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進星巴克的客人越來越多,張凡並不想被人圍觀,於是邀請珍妮到不遠處的自家別墅裡坐坐,早已受夠了相思之苦的珍妮滿口答應,只要有他陪在身邊,哪怕是去天涯海角都願意。
端著女傭奉上的熱咖啡,珍妮將自己近一年來的狀況向張凡娓娓道來。在經歷了山村那個旖旎的夜晚,她情不自禁地同張凡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說起來也算是「趁人之危」了,事後有些察覺的張凡也幾次旁敲側擊,想從她口中弄清事實真相。在《丁香花開》完成拍攝以後,她便借口回國整理採訪記錄,匆匆地告別劇組返回洛杉磯。
珍妮的中國之行採訪報道在洛杉磯時報刊出後,受到了美國社會各界的一致關注和好評。不過,事業上的成功並沒有給她帶來愉快的心情,她不時回想起那纏綿沉醉的一夜,又擔心無法再次面對張凡,於是辭去報社職務離開了洛杉磯。
在美國和加拿大交界處的安大略湖畔一個景色宜人的小鎮待了半年,珍妮又到歐洲住了一段時間。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離異,並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長大以後跟大部分美國人一樣早早離開家人獨自居住,因此她自認為耐得住單身的寂寞。不過她對張凡的思念卻日益漸增,她回到了洛杉磯,打算最後再看看這座記憶深刻的城市,然後前往紐約繼續從事記者的事業,著名的紐約時報已經給行業聞名的她拋出了橄欖枝。
「本來我準備過幾天就離開這裡的,沒想到最後在我倆曾經相遇過的星巴克卻又見到了你。張,難道這就是你們中國人所說的緣分嗎?」珍妮抬頭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
張凡苦笑著正yu開口,下一刻已經被她撲倒在沙發上。他驚慌失措地正想推開她,卻看到佳人梨花帶雨的臉龐。他心裡一軟,伸手撫上了她白皙細滑的小臉,為她拭去淚水,重重歎了口氣道:「珍妮,你這又是何苦呢?」
珍妮按住男人的大手,閉上雙眼用臉蛋輕輕地摩挲著,嘴裡喃喃地說道:「張,我知道你有未婚妻了,你一定很愛她吧?你放心,我不會跟她爭奪的,我只想在你來美國的時候能陪在你身邊,做你的一個小情人。」
張凡心裡大為感動,這讓自己情何以堪啊。珍妮對自己癡心一片,要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可如果接受她,對莎莎又不公平。唉,算了,這些惱人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他決定將鴕鳥精神發揚光大。
「珍妮,你以後還是叫我凡吧,這才是我的名。」他忍不住緊了緊伏在懷中的女子。
「凡?嗯,親愛的,你同意了?」聽到他讓自己稱呼的變化,珍妮抬起頭來一臉的驚喜,隨即眉開眼笑地圈住他的頭頸就待獻上熱吻。
「呃,這個我們以後再說。對了珍妮,你現在住在哪裡?有什麼打算?」張凡趕緊制止了她的親熱舉動,轉移著話題。
珍妮還是死死的壓著他,不讓他起身。「凡,我現在就住在比利弗山的酒店,現在你來了,我也不想再去紐約。」珍妮親了他一口道。
張凡摸了摸被偷襲的地方,對她小女孩般的癡纏頭痛不已。「好了好了,等會兒就在這裡住下吧,我叫人給你整理一間臥室。還有,如果你打算留在洛杉磯的話,不如就來西蒙吧,西蒙大都是技術人員,管理上就只有拉爾夫一個,以後肯定忙不過來的。你是新聞專業出身,還可以當公司的新聞發佈人嘛。」
「親愛的,要不我給你當個秘書吧,私人的那種哦!」珍妮眼中風情萬種,一雙美目彷彿快要滴出水來,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紅唇。
張凡但覺一股熱氣從小腹下方升起,我擦,還真是只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他趕緊推開她站了起來,在這麼下去肯定要擦槍走火了,於是藉著找女傭收拾房間而遁走。珍妮軟倒在沙發上吃吃的嬌笑著,她又怎麼會感覺不到身下男人的生理變化呢?
