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輕輕咬著食指,臉上泛著癡癡地笑,似在聽評書一般饒有興趣地聽完成才的話,又是一副吃驚歎惜的樣子:「這是那女孩潑的?哎呀,哎呀,真是太不像話了,看著一副人樣,
下手怎麼比狼還狠,這才是頭一次見面呀,以後結了婚那還了得?不過真的那女孩長得一副喪門星的臉,換了我躲都來不及,虧得你還跟她聊的這麼熱鬧,不過也好一杯咖啡就現原形了,省得以後受罪。」
成才看著海藍的樣子覺得自己像是猴子一樣被耍,怒火瞬間衝到頭頂,站起身指著海藍:「你還幸災樂禍,什麼叫喪門星?我覺得挺好的,人家還懂養生常識,
你懂嗎?就是你見不得我幸福,跳出來搗亂。」
「我可沒幸災樂禍,我樂你呢!就你耳根子軟,還養生常識呢,網上一搜一大把,打開電視全是一群教授跟那胡。娶個喪門星回家,怎麼養你都長不了生。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我可什麼亂都沒搗啊!」
成才的滿腔怒火一定要發洩出來,索性坐在茶几上,掰著手指頭,:「你還沒搗亂?你,什麼叫好久都不來找你了,什麼叫人家真壞把你弄出血了,
什麼叫咱們是熟人都好,什麼叫手機號和住址都沒變再去找你?啊?你都清楚?」成才掰完四根手,覺得剩下一根小指矗立著太孤單了,應該也送回去和那四個兄弟團圓,
於是頓了一下,又湊上第五條:「你為什麼還把上衣的扣子都解開,連內衣全都露出來,什麼意思啊,你?」
海藍仍舊癡癡地笑著,等著成才都完,眼睛眨了眨了無辜地:「我沒錯啊?咱們是不是很熟啊?咱們是不是一起吃過飯,你還給我獻過血,還去過你父母家,這叫陌生人嗎?」
海藍放脫咬著的食指移到下唇邊指著:「嗯,你看,現在還有痕跡呢,是不是上次你使壞給弄的,出血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不記仇大人有大量,不像你一點小事就記在心裡沒完,隨時舀出來抖落一番。我一來天津是不是就住在這,從來沒搬過家,對嗎?」
海藍的回答天衣無縫,沒有一句慌,成才被問得沒話了,乾瞪著眼捯氣。其實他在發起進攻時就選錯了方向,海藍在這些話時就是含糊地的。這世上最不怕精確地計算,最可怕就是含糊的言語。
據曾有一位數學家和一位化學家吵架,化學家一加一就能等於四,數學家一加一就只能等於二,倆人舀出紙筆一通演算,五分鐘就結束爭吵握手言歡。
可莎士比亞一句「tobeornottobe,that'saquestion。」就真成了一個問題,至今還能成為論文題目寫上三、五萬字。
成才有些不服,還想做著最後的抗爭,瞪著眼終於憋出一句話,「那你也不至於把上衣扣子都解開了,內衣都露出來,你平時就這麼穿衣服嗎?你什麼意思?」
「嘿,我沒瞎話,你可是睜著眼瞎話啊!我什麼時候把上衣扣子都解開了,就兩顆,就兩顆知道?我高興啊,我的胸豐滿好看。你當時不也是不錯眼珠地盯著看嗎?」
海藍收起了笑容,挺了挺豐滿的胸部,提高嗓門表情嚴肅地著,但還覺得力度不夠,又伸手打出個「v」的手勢,:「兩顆,你會數數嗎?讓那小妖精把你魂兒收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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