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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趙世則!你就這麼巴不得我死!(金牌加更) 文 / 誰家公子

    聽到他準備要朝她射箭王韻珠心亂如麻,正要開口喊他救她的時候纏在在身上的樹籐卻在這個時候逐漸繃斷斷,王韻珠心猛得一沉,整個身體這次徹徹底底的墜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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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混身都痛。那種痛就像是她重生時的感覺一樣。

    「救……救命。」

    「有沒有人……」

    「……咳,救,救求我……」

    就這麼虛弱的喊了好一會兒之後,身畔似響起那熟悉的刻薄聲。

    「這麼奮不顧身情不自禁的跳崖還說自己不想死,侯爺夫人,你可真會開玩笑。」

    原本虛弱至極的王韻珠在聽到聲音之後,嚇得立刻就想跑。

    「跑?你這輩子都休息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下刻,四周響起他如魔鬼般猙獰的笑。

    「不!不要!」

    王韻珠嚇得整個人從噩夢中嚇得醒來,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滿是驚恐,手指緊緊攥著裙角喘著粗氣。

    「不要?侯爺夫人,我想你誤會了。我對發育不良長相奇葩的狗啃模樣不感興趣,況且我的性趣是吃肉不是啃骨頭,我想這一點必須要跟你解釋清楚。」

    老,天,還,真,是,會,開,玩,笑。

    在確定自己身邊的的確確就是害她墜下的趙世則後,王韻珠氣得破口大罵,「趙世則!你就這麼巴不得我死!」

    趙世則見她那樣恨的看著自己,原本準備伸出去扶她的手默默收回。

    幾個侍從跑了過來,「三少,人找到了。」

    人找到了?!萬念俱灰的王韻珠像是找到一線生機,睜大了烏黑的眼珠朝遠處看去,是小香嗎?是他們找到了小香嗎?

    只聽到幾聲「姐姐」,王韻珠遠遠看到王玉珠正朝著她這邊狂奔來。

    王玉珠跑上前來看見真的是她,喜道,「姐姐!真是你,你怎麼會受傷?」

    趙世則伸手輕撫著他的馬道,「某些人曾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連蛇毒都敢吸,跳崖什麼的就更不在話下了,小白龍,你說呢?」

    「……」王韻珠知道他含沙射影的話是在說自己,她壓住怒火朝王玉珠道,「我們走。」

    遠遠的,另一些隨從們走了過來,看樣子他們全是跟著趙世則外出打獵的人。

    「三少。天色很晚了。我們回府吧。」

    趙世則原本點頭同意,可眼角餘光卻瞥見王韻珠身上的衣服都被荊棘劃破、臉頰手臂上均有淤青,想必她跌落下來的時候受了些傷,忽改口道,「不,今晚就先在此處搭建帳篷,明天正好把某些人的屍體給送回去。」

    「可是老爺那邊……」那侍從有些為難。

    趙世則淡淡道,「我回去自會跟他說。」

    「趙哥哥,你和我一起將姐姐扶起來吧。」王玉珠跑到趙世則身邊小聲求道。

    「男女授受不親。」趙世則一口拒絕。

    王韻珠不想王玉珠因為她而和趙世則有什麼衝突,於是強忍住酸痛,勉強一笑,「玉珠。我沒關係。可以自己爬起來。」說罷,手掌撐在碎石上,一點一點支起身子。

    整個過程緩慢又痛苦。

    連站在一邊的侍從都看不過去了,趙世則卻是一臉冷血旁觀,就在王韻珠好不容易起了一半時可能觸動了摔傷的地方,整個人啊了一聲就向後仰去,只見一直旁觀的趙世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將她扶住,同時朝身旁侍從大喝:「還不快將帳篷搭好!」

    半個時辰後,月升星滿。

    小小的帳篷內是王玉珠與王韻珠二人。

    王韻珠臉蛋在燭火的印照下全是細小的劃痕還有污跡,頭髮凌亂,一雙烏黑的眼睛也佈滿了血絲滿是疲憊。

    「早上我才和趙哥哥一同騎馬來到北嚴山他竟將我拋下不管,自己領著著一隊便打獵去了。天色漸晚,還有野獸的聲音,我只好硬著頭皮抄山上的小路往下走,正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看見趙哥哥領著人朝懸崖方向去。」說到這王玉珠仍心有餘悸,停下為王韻珠擦藥的手一臉自責道,「都怪我沒有聽姐姐的勸。」

    「只要你沒事就好。」王韻珠安慰道。

    「對了,姐姐你怎麼也跟過來了?幸虧你從這麼高的懸崖上掉下來沒有摔死……」說到這王玉珠立刻閉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王韻珠告訴她道,「我摔下來的過程中被樹籐纏過,下墜的力度減了,又是掉到河岸上所以身上的傷勢並非十分嚴重,只是有些擦傷骨折。」說到這又輕輕摸了摸骨折的胳膊,疼得臉都皺了。

