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啊!不要!」沫芷然驚叫一聲,衣服從領口處撕開,一直撕到她的大腿處。百度吾愛+沫芷然的身前全部袒露無疑,在暗淡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誘惑,讓人生出一種凌虐的**。
「伊思遠,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是個惡魔!!!」沫芷然努力的掙扎著,試圖要遮蔽住袒露在外的身子,掙脫出伊思遠的束縛。
這讓沫芷然的感到非常的氣憤,也非常的羞辱。可惜的是,她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被伊思遠給鉗制住,她就好像一盤美味可口的餐點一樣,呈現在伊思遠這只飢餓的惡狼面前。
看著沫芷然如白玉般的身子不安分的扭來扭去,上身僅剩下一件粉色的胸衣。伊思遠呼吸逐漸變重,**又再一次重新點燃,開始在體內燃燒著。
伊思遠俯下身子,緊緊的貼著沫芷然,危險的說道:「怎麼?還欲拒還迎嗎?那ok!我就成全你!!!」
伊思遠攔腰將沫芷然輕易的抱了起來,快步走進浴室裡,然後把她丟進寬大的浴池之中:「如果,你不喜歡沙發,那麼就到浴室裡。還記得嗎?第一次的後面本來就是想在浴室裡再次佔有你的,可是……」
沫芷然甚至還來不及反抗,她只是突然覺得好像騰雲駕霧一般,然後被從高空毫不留情的拋下,下墜的身體在浴池中迸濺出一陣巨大的水花,將沫芷然的整個身子淹沒。
浴池太過於深,沫芷然的腳下一滑,便跌進了水中,大量的熱水鋪天蓋地的漫了過來。沫芷然極為恐懼的變得慌慌張張起來,拚命的在水底掙扎著,滾滾的水從她的嘴裡不斷的嗆進喉嚨裡,根本就無法呼吸。
「唔唔……咳咳……」天生就對於水的懼怕,讓她本能的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只得無助的發出痛苦的碎語。
看著她脆弱的掙扎,伊思遠的眉頭不經意的皺起。
「咳咳……咳咳……救……救我……思遠,救我。」在孤獨以及極無助的情況下,沫芷然下意識的向伊思遠求救。
漫天而來的水,從沫芷然的耳朵裡,鼻子裡,嘴巴裡,一點一滴的侵蝕著她的意識。
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攬上自己的腰肢。只是短短一瞬,便把她拉出了那種痛苦的境地。
沫芷然全身無力的依附在伊思遠的胸膛上,痛苦不堪的不停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喝了那杯葡萄酒的緣故,還是因為缺氧的原因,她的臉上透出櫻桃般嫣紅而美好的色彩。
伊思遠的手還緊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似乎怕她再次跌進水裡,那雙黑曜石般的瞳孔在她急促的呼吸中,逐漸加深**的色彩。
在沫芷然破水而出的剎那,如海藻般蔓延的長髮帶著充分的水意貼上她瑩白的身體,破碎的衣衫根本不足以遮蓋任何風景,僅餘的幾塊不料被浸濕緊緊的貼在皮膚上。
這樣幾乎裸露的裝飾,將沫芷然剛剛成熟的身體,襯托得宛如純粹的珠玉般粉潤的美好。飽滿的唇部猶帶著幾顆透明的水珠,她的唇點綴得如玫瑰花瓣般誘人。
「你……很怕水?」伊思遠勾起邪魅的一笑,反問道。看著沫芷然狼狽不堪的樣子,視線宛如狼一般的,充滿著掠奪性。
「我……」沫芷然只覺得快要窒息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怎麼?你很怕我?」看著久久沒有回答的沫芷然,伊思遠再次揚起暗啞的聲音反問道,語氣中還夾雜著強烈的不悅。
沫芷然仍舊殘存在對溺水的恐懼中,全身可憐的發著抖。
「回答!」伊思遠危險得瞇起眼道,然後俯身埋進她的白皙脖頸裡,狠狠的咬下一口,成功逼出她一串痛呼。
「你是……惡魔!!!」沫芷然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幾個字。
「我說、回答!!!」伊思遠沒有放棄,而是更加狠力的咬去。修長而有力的大手威脅的在她曼妙的腰肢用力揉搓著,在她宛如白瓷般美麗的肌膚上,警告般留下一道青紫的淤痕。
「啊……」帶著強烈的暗示性,充滿著威脅,使得沫芷然嚇得膽顫心驚。
「沫芷然,你到底想怎麼樣?嗯……?」伊思遠忿忿的說道,失去理智的他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
剛才被伊思遠關在陰暗的地下室時就已經夠讓她窒息的了,可是現在,還未將自己對他的恐懼感稍稍的解除,他卻要這般的對待自己。
「不要這樣好嗎?」沫芷然再一次卑微地在他面前乞討著,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能夠有一絲一毫的改觀,希望他能夠停止對自己的懲罰。
「那麼,你想怎麼?」伊思遠饒有興致的說著,「這樣嗎?」大手沿著沫芷然的腰肢而下,一手探進沫芷然單薄而凌亂的裙子裡,不停的搓揉著。
「不要這樣!!!對,我是……怕你!!!」沫芷然顫抖的手努力再他胸前抵抗著,卻最終不敵他如撒旦般狠厲的眼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點了下頭。
「哼,你沫芷然當真就這麼不知道死活?非得要動怒我才甘心嗎?」伊思遠得意的揚起一抹微笑,他似乎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他就是希望沫芷然能夠在他的面前屈服。
「不……不是這樣的……」沫芷然連連搖頭,否認道。
「下面,把自己的身體洗乾淨,特別是今天晚上被其他男人給碰過的地方。你應該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不乾不淨的女人。」
伊思遠不悅地冷哼了一聲,倏地鬆開抱著沫芷然的手,雙臂倚到池邊說道。然後,嘴角上露出一抹冷笑,萬事俱備以等著沫芷然接下來的表演。
聞言,沫芷然猛的一驚。在他的面前洗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命令就好像自己把身體展露出來,向他求歡一樣。
「最好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你會很難受!!!」伊思遠隨手拿過隨時準備在浴池旁的葡萄酒,一副優雅的樣子,輕輕地倒了一杯葡萄酒,讓嫣紅的液體在煙霧的熏染下,顯得更加妖冶。
「聽說,你母親的病情前幾天又惡轉,不知道現在情況究竟如何。」伊思遠拿起酒杯,將杯內的液體小小的啜飲了一口。繼而又燃起一支雪茄,如此優雅而慵懶的姿勢,好似在觀看一場動物的表演。而沫芷然,就剛好是那個提供表演的小丑,伊思遠則是高高在上的觀眾。
聽上去如此輕鬆的語句,之間還伴隨著伊思遠眼底冷漠的笑意,卻讓沫芷然如置身在冰窖裡一般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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