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的唇在沫芷然柔軟的唇上來回撕磨舔舐著,想要洗刷掉別的留下的氣味似的,帶著血腥的粗暴,用舌尖一寸寸的碾過她唇上每一絲唇紋,間或用牙齒懲罰一般在唇瓣上噬咬著,咬出絲絲甘美的腥甜,似乎在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百度
「嗯……嗯……」沫芷然有些吃痛的低呤出聲。
聽到她的吃痛的低吟,暴風驟雨般的吻不知是因為偶然的憐惜還是怎的,竟然舒緩了下來,變成溫柔如春風一般,好似對待一件珍貴的寶貝,細緻的描畫著如玫瑰花瓣般姣好的形狀。
唇舌交纏中,發出粘膩曖昧的水聲,沿著兩人緊貼出唇瓣滴落,拉出長長的銀絲。
沫芷然心弦一鬆,在疏忽之中,讓伊思遠的舌尖撬開自己的牙齒,堂而皇之的侵入她甜蜜的口腔,似是在巡視領地一般,一顆顆滑過她整齊細小的貝齒,在她每一個角落裡舔舐而過,輕輕的抵在她的上顎上輕刷著。然後勾起沫芷然呆滯的小舌,一起在她的口腔裡起舞,讓彼此的津液伴隨著酒香一起纏綿。
又是這樣高超的**的手法,讓仍舊有些生疏的沫芷然身子不斷的微微顫抖起來。
如此火熱而急促的吻,讓沫芷然情難自禁的頭暈目眩,好像連她的靈魂都快要交付出去一般。
伊思遠顯得很滿意她生澀卻熱情的反應,不住的發出低沉的輕笑。而後大掌托住她的後腦,讓彼此唇舌間的距離更加緊密。
不知道是酒精起了作用還是如何,沫芷然的全身上下開始發熱。腦子仍然是一片渾然,空白一片。如此難得的溫柔,就好像迷藥一般的,讓沫芷然難以自拔。
伊思遠看著她有些失神的模樣,湊到沫芷然的耳邊輕聲卻不容否定的說道:「你的身體,每一寸都是屬於我伊思遠的,別讓別人再碰你一分一毫,更別想著逃離。否則的話,我會親手把你這張漂亮誘人的臉蛋給撕掉。」
聲音充滿著**的暗啞,卻是分外的誘惑人心,恐怕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聽了這番話,都會甘願臣服。
可這樣魅惑的聲音卻說著這樣殘忍的話語。
沫芷然忍不住的一顫,還沒有來得及害怕。伊思遠的薄唇卻已經再次覆上,沿著她沾染著點點酒漬的唇角,緩舔舐而下。順著沫芷然白皙的脖頸向精美的鎖骨,滑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
而後再往下,舔進隱入領口裡,那道若隱若現的甜美柔軟的溝壑。大手也隨著在她的腰上揉搓著,然後攀爬上她嬌立的胸部,充滿了強烈性的暗示。
沫芷然頓時陡然醒悟過來,攔住他的手,拒絕道:「不!」
伊思遠微微抬起頭,停下手中的動作。黑曜石般的眼眸裡染著一層淡淡的**之色,雖然控制得很好,卻還是能看出其中的掠奪之氣。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清嗎?還是你仍舊不認命,想反抗我的命令,投靠製造到司馬的懷裡去嗎?」
突然,伊思遠低頭,狠勁的用手將沫芷然的肩頭咬住,輕易的使沫芷然的痛苦的呼聲。
「我不是那種女人!!!」沫芷然聽到這樣侮辱的話,心中的委屈一一爆發了出來,但是眼中閃爍的淚水卻已經出賣了她內心深處的疼痛。
「哼,那你是哪種女人呢?一天之間就能懸浮於幾個男人之間,你以為你還能有多清高嗎?「伊思遠蔑視的看著沫芷然,似乎沫芷然於她而言就只是一個笑話。
這個女人總能在他心情不錯的時候惹惱他,很好!很好!
這樣蔑視的話語像一塊大石頭沉沉的壓在心口,讓她無法呼吸。這兩個字像監牢一樣鎖住了她,讓她永遠無法逃脫。
她死死的咬著下唇,追問道:「我……是不是只是你伊總裁的玩偶?可以讓給其他男人的玩偶?」雖極力保持鎮定,但顫抖的聲音卻輕易暴露了她的懼怕。
只要他說一句話,不,只要他搖一下頭,她就相信。只要他否認,那她就願意把自己沉溺在他編織的謊言裡,只要他……
「沫芷然,你……你和司馬說了些什麼?」伊思遠有些詫異的道,對於沫芷然的提問,伊思遠心裡覺得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回答。
「他說,我只是你的花錢買來的玩偶而已,可以隨隨便便的給其他的男人。」沫芷然甩去心中的心痛,如實的說道。
「司馬是這麼跟你說的嗎?看來,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錯嘛。」伊思遠低聲說道,低沉的聲音讓剛才曖昧的氣氛一掃而空,更為徒增一抹肅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就因為我是因為錢而嫁給你?為什麼?玩弄我的感情那麼好玩嗎?」沫芷然壓抑了好久好久的悲傷終於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那一天,她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去說服自己,用自己的婚姻來救媽媽。而今天,她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麼樣的勇氣去說出心中的對他的感情。而他呢,卻以為自己是一個勢利的女人,卻將自己的感情踩在他的腳底下。
那樣卑微到極致的愛,現在卻成了一場被操控的遊戲,一個可悲的笑話。
「沫芷然,你這是在質問我嗎?」伊思遠陰鶩的哼笑了一聲,而後用力將她壓倒在沙發上,覆在她的上空,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她,「為什麼?似乎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不知廉恥的送上門的。難道……你不是一個玩偶嗎?」
沫芷然整個人被壓倒在沙發上,雙手被分和思遠他強有力的手扣在腦側,雙腿被他壓制住,她整個人絲毫無法動彈。
沫芷然別過頭去,努力的把自己藏進陰影裡,緊咬著的下唇,鮮紅的血絲代替無力的語言徐徐滲出。
緊閉的眼睛裡,眼淚從乾涸的眼眶裡再次湧出。順著臉頰,融進濃密凌亂的長髮裡。
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過於不堪。
「每次都是這副受盡折磨的模樣,你很委屈嗎?你願意給別的男人碰,卻不願意讓我碰,在我身邊就讓你這樣痛苦?!」伊思遠漆黑的瞳孔如同暴怒的獅子怒吼道。
大掌一揮,只聽得「叭啦」一聲破碎的聲響。沫芷然那條單薄的白色裙子如瀕臨死亡的蝴蝶一般,飄零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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