    王玉珠合起雙手一臉感激,「真是老天保佑!」

    接著,她繼續為王韻珠上藥、擦臉、順便為她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裳。

    「這是誰的衣服?」王韻珠望著大自己一截的男式衣裳問。

    王玉珠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是一個下人的,這衣服很乾淨的!」

    王韻珠這才放心,「不管是誰的只要不是那個人的就行了。」聽到這王玉珠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王韻珠皺眉,「玉珠,你怎麼了?」

    「啊!對了!」為了不讓她看出自己心中有鬼,王玉珠立即轉移話題,「對了,小香呢?她不是和你一起的嗎?」

    本來心情才好一點的王韻珠聽到這話後整個人都沉鬱下來,「都怪我。」

    她將王玉珠和趙世則離開之後的事全部告訴了她。

    「小香姐姐不會有事吧?」王玉珠也擔心起來,她準備繼續問時整個人卻被王韻珠連推帶趕的逐了出去。

    「我要睡覺了。」

    「可是,姐姐你的藥還沒擦完呢。」王玉珠站在帳篷外莫名其妙。

    帳篷內,燭火昏黃。

    王韻珠一個人坐在床邊,眉頭緊皺。

    不知道小香現在怎麼樣了?本來想拜託趙世則派他的手下回王國府看一看小香在不在家,可是從她剛昏迷醒來時趙世則那不善的態度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幫自己!

    「難道你我之間非要這樣嗎!」

    說不清是怒是哀,王韻珠望著腿上劃傷的傷口心裡湧起一股酸意。

    她從沒指望能和趙世則做好朋友可也不至於弄的像冤家一樣,她知道那一晚她的拒絕肯定傷到了他的自尊,可是她還不是為了他好?長痛不如短痛,她與他之間本來就不可能。

    想到趙世則今天稱呼她侯爺夫人,如她陌生人般的處處冷言諷刺。

    王韻珠深吸一口氣:只當他只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延續他們之間的友情吧……

    荒山野嶺的清晨來的總是格外的早,不知名的鳥聲咯吱咯吱叫著,使人昏昏欲醒。

    王韻珠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被人潑了一臉冷水,皺了皺眉,繼續睡。可水又繼續往她頭上潑,而且比上一次潑得更加兇猛。

    「玉珠,怎麼回事?」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全身都打濕了,王韻珠立刻甩著濕漉漉的頭髮喊道。

    那一如既往的諷刺聲就在此時在頭頂響起,「誰允許你穿老子的衣服了?」

    就算是死了王韻珠聽到這個聲音也會氣活,當即抬頭,果然發現趙世則正陰沉的站在她床前,旁邊侍從手上拿著一個裝滿冷水的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又嘩啦啦的全潑到她身上去了。

    「趙!世!則!」她怒了。

    趙世則見王韻珠咆哮如獅子的模樣毫無反應,他一字一句警告,「侯爺夫人,你要是再不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就別怪我就你連衣帶皮剝下!」

    「趙公子!我現在就還給你!」王韻珠忍無可忍,也不顧什麼男女之分三二下就要準備脫衣服,「到時麻煩趙公子拿了衣服馬上滾!」

    剛拉開帳篷簾的王玉珠見到這一幕傻了。

    趙世則欲言又止,他緊抿著薄唇奪門而出,那幾個侍從也全跟了出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玉珠看到帳篷裡全是濕的一時間目瞪口呆,感受到一個怒氣沖沖的視線正盯著自己看,她登時一臉心虛,「姐姐……我……」

    王韻珠牙齒咬得直響,「你不是說這衣服不是他的嗎?!」

    「我……我要是說了你不會穿啊……」

    「我寧可不穿衣服也不會穿他的衣服!!!」

    王韻珠這一聲吼震響了整個帳篷內外。

    趙世則無聲的站在帳篷外,背影看上去有些寂寞。

    他不該見她,可是見了。

    他不該救她,可是救了。

    他刻意用他的冷漠刻薄去對待她,好騙過他爹暗中派來監視他的那些人,才能不對她造成任何危險。

    他不准她穿他的衣服也是怕一些有心人看見到時又鬧得滿城風雨。

    王孕豬。你可以不懂,我不要你懂。

    出來時,王玉珠二隻手都在捂著耳朵,一臉受傷的模樣。王韻珠則黑著一張臉看都不看趙世則一眼便走。

    「去哪兒。」她不開口,他自會問。

    他攔著難道她就不會繞著?王玉珠見王韻珠一個人怒氣沖沖的往前走,她只得跑到趙世則面前小聲道,「趙哥哥,你帶我們回家吧。」

    趙世則望著王韻珠漸行漸遠的嬌弱背影,他翻身上馬,抽著鞭子,「回京。」

    本來已經離開很遠的王韻珠一聽到他要回京,腳步立刻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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