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猶豫不決了……
君無痕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可是令白亦感動意外的是他好像極力控制住自己似的,本來緊緊盯著白亦每一寸肌膚的眼睛也被迫閉上了。
額……這是神馬狀況?白亦那個無奈呀,古代男人都是石頭變得,放著這麼一個大美人就什麼也不想?姑奶奶都這麼費力的勾引你了,你還是沒多大反應。難道我就那麼沒魅力?
白亦顯然忘了,要是君無痕敢在她身上動一下,她一定將他就地解決,然後……然後,要是真逃不出去了,也沒辦法,要頭一顆要命一條。
不知怎的,看到君無痕這樣,白亦升起了玩一玩他的衝動,白亦的雙手遊走到君無痕的領口,沿著他的胸膛,慢慢地慢慢地撫下,一直往下,到了君無痕的腰間。
白亦緊緊盯著君無痕的眼皮,生怕它們一下子睜開,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她動作麻利地解開君無痕名貴的腰帶,明黃的長袍頓時散了開來,露出紫色的裡衣。
白亦越看越想笑,明明還是那麼喜歡紫色,幹嘛換成明黃,真是吃飽了撐著給自己找麻煩。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君無痕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活像他這個大男人要被人強暴了似的,這要白亦情何以堪啊。
好,到此為止,不玩了。這就是那個開口閉口要報復自己的主?這就是那個老是算計別人的主?這就是那個殘忍至極的主?這就是那個差點佔了姑奶奶便宜的主?
白亦撒手不管了,既然這人這麼好解決那就不是個非得用武力解決的問題了。
「你伺候人的手段挺嫻熟的,本太子要驗明正身。」
可是她的手正要從君無痕身上移開,卻被那個人的大手掌給握住了,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什麼似的,攔腰抱起白亦,灼灼的呼吸落在白亦的臉上。
完了,白亦預料到了很多種情況卻沒意料到君無痕的後知後覺,她這下可真慘了。驗你個大頭鬼呀。
「啊——」被壓倒在床。上的一瞬,她感到胸前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掠過,隨後一聲布料碎裂的聲音,她身上唯一的裹胸也在瞬間撕成了兩半,胸前的柔軟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展露無遺。
幸好她是21世紀的新生代特工,這種級別的裸露,呃……貌似,小case,她得鎮定不是,對,必須得鎮定,要不然會死的很慘。
白亦死撐著,緊咬嘴唇,不發一言,淡漠地睜眼看著君無痕。君無痕將白亦壓在身下,俯身吻上了她胸前那朵挺立的袖蕾,吸吮起來。
白亦以為自己可以滿不在乎地,可是在感到那抹酥麻感覺的時候,她的身體也隨之一震:怎麼回事?這根本就和料想當中的不一樣。
「為什麼不求求本太子,說不定本太子心情好,會暫時饒過你……「冷硬的聲音響在耳邊,冰涼的鼻尖在她脖頸處慢慢磨蹭。
白亦充耳不聞,完全不當回事。
也許是毫無準備,如今的她只是一心想著別的事情,那就是今晚怎麼到了這一步。所以呢,當君無痕的嘴唇從胸前移向脖子的時候,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好像現今受到侵犯的不是她一樣。
唉,這只能說她太過自信了唄,誰叫她剛剛那麼勾引都沒其效果,她可不信君無痕這人真的後知後覺到這種地步。
「白亦,這就是你能給本王的,可惜,本王這次是真的不稀罕了。」
君無痕就在白亦神遊太虛的時候,拂袖離去了,他身上的溫還沒有降下,被白亦勾引出的慾火也沒有熄滅,實際上,最後的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離開。
一抹詭計得逞後的邪笑悄然飄上白亦的臉龐,「呵,好清純的小孩哦,看樣子他很生氣呢。」
白亦蓋上被子,竟躺著自顧自笑了起來:「呵呵,冰凜,我說對了,最後還是我贏了。」
「主人,你擔心死我了,我生怕他會對你怎麼樣,差點就現出原形對付他了。」
「這就說明,你家主人我的讀心術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不要說,白亦就是一個自戀的傢伙,還喜歡自吹自擂呢。
冰凜突然變得很誠實了,讀心術可是自己唯一的家當,要是比主人還不如,那還不如死了得了,立馬回道:「不對,主人這是歪打正著。」
「呵呵,等著瞧,看我不把他降服了。」
「……」冰凜無語,一陣沉默,這是什麼狀況,主人,你也太過自信了,也不看看剛才是誰一副砧上魚肉任人宰割的樣子。
白亦呵呵一笑,故意忽略掉自己以前的表情,更加忽視冰凜一臉的不理解,淡然說道:
「走,看他去了哪裡,我們去看看他的過去。」
「主人,我也要去?」你去就得了,幹嘛拉上我,看你一臉**,準沒好事。
「你不去,難道我一個人去呀?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家主人我什麼好事都讓你體驗一番耶。」
冰凜無語,「主人,你不是『讀心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嘛?」
「呵呵,」白亦狡黠一笑,「殺雞焉用牛刀?廢話少說,一起去——」
就這樣,萬分不情願見到君無痕的某冰凜被拖著,左一閃右一躲地進進出出東宮的各個房間,生怕落下一個。
白亦也早已習慣性開門,輕聲說一聲「木有。」然後「吱呀——」一聲關門。
就在她第n次開門然後關門之後,冰凜冷不丁說一聲:「主人,你幹嘛還關門?」
「他不是在裡面躺著的嗎?」
「他在裡面?」白亦那個不理解呀,今晚上四處亂串可是為了帶上冰凜見見世面的,私心裡看君無痕當時那表情,肯定會找誰誰誰洩慾,那麼得出的最後結論就是:君無痕肯定不在這些空房間裡。
「額……主人,我佩服你,你是不是也像冰凜一樣,不想見到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