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看著眼前的軒轅殘月,怔怔地眨著眼睛,這是錯覺嗎?這是錯覺嗎?這廝明明長著一副冰山臉,為什麼總要時不時地露出這麼、這麼……驚悚的表情,不懂啊!不懂!
看著木槿怔愣地盯著自己,軒轅殘月擔憂地問:「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只不過我的胸骨是不是斷了。」憑木槿的能力,這點不會察覺不出。
聽她提起胸骨,軒轅殘月有些不自在地瞥向窗外,「是斷了,不過昨晚……華隱給你接上了。」說完,軒轅殘月的耳根悄悄地紅了。
「哦。」華隱是這裡的大夫,木槿對軒轅殘月的話自然不疑有他,加上此時木槿是倚在他的懷裡的,所以也沒察覺出他的不自然。
軒轅殘月將木槿輕輕放下,坐在床邊,問她餓不餓,木槿搖頭,突然想到一件事,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我在我們分開的地方待了好久,直到日落,我便回到崖邊,剛要回木屋,耳邊突然傳來你呼救的聲音,我憑著一股感覺,找到了你,可……還是晚了。」軒轅殘月對著木槿,眼裡是滿滿的愧疚和疼惜。
木槿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她不敢相信地問出來:「你說,你聽到了……我的呼救。」
軒轅殘月點頭淡笑,「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知道嗎?我當時被那神秘人掐著脖子,說出來的話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怎麼會傳到那麼遠的地方呢?」木槿很認真地對軒轅殘月說道,接著陷入思考,一會兒沉眸,一會兒望著天花板。
軒轅殘月看著她這般有趣的模樣,擔憂了一整晚的心也寬了些。突然木槿「呀」了一聲,軒轅殘月稍寬的心又是一緊,「怎麼了?」
木槿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對這種詭異的現象,只有一種可能可以解釋的得通。」
軒轅殘月只覺好笑,但還是配合地問:「是什麼呢?」
木槿抿唇,倏然,對著軒轅殘月皮笑肉不笑道:「你,是順風耳轉世。」
軒轅殘月頓時黑了臉,囧囧有神,伸出手掐著木槿可愛的小臉蛋,木槿哇哇叫,他也不放手,直到白皙的臉蛋被蹂*躪得紅彤彤的,某人才覺得滿意,嗯!臉上有點紅色才可愛,蒼白著臉讓他很心疼。
木槿張大一雙美麗的水眸直直地盯著軒轅殘月,無聲地控訴他的「罪行」,他的「殘暴」,最後終於忍不住了,衝他大吼:「軒轅殘月,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這麼對我,你還是不是人啊?」最後又外加了一句中肯的評語「禽獸!」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時,一道身影像風一樣從門外衝進來,一臉焦色的陸子簫看著床榻上虛弱的木槿,心裡一陣抽疼,濃濃的心疼佈滿俊顏,「妹妹,你這是怎麼了?啊?」
昨晚他出去很晚才回來,發現軒轅殘月沒在屋裡,也只當他出去散心了,而且他的傷恢復得差不多了,那就更不用操心了,其實他也沒什麼可關心的,最主要的是出了事沒法向木槿交代。陸子簫一大早醒來,仍是不見軒轅殘月的人影,於是就好心的四處找找,想想他有可能找木槿去了,於是又去極道宮找木槿,結果,讓他驚恐的是……木槿也不在,當時他就想,他們一個晚上沒回來,又孤男寡女,萬一軒轅殘月那小子對自家可愛的妹妹起了色心,那可怎麼辦?在陸子簫的眼裡,木槿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自然木槿在他眼裡也是天仙一樣的女孩,木槿臉上的那塊紅斑在陸子簫眼裡也就成了最美的裝飾,怎麼看怎麼美。
他越想越不對勁,小宇宙的烈火越燃越旺,心中暗暗發誓,如果木槿被軒轅殘月禽獸了,他一定要將軒轅殘月……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