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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V5 文 / 如逍遙

    「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有讀心術,遇見幻影后我才知道,真正有讀心術的是冰凜雪鳶。唉……怎麼我在雲傾國待那麼久都沒找到一隻冰凜雪鳶呢?或者,我應該問,怎麼你在君凌國待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幻影白雕呢。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

    「緣分你個頭,誰願意跟你有緣分誰跟去,本姑娘不稀罕。」

    他好像很失望很傷心似的,他哀聲歎氣地說道:「唉……怎麼辦呢,我可是很稀罕很在乎的。」

    白亦終於正眼瞧他,放佛要透過他的眼眸看進他的內心世界,就像上次對視一樣,一樣給她親切感,一樣的似曾相識。

    終於看到了兩雙眼睛重疊在一起,這個人的雙眼跟那個人的一模一樣,一樣的溫柔,白亦苦笑,自己果然還是想多了:

    「很可惜,我不希望跟一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有任何關係,一點也不想。」

    不是不想,或許只是不敢想。其實應該說是害怕,害怕這張面具下是一張熟悉的臉孔,難道一個人的性格可以改變那麼多嗎?以前的凌陌冰是個如蓮般乾淨的少年啊,為什麼這個人的眼裡除了那一抹相同的溫柔卻只剩下深邃了。

    「你不試試,怎麼就知道我不想讓你看到我呢?」只要你伸手取下就可以看到我了,我一定不會阻止,我的雪兒……

    他的銀色面具離得很近,白亦只要伸手就可以取下來,只在一瞬之間就可以看到的。

    白亦的手緩緩前伸,終於接觸到了銀面,指間傳來冰涼的觸感,她的心也隨之一震。

    是或不是,真的那麼重要嗎?

    那麼,我到底希望他是還是不是呢?

    胸口的血噴湧而出,竟沒有一些前奏。那一塊由內力凝成的冰地開始碎裂,白亦一掌劈向他,雖不帶任何內力,卻可以暫離他的視線。

    「啊——」白亦從冰塊上緩緩落下,像起舞的白色蝴蝶一樣美麗。

    對啊,他是不是凌陌冰又有什麼意義呢?自己又在奢求什麼?感情能夠讓人毀於一旦,愛情呢,同樣可以,所以……她真的不想要這種讓人心痛的感情。

    「小亦——」他冰藍色的衣袍飛揚,白亦好像看見那抹冰藍色架著白雲向她飛來,好美好美。

    他果真從天而降,接住了她,就像七瘴崖那樣,好熟悉好溫暖的感覺。

    「小亦,你怎樣?」

    白亦淡淡微笑,像是很幸福的樣子,「我……中毒了。」

    「你先別說話,我替你解毒。」他的聲音深沉而又磁性,很好聽很溫暖很溫柔。

    他好像知道白亦心裡的想法,只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亦,你只需記得我叫雲瑾墨,一定要記得呀。」

    滾滾而來的睡意已經瓦解了白亦的神智,她只來得及咒罵上蒼:為毛其他穿越女主都有那麼多好運,我就這麼倒霉,喝杯水酒都可以中毒。

    白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陽光明媚,天空藍的透明透亮。

    她抬手撫摸了下脖子上的項鏈,輕語道:「冰凜,我帶你去見那些人,看一看到底是誰對我不利。」

    白亦不明白自己為何一覺醒來,卻置身於子軒居。她苦悶:我在奢望些什麼呢?

    她帶著冰凜從一個院落飛到另一個院落,從一個房頂飛到另一個房頂,她趴在上面靜靜地聽著,冰凜也在聽著。不過,一個聽得是話語,另一個是良心。

    「主人,這個掃地的阿婆。」

    白亦神色絕冷:「她在想些什麼?」

    「怎麼找到你,驗明你的死活。若是死了便埋了;若是活著,便親手殺了。」

    「呵呵,」白亦淺笑,「我本只想挖出幕後指使,饒她一命,奈何她卻真存了害我之心……」

    白亦悄然落下,正站在她的身後,如鬼魅一般咯咯地笑:「婆婆,你是在找我嗎?」

    阿婆像見鬼一樣跪下,頭重重的磕下,嘴裡還唸唸有詞:「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你做鬼了千萬不要來找我,找二小姐,是二小姐逼我這麼做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在顫抖呢……」白亦的聲音帶著森冷的感覺,就像是從地獄中傳出來的,「你在害怕?」

    「三小姐,你饒了奴婢。」

    冰玄劍閃出陣陣寒光,鮮袖的血滴落在地,一滴一滴……

    「既然早知道我化成厲鬼會找你索命,為什麼還要害我呢?」屋頂的白亦衣袂飄飄,她的眼睛看著很遠的地方嗎,那裡有個富麗堂皇的皇宮,裡面住著一個心如蛇蠍的公主。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害我者,必百倍千倍奉還。

    「君無痕,我要嫁給你,和白淑華一起,而我會給你所要的一切……」

    「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幾個字說完,白亦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君無痕竟覺得心都是痛著的,難道這就是懲罰?懲罰他這幾年的薄情,終究還是有那麼一個女子可以狠狠傷他。

    若是他知道後來是那樣的結果,此時此刻他一定會問「你所說的一切也包括你嗎?」

    可惜,很多事都是無法預料的,他原本以為女子嫁了一個人便是一生一世,哪知男子愛上一個人才是一生一世,而那個他愛了一生一世的女子卻從未想過陪伴他一生一世,這究竟是誰的悲哀?

    兩個人的婚姻是幸福,那麼一個人呢,是否意味著不幸?

    如果兩個人的真心是永遠,那麼一個人呢,是否意味著寂寞?

    ……

    「亦兒,三日後的宮宴你跟淑華一起去。」

    白亦站在窗前靜靜地吹著碧海玉簫,沒成想白景卻突然來訪,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她放下玉簫,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她長到14歲,卻只見過白景三面,還有一次緊緊是在白子羽懷裡聽到他的聲音,第一次是在那漆黑的夜,群蛇圍攻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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