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來到藥房,這裡面積很大,是兩間屋子合併而成的,光線有些陰暗,是用來儲藏大量草藥所用,它們都很有秩序規整的分佈在藥櫃裡,都清楚地標明藥名,有些量比較大的草藥被捆綁在藥櫃旁,一捆一捆的,很整齊,找起來也不費力。這些平時都是木槿按照華隱的要求佈置整理的,並作及時地藥物補給。
木槿在屋裡巡視一圈,在藥房裡靠窗的一角發現赤焰,可憐的小傢伙被關在平日用來關試驗品的動物的籠子裡,獨自蜷縮著,好像是……睡著了。
木槿憐惜地跑過去,心中暗罵軒轅殘月無數遍,小心地打開籠子,赤焰聽見動靜,立刻睜開眼睛,見是主人,眼睛變得晶亮晶亮的,快活地蹦蹦跳跳。籠子一開,赤焰迫不及待地往木槿的懷裡鑽,嗚嗚出聲。
木槿溫柔的撫摸著赤焰,安慰道:「赤焰,不要怕哦!以後有我在,誰要是再敢欺負你,我就揍他。」
特指某個欺負小動物的無良人。
赤焰圓滿了,舒服地待在主人溫暖柔軟的懷裡,也不鬧騰了,安安靜靜地繼續睡覺。
她見赤焰變得乖順了,正要轉身走時,眼角瞥見籠子裡的東西,咦?那些事什麼?走近一看,木槿才注意到,籠子裡放了一些水和食物,又低頭看了看懷裡呼呼大睡的赤焰,嘴角一抽,敢情這個小傢伙吃飽喝足睡大覺,而自己倒是瞎操心了。
木槿正要出屋子,一抬眸,便見陸子簫垂頭喪氣的倚在門處,午後的夕陽打在他的半身,在他挺拔的身材上眩出橘黃色的斑斑光暈,沒了平日桀驁不羈的浪蕩模樣,反而襯出幾許溫潤的感覺,有些說不出的落寞神傷,木槿見他一臉慫樣,心中明瞭,故意說道:「簫哥哥,你這傷的是什麼心啊?」聲音故意拉的長長的,好像在逗著罐裡的蛐蛐,好有趣。
陸子簫也沒氣,只是長長地唉了一聲氣,慢悠悠地走至木槿跟前,露出純潔無辜的表情博同情,說:「妹妹,素月不理我了,不理我了,我和她解釋了半天,都不見她有半點鬆動,沒希望了,真的沒希望了,看來,我還是放棄算了。」陸子簫頹喪到極點,說罷,將大掌捂在臉上,傷心不已。
一副癡情男兒的失戀模樣,讓人怎能不予以最大的同情捏。
若不是和陸子簫朝夕相處,木槿可能真會被他這幅心傷的樣子感動,只可惜……木槿忍不住翻白眼,心裡嘖嘖讚歎,簫哥哥,演技這麼好,怎麼不上戲台表演呢?!
基於某人確實有幾分難過在裡面,木槿不忍打擊,於是默了。
陸子簫是誰啊?暗戀展素月多年,風雨雷電都阻擋不了他前進的腳步,豈會被這小小的挫折打倒。
再說,展素月是西道宮的大小姐,是展誠齋的掌上明珠,人長得漂亮又能幹,想要追求她的人把西道宮的門檻都踩爛了,也不見陸子簫打退堂鼓,依然數年如一日的暗戀中。
只是今天他這出是為那般啊?簫哥哥……
「簫哥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木槿出語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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