彈。伊思遠的唇離開沫芷然的唇瓣。第一時間更新一路向下親吻著。最後落在了沫芷然的柔軟上。含住她的凸起。舌尖勾動。
沫芷然一陣難耐。皺眉冷聲道:「你覺得我這樣的身體還能滿足你的**嗎。」
是啊。她剛小產。身體還在淌著鮮血。不能夠讓他盡情的發洩心中的**。
伊思遠火熱的**。被沫芷然冰冷的言語中慢慢熄滅。動作慢慢的停下。蓄滿力量的身體僵在沫芷然的身上。
伊思遠一言不發。深沉的黑眸在暗夜中注視著沫芷然好久。好久。然後。低歎一聲。翻身躺在了沫芷然的身邊。有力的手臂不顧沫芷然此刻是否願意。緊緊的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頭埋進她的頸項。
「我該拿你怎麼辦。」痛苦而又壓抑的聲音敲打在沫芷然的肌膚上。帶著濃濃的傷痛。沫芷然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伊思遠心中的痛苦和掙扎。
什麼叫做他該拿她怎麼辦。
沫芷然在伊思遠懷中的身體倏地僵住。不敢亂動。他有一些不對勁。似乎很痛苦。沫芷然突然嘲諷的笑了起來。這樣的男人也會痛苦嗎。呵呵……
「我不習慣被抱著睡。如果你火氣大。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解決。我想。那位蕭依伊應該很樂意。」換言之。她就是在趕他離開。
聞言。伊思遠的表情僵住。她在意嗎。第一時間更新她這是在意自己嗎。還是。她這是在趕自己離開。討厭自己的碰觸。
閃過心中的想法。伊思遠冷哼一聲。「只要我習慣就好。」不管她現在願意還是不願意。他只想好好的抱著她。因為。以後。就沒有機會。以後。她就不是屬於他的。或許是冷昊陽。或許是左瑞軒。也或許是其他的男人。
「你抱吧。」沫芷然奈何不了他。就算自己想推開他。她也是無能為力。小產已經將她全身的力氣一一耗盡。她根本就沒有力氣。
而且。現在。伊思遠也做不出什麼事來。她沒有力氣和他講纏。也沒有力氣和他頂撞。
只是。伊思遠他抱的那樣緊。第一時間更新那樣緊。好像害怕失去她似的。他這又是怎麼了。哼……怕離婚了。沒有女人可折磨了。
可是。她都快要被他給捏碎了。沫芷然蹙眉。「你想捏死我就來點痛快的。」
「如果可以。我還真想捏死你。」伊思遠不鬆手。卻將沫芷然抱得更緊更緊。低啞沉悶的聲音在沫芷然敏感的耳畔之處響起。
沫芷然毫不客氣的說道:「那你怎麼不下手給我個痛快。」
伊思遠在她頸項間。低沉而暗啞的呢喃:「我說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竟然這麼狠心。殺死我的孩子。心腸實在毒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沫芷然知道此刻不宜回答。只是在暗夜中。僵直的被伊思遠給緊緊的禁錮著。
「要不。我們離婚之後。將你送去「暗夜」。去陪那些男人。雖然有些不捨你這具身體。不過。你也只配這樣。」伊思遠勒住沫芷然的下巴。冰冷的道。可是。孰不知。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卻是在飽受痛苦。好像他的心就快要死掉一般。
沫芷然聽到伊思遠的話。心一陣駭然。怔在那裡說不出話來。只是用驚恐的眸子望著伊思遠在暗夜中有一些模糊的臉。
他的話似真似假。「暗夜」。要她去做妓女。虧他想得出。混蛋男人。
「怎麼了。害怕了。難道。你在做那些齷齪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後果。」此時。伊思遠再次憶起沫芷然與左瑞軒親密相擁的一幕。深深的刻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我做的齷齪事。」沫芷然冷笑一聲。「比起你伊總來差的遠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什麼叫被最親的人算計後的痛苦。」沫芷然很清楚。是什麼人害死自己腹中的孩子。也很清楚。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伊思遠帶著滿滿怒氣的冰唇。再一次的霸佔住了沫芷然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一下。
「別跟我說這些話。我做事從不後悔。你最好閉嘴。不然明天我就讓你去接客。」伊思遠惱羞成怒了。他氣。特氣。就是不想聽到沫芷然說這些狠話。什麼他會後悔。什麼痛苦。他不會……
「你最好乖乖的睡覺。不要惹我生氣。」伊思遠再一次命令道。
沫芷然沒有說話。只是選擇了沉默。她不再去觸怒這頭野獸。被他禁錮的身體。無法掙脫。只能任由他霸道得擁著。
夜。變得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安靜的空氣中。只聽到兩人一深。一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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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思遠真的讓沫芷然去接客了嗎。
沫芷然能夠感受到伊思遠的痛苦
可是。伊思遠呢
好吧。沫沫在此提前祝親們端午節快樂吶
吃棕子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