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則以為她在挑釁他,一雙狹長鳳目危險瞇起,「老子沒命的趕回來不是為了聽你廢話,反正連靖娶的又不是你,你繼續留在王國府只會遭人冷眼冷語,乖,聽老子的話跟老子回趙府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
「阿珠。舒殢殩獍」連靖站在王國府門口看著糾纏不清的他倆,他看完王老太君便出來等她可是沒看見,一找原來她竟在街的拐角,令他想不到的是趙世則也回來了。
王韻珠腦子本就亂轟轟的,加上看見趙世則的震驚,所以她根本沒聽清他剛剛那一番話,見連靖站在王國府門口等著她她這才思起自己現在已經是將來的侯爺夫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人瞧見她和別的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你幹什麼!」見她要走,趙世則眉目間有股戾氣。
王韻珠火了,「如果你在這樣下去我就喊人了!」
「他都已經是你的姐夫了,難道你還不死心?」趙世則壓抑著滿腔怒火一字一句。
王韻珠這下聽清了,正欲諷刺他一番可想到他參軍六年對她的事一無所知,於是她忍住脾氣耐心向他解釋,「可能你還不知道,我與連靖二個月前就定親了。」
趙世則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大腦空白。
「我和阿珠好事將近,正好你也回了,到時記得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連靖走到王韻珠身邊牽著她的手,溫文有禮的對他道。
「……」他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往日裡儘是挑釁的鳳目一片混亂。
王韻珠注意到他睫毛上全是汗水淋漓,一滴一滴,沿著他輪廓分明的臉頰滑下,他的下巴也冒出了鬍渣,王韻珠這才注意到他的疲憊不堪,不知為何,心小小的刺痛了一下。
連靖是男人,他當然明白一個平日裡呼風喝雨不將萬物放在眼裡的驕傲男人,現在卻呆若木雞的樣子是為什麼。
「阿珠,我們回去吧。」他又向趙世則禮貌點頭,牽起王韻珠的手便要走卻發現她手腕都紅紫了,一時間,清明的眸中分明閃過怒意。
王韻珠忙道,「我沒事。」
待他倆走到離他有十米遠的距離時,趙世則懵了的腦袋才像被人當頭一棒般驚醒來,他茫然不知所措中又帶著幾分牽強逞強,朝他倆大聲喊,「今晚是老子的接風洗塵宴,到時記得來參加。」
王韻珠正要回頭卻感到手上一緊,是他在握她,於是,她低下頭了。
「連靖定攜未婚妻一同來參加。」他雲淡風輕的回復。
趙世則臉上強裝的笑僵了下,僅僅一刻,他又恢復往日的傲慢張狂,沖王韻珠沒好氣的喊,「王孕豬,恭喜你。老子特意趕回來跟你道一聲賀就把你嚇成這樣,改天等你和連侯爺成親老子定要好好鬧一鬧洞房。」
「……」趙世則。聽著他像沒事人一樣的話,王韻珠的心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連靖將她扶上馬車,拉下簾子。
轱轆轱轆的車輪聲中,她倆擦肩而過。
趙世則直到再也聽不到車輪響的聲音,臉上的驕傲才散去,他沉默的蹲下身子為馬兒覆上死不瞑目的雙眼。
他算準了連靖的十六歲生辰,算準了要連靖要上王國府家提親的日子。
他算準了時間卻算不準她的心。
「這位爺,你的馬和有馬上的禮盒還要嗎?」一路人見他起身便好奇問。
那些禮物是他買來要送給她的,只是現在想來也不需要了。
「不要。」說完,趙世則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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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長安街道。
雖是入夜時分但街道二邊的酒館商舖依舊熱熱鬧鬧。
王韻珠透過車簾,看著流動的人群和璀璨燈火一時入了迷,她有好久不曾看過夜景了。
「今晚是世則的洗塵宴,到時免不了敬酒,到時我會說你身子不舒服。」連靖握住她的手,燈火下,他白皙的臉頰就像瓷器般光滑。
溫潤。
王韻珠腦中一時蹦出這二個字,她拉下車簾依偎在連靖的懷中,「嗯。」
連靖側過臉,看見懷中的她慵懶如貓咪,俏麗的五官和明亮雙眸,伸手憐愛的撫摸著,「怕嗎。」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今晚雖然是趙世則的洗塵宴,但到時候趙老爺還會不會為難她誰也不知道。
