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油這種外傷藥,沒受過跌打損傷家裡當然是不會常備的。海藍思考的是如果照直成才一定會立即就去買,這一進一出的不僅破壞了連貫的溫馨氣氛,
而且好得太快就明顯縮短了自己的戲份,拖得越久越好,最好是拖上個一兩天嚴重了再去趟醫院,就能重演在青島的一幕,到時給婆婆打個電話,一定會來看來自己,
順便在成才耳邊一吹風,過去的不愉快就全都煙消雲散一筆勾消了。
海藍腦子裡的風險評估還未得出結論,成才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行了,你別想了,沒多貴,我現在就去買一瓶。」
「啊?不用了,你給我揉揉就好了!」
「小區門口就有一家藥店,很快就回來。」成才完站起身,不等海藍再什麼,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不用了,不用了」海藍顧不得痛疼站起身,只邁出一步,成才就已經無影無蹤了。
「死成才,真夠笨的!難怪貝貝叫你成『傻子』」海藍跺著腳小聲嘀咕著,完了,才發覺痛疼已經減輕了很多,又試著活動了一下確實已無大礙了,就更是生氣地跺著右腳,
低下頭指著自己的玉足訓斥著:「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好得快也不挑個時候,以前穿高跟鞋走t台時,崴一下你還罷工四、五天,這麼重的傷你怎麼這會就好了。」
海藍對著全無反擊能力的玉足發洩著怨氣,就聽到急促沉重的腳步聲,立即退回到沙發坐下支起右腳,臉上擺出一副更加痛苦委屈的表情。
成才氣喘噓噓地推開門走進來,同時拆開包裝,走到海藍面前蹲下身,將瓶裡的紅色液體滴在海藍腳上更加用力地揉搓著。
海藍看著成才額頭滲出的汗珠,關切地問:「怎麼這麼快啊?」
成才緊捯了兩口氣,斷續地:「跑著去的。」
海藍伸手為成才輕輕擦下額頭的汗水,看著掌心薄薄的水膜,嗔怨地:「你可真夠傻的,就是崴了一下腳,沒多嚴重,幹嗎跑著去!」
「好讓你腳快點好,早點離開天津,我能清靜幾天。」
成才也真是不會虛情假意,就算是心裡有怨氣想要發洩,但好人好事都做了,還不點好聽的做個順水人情,好人做到底。
海藍撅起嘴,有些不高興地反問著:「你就這麼煩我?」
「你折騰的我還不夠慘啊?」成才低著頭反問著,但手裡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怠。
「我怎麼扎騰你了?」海藍又恢復了寸步不讓,理直氣壯地反問著。
成才停了動作攤開雙手,抬起頭盯著海藍,指著自己上衣大片的深色水印:「這不都是你搞的嗎?」
海藍滿臉無辜無知的表情,伸手摸了成才上衣的水印,還是潮濕的,又用力攥了一下,將食指尖放入口中輕輕吮著,癡癡地笑著:「嗯,極品藍山,不過奶放多了。」
成才被海藍的這副態勢徹底激怒了,提高嗓門問:「你還好意思笑?」
「你可真是冤枉人啊,這可不是我潑的,誰知道你在外面怎麼沾花惹草弄上的。」
「我怎麼就沾花惹草了,我那是正常相親,你突然冒出來搗亂,還些不著調的話,給我扣上一個屎盆子,讓人女孩誤會我是什麼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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