「山鷹,你說那個洋妞會不會跟老闆有一腿?」軍刀坐在屋外的沙灘椅上,看著遠處天邊的餘暉。
「難說,不過以前他們也沒什麼機會在一起呀?上次拍戲時我們一直都跟著,現在這麼久沒看到了,說不定只是敘敘舊而已。」坐在旁邊的山鷹懶洋洋地說道。
「香港那些大老闆不都是很花心的麼?什麼包養女明星的可多了。不過老闆還算不錯了,手下那麼多女明星都沒哪個跟他扯上關係。再說老闆娘這麼漂亮,一般人還真是看不上眼。」
「說到公司那些女明星,像鍾楚虹、藍潔英、王祖嫻、關之林,一個比一個漂亮。對了,華星那邊新來那個小歌手才叫靚喲,我看跟老闆娘都有得一比了,她叫那啥?」軍刀吞了吞唾沫,滿臉的迷醉。
「你說的是周惠敏吧,的確是很漂亮,怎麼,你小子動心了?」
「動心有個屁用,人家可是大明星,能看得上我們這些大陸來的保鏢嗎?噢,前天我媽打了一個電話來,說是給我找了個對象,要我找個時間回去相親,還是內地的女孩更合適啊。」閒得蛋疼的兩人天南地北地八卦著
將手中寫了幾句的劇本稿紙揉作一團扔進垃圾桶裡,張凡鬱悶的甩了甩暈沉沉的腦袋,還是不滿意呀!看了看牆上指向12點的掛鐘,算了,還是洗洗睡吧,等明天再說,他起身向洗漱間走去。
屋裡的燈光消失不久後,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一道黑影如小倩般飄進了屋內。
半夢半醒之間,一個滾燙火熱的身體猶如八爪魚般緊緊纏在了他身上。「唔」被驚醒過來的他正yu開口叫喊,卻被堵住了嘴巴,一條滑膩的香舌鑽入了口腔中,鼻中傳來似曾相識的香水味道讓他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我擦!哥又被逆推了。咦,為神馬要說「又」呢?張凡手上碰觸到女人一絲不掛的豐滿嬌軀,他的抵抗力瞬間分崩瓦解。好不容易從熱吻中解放出來,他打開床頭燈,昏暗的燈光下是一頭靚麗的金髮。
「珍妮,這樣不好吧」張凡喏喏地說著,手上卻不自覺的攀上了她圓潤肥碩的翹臀。「親愛的,別動!讓我來服侍你。」珍妮嫵媚地看了他一眼,低頭親吻著他健壯的胸肌,然後一路滑向小腹下方。
「嘶!」當身上的某處挺拔被溫暖所包容時,張凡的殘存的理智瞬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徹底沉迷在陣陣**蝕骨的快感之中
聽到屋裡傳來微不可察的奇怪聲音,在門外不遠處的兩個腦袋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著。「喂!我說,剛才你怎麼也不攔著她?」
「為什麼要攔她?她對老闆又沒惡意。上次去國內拍戲一起待了這麼久的時間,這個洋妞品行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闆都不反對,咱們何必去做惡人呢?」這個懶洋洋的聲音貌似是山鷹的。
「話雖如此,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子對老闆娘有些不公平啊。」
「切!難道你還以為老闆會娶個洋妞回家嗎?家裡那兩位太上皇能同意麼?你就把她當做是老闆在美國找的一個暖床丫頭好了。」
「擦!找個洋妞來暖腳,老闆還真是給力啊。對了山鷹,我說你小子好像也老大不小了,也沒見你談個女朋友,莫非你也打算跟老闆一樣找個大洋馬?」軍刀開始轉移目標。
「洋你個頭啊!那回頭還不得把我爸媽給嚇死?」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弄個大明星回家炫耀炫耀吧?我就說嘛,上次那個國內的女明星看你的眼神就有些問題,老實交代,是不是跟她勾搭上了?」
「滾!」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滲進房間,清脆的鳥鳴聲在窗外不斷響起。早已清醒過來的張凡久久不願起床,他閉著雙眼,一隻手卻準確地攀上了身邊高聳酥軟的山峰。
大洋馬的戰鬥力還真是不容小覷啊,他一邊體會著豐軟彈盈的美妙手感,一邊回味著昨晚的歡愉。不得不承認西方女子在床弟上的天賦秉異,昨晚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徹底令對手繳械投降。
不知道什麼時候甦醒的珍妮發現男人在自己胸前作惡的大手,不但沒有抗拒,反而挺起了酥胸,讓一雙飽滿更為突出碩大。「親愛的,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擔心你和你的未婚妻?凡,我不會破壞你們未來的婚姻,當你們結婚以後,我就會徹底離開你的。」
張凡撥開凌亂的金髮,吻了吻她嬌嫩的臉蛋:「珍妮,相信我,我會處理好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會讓你不明不白地離開我的。」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娶我做你的姨太太,就是叫什麼納妾對嗎?」珍妮在他的大嘴上使勁親了一口說道。
汗!張凡頭上冒出幾根黑線,這個小妖精怎麼連這些都懂呢?看來平時看過不少有關中國的書籍。
「珍妮,莎莎是一個非常單純善良的女孩子,我不想傷害到她,不過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她我們之間的事情。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該起來了。」
吃過早餐後,張凡帶著珍妮在別墅區域裡散了散步,又陪著她到外面街上逛了逛。張凡本來想給她買些衣服飾物,可一向duli的珍妮卻婉拒了他的好意,而是自己掏錢買單。不過對張凡讓她搬來別墅的請求卻是一口答應,喜滋滋地挽著他一起去酒店取出自己的行李,隨即返回了別墅。
「凡,快出來吃晚飯了。咦,你在寫什麼,是新劇本嗎?」珍妮來到書房時,看到張凡正愁眉不展地坐在書桌前。
「是啊,我想拍一部製作不大的新片,就是不知道該拍什麼題材的。」張凡跟她一個長吻後說道。
「要不就拍部愛情片吧,你來好萊塢還沒拍過呢。上次有媒體還猜測你是不是歧視婦女,幾部電影都沒有什麼重要的女主角。」
「胡說!馬蒂達戲份還少了麼?難道我用小女孩也是歧視婦女?」張凡憤憤不平,在美國被扣上這頂帽子可不是件小事情。
「咦?歧視婦女?對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珍妮,你可真是我的幸運天使呀!」他抱起珍妮原地轉了幾圈,低頭吻上了她正yu開口詢問的迷人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