「應該是你怕才對。」王韻珠撒嬌道,「你這麼心疼我又怎麼忍心看我被人欺負呢?」她微微揚起臉一雙眼睛笑彎彎的極可愛。
連靖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王韻珠整個人都緊張的繃緊了,臉深深埋在他懷中嗅著屬於他的氣息。
「阿珠……」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原本停在她臉頰的手慢慢向下來到她纖長的頸脖,她的肌膚光滑白膩,他愛不釋手。
王韻珠上一世在妓/院中久經風月,自然明白他是動情的表現,想到上一世她與他之間遺憾沒能在一起過,她的心撲通加快。
手上滑軟的觸感令連靖聯想到她身體,他忍不住想撫莫更多,可是僅有的理智又清醒的告訴他這樣不行。
他與她之間目前只停留在接吻、擁抱。
「嗯……」驀地,王韻珠口中發出一聲貓般軟軟的低吟,像喘西,無聲的溝引著正極力克制的男人。
她在幫他,跨進彼此間的那一步。
「阿珠。」連靖因那一聲生吟理智盡失,他憐愛的吻上她綢緞般的烏黑髮絲,細密的吻,從她的髮絲來到她臉頰然後是她柔嫩的唇,唇齒相依間,彼此間呼吸炙熱,噴灑在對方的臉頰之更激起情玉。
她承受著他的吻,他的舌,還有他的味道,不斷吞嚥著。
從她口中發出的聲響更刺激到他,連靖的捨入侵更深,捲著她的小舍共舞。原本撫摸她頸脖的手也順勢滑入她衣襟內,緊貼著她胸口的肌膚摸到了她的綿軟。
王韻珠混身顫抖著,口中抑制不住的生吟,一雙眼意亂情迷。
「阿珠,阿珠……」他喃喃重複著,軟綿綿的手感令下身緊了又緊,連靖一口咬在她嬌嫩的耳垂上,溫柔撕咬著,「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胸前一陣又一陣的柔搓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顫慄,她想叫又怕被人聽見,可混身卻又麻麻癢癢的很不舒服,她在他懷中難耐的扭動抵喘,衣衫半褪,露出大片滑膩的肌膚。
連靖身體某一處也直挺挺戳在她股間,隨著馬車的動作,用力向上一頂一戳。
本來只是一個簡單的親吻發展到纏眠動情……
這團火該怎麼熄?
「小侯爺,到了!」車外喊著。
馬車驀地一停她身子向後一滑他身子向上一頂,那堅硬的部位剛好戳到她下身去,險險進了一半。
「啊……」王韻珠疼出聲來。
連靖吻住她將她的聲音盡數吞沒,啞聲道,「稍等。」
馬伕聽到連靖的聲音後便不在喊。
馬車內,曖昧的氣氛還未散去。
王韻珠羞的都不敢看他了,下面還隱隱疼著。
「恩……」連靖將她移開時感到下身一陣蘇麻感傳來,剛剛那短暫的進入使他感受到難以言喻的興奮緊致,可他知道現在不是動情的時候。
他為她將衣衫頭髮弄好,見她一雙水潤的眸中儘是嫵媚忍不住又深吻了一下,啞聲呢喃,「剩下的事,今晚回去繼續。」
他想要她。
王韻珠剛正常的臉色又驀地紅到了耳根子。
趙府。
剛進大門的時候便看到了擺了滿院的宴席,約摸上百桌,每一桌都坐滿了客人。看樣子接風宴已經進行了一半了。
「小侯爺你們這邊請。」一下人帶路領著他們。
王韻珠與連靖剛剛經過一番纏綿二人看上去均精神飽滿,面色紅潤。
「這不是小侯爺嗎?遲到可是要罰酒的!」與她們同桌的正是之前在定親喜宴的那個小王爺。他拿起酒壺就為連靖和王韻珠倒了滿滿的一杯。
王韻珠微微蹙眉,正欲說什麼卻聽連靖道。
「我喝就行了,她身子不適。」說完,他三二下便喝盡了二大碗酒。
那小王爺看呆了,其它人紛紛鼓掌。
「小王爺,今天好像是老子的接風宴,你怎麼不跟老子喝?」趙世則從主席走了過來,他換了一件常服,夜一般的黑色更襯托出他的冷峻不凡。
小王爺一見是他,二話不說,連喝三碗,「這下夠意思了吧?」
連靖也起身敬趙世則,「一別六年,辛苦了。」
「廢話不多說,是兄弟就不醉不歸。」趙世則一派狂浪不羈,痛飲完手中的整壺酒。
眾人叫好,又是一片叫呵喝酒聲。
王韻珠整個過程坐在席邊吃飯喝湯,沒人注意到她,她該慶幸自己這次沒有站在風口浪尖。
趙世則整個人過程神色自然,言行灑脫,心中沒有任何羈絆。
見他這樣,王韻珠也放心了。
「咦,說什麼小侯爺今天來的晚,原來是去行「好事」去了啊。」趙老爺的聲音驀地響起,他一路敬酒敬到了這席。
一聽他的話,所有人全部朝王韻珠看去,個個笑的不懷好意。
王韻珠心中一沉,意識到自己肯定是脖子上還留有吻痕,可現在去遮也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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