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簫一邊心疼著自家妹子,一邊惡狠狠地瞪著軒轅殘月,「臭小子,是不是你對我妹妹禽獸了,我妹妹不從,你就傷她。」說罷,上前抓起軒轅殘月的衣襟,握拳要揍他。軒轅殘月對他莫名其妙的一番言語惹了黑了臉,冷冷瞥著陸子簫,雙臂環胸,沒有還手的意思。
所謂關心則亂,說的就是陸子簫,想平日陸子簫是多精明的一個大好青年,可就是見不得木槿受委屈,受傷害。木槿一難過,他就恨不得把那個讓她難過的混蛋鞭屍再分屍,想法之惡毒令人髮指。
木槿也被陸子簫一番雷人的語言弄得滿臉黑線,可看到陸子簫焦急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簫哥哥,和他沒關係,你怎麼亂冤枉人呢?我是被一個神秘人傷了一下下,有老怪物在,你不用擔心。」木槿給了陸子簫一個大大的微笑,是要告訴他,她真的沒事了。
殊不知,木槿這樣更讓陸子簫難受得要命,她的笑深深刺痛了他的眸,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她,素來不羈的少年,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
陸子簫放開軒轅殘月,心疼的看著木槿,「什麼叫被人傷了一下下,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告訴我,傷哪了?我看看。」接著陸子簫要動手檢查木槿的傷處。
剛才一臉冷漠的軒轅殘月立刻抓住陸子簫要檢查的手,不悅之色盡顯。
陸子簫看到他阻止自己檢查木槿的傷口,頓時不幹了,轉頭瞪著軒轅殘月,「臭小子,你幹嘛?快放手,我幫我妹妹檢查傷口,礙你事啦?」
「她傷的是胸骨,不方便。」軒轅殘月淡淡地扔出一句話,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暗含警告。
「什麼?」陸子簫有些驚訝,轉首望著床榻上的木槿,要確認軒轅殘月話的可信度。木槿對著陸子簫乾笑了幾聲,於是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確實有點不方便,但是,要是疼了,你要跟我說哦!」陸子簫坐在床榻邊,不無感慨道:「小槿大了,不由哥哥了。」
木槿聽他略有感慨的話,小手輕輕地覆上陸子簫的手,嘴角噙著溫暖的笑意,「簫哥哥,無論將來我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最親的哥哥。永遠都是。」
陸子簫圓滿了,還是妹妹貼心。
一直在一旁不語的軒轅殘月看著他們溫馨的場面,臉色陰沉得難看,有一種被排外的感覺,讓他很不爽,尤其是軒轅殘月看到陸子簫對著木槿那柔情樣,他就恨不得將陸子簫扔出窗外,不讓他打擾自己和木槿的單獨相處時間。直到後面聽木槿講到的「最親的哥哥」,陰沉得臉色才好一些。
木槿正和陸子簫說起昨晚驚險的時間,講著講著突然略一頓,看向軒轅殘月,神色有些複雜,還是忍不住問道:「軒轅殘月,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神秘人,我當時聽你叫他——夜冥落。」
軒轅殘月一怔,轉而神色凝重的望向窗外,半晌才回了一個單音:「嗯。」
陸子簫知道傷木槿的兇手與軒轅殘月有關,急忙問道;「那個夜冥落是誰?大晚上的,傷我妹妹做什麼?」
軒轅殘月認真地看向木槿,似在承諾,「我絕不會再讓這樣的事再發生。」
陸子簫與木槿聽他鄭重的話,面面相覷。木槿回憶昨晚夜冥落的話,心頭苦澀,有好多話想問問軒轅殘月,可又不知從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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