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神威車輪
又一次受傷了,saber不禁為自己感到了恥辱。
右臂被投槍狠狠地滑過,鋒利的槍刃斬斷了肌腱,整個左手都在這劇痛中失去了力氣,鮮血順著手臂緩緩地滴下,在地面上形成了血泊。
糟糕透了。
「啊啊,不愧是saber吶即使如此也不肯放棄嗎?讓我乾淨的贏下這一局?」
避開了致命的一槍,然後趁機還能夠用劍重創敵人的左肩,此等技藝堪稱偉業了?
但是,兩人所受的傷是不對等的。
lancer那可怕的傷口已經癒合,但自己的,卻仍未被治癒。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愛麗絲的至於魔術已經重複了多次,但是唯一的效果卻只是止血,已經造成的傷勢就如同先天的殘疾一般固守在她的左臂上。
是詛咒
saber立刻確定了這一點,然後死死的瞪著自己的對手。
對方的名字事到如今已經在清楚不過了,擁有破魔的紅槍,詛咒的黃槍,並且有著那容顏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迪盧木多,費奧那騎士團第一戰士。
魔槍的使用者,早該想到是他的!
saber不禁暗恨。
「哼沒想到聖盃會選中你呢,氣宇軒昂的迪盧木多,的確是我的失策了。」
「你也一樣呢,亞瑟王閣下,怎麼,對於我那對一劍之仇的反擊感到不滿嗎?」
「別開玩笑了,只是區區一槍,並不成大礙!」
但是,這卻是在逞強了。
怎麼可能沒事呢?切斷了肌腱,左手的大拇指已經使用不上力量了,因而連最大的奧義,誓約勝利之劍都沒有辦法使用沒有那光之洪流,即使是saber也失去了最大的一張底牌啊
可惡
「哼!!你還是覺悟,saber!此次的聖盃是我的啊!」
「也就只有在我拿到聖盃前你才可以這麼說啊,lancer!」
兩個人互相挑釁著,比之先前更加的謹慎,現在的雙方,都各自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彼此之間依靠計謀來一擊必殺的可能性已經沒有了。現在的戰鬥,才剛剛開始而已。
然而--
「?」
兩個英靈同時望向了天空。
是幻覺嗎?
不!不是!
天空中響起了雷鳴之聲!
只見一個飛行物帶著燦爛的紫色電火花從空中高速的馳騁而過,畫著直線直奔此處的是公牛拉著的戰車!?
兩個人不禁愕然。
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戰車?雷電?公牛?飛行!?莫非是那位神王麼!?開什麼玩笑啊?!
然後,就帶著這讓人心憂的龐大魔力,這雷霆的戰車由遠至近毫無猶豫的駕臨了戰場的上空。
那戰車上的男子雄壯威武,讓人禁不住升起本能的畏懼。
「都給我收起武器!!在本王的面前!!」
但是,太自大了!
saber和lancer對此人的印象,立刻就跌倒了谷底!
但是,已經不能打下去了,敵人的意圖不明,如果再貿然行動,恐怕會被坐收漁翁之利
兩個人猶豫著,拉開了距離,同時開始警惕這貿然出現的攪局者。
而那個英雄則彷彿誤會了這一點
「這才對啊!本王乃是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征服王!乃是此次戰爭中的rider!」
都傻了
他瘋了嗎?
就連剛剛趕到附近,不自覺因為君王受傷而兩眼發紅的knight都傻了。
這是在幹什麼?自報家門?你瘋了?
韋伯已經哭出來了。
全場寂靜,只剩下韋伯那聽起來頗具諷刺意味的哭聲在夜空中迴響讓自己的master哭出來?這也是一種才能
「那麼你意欲何為,征服王?」
足足愣了幾秒,saber才緩過勁來,掙扎著問。
「突然降臨此處,阻斷我和lancer的對決,你意欲何為?」
重複問了兩遍。
「打算在此旁觀,然後坐收漁利嗎?」
「哈!這可不是王者所為啊!而且旁觀之人不止我一個啊是,那邊的小哥?」
王者大笑著扭過了頭。
還有別人嗎?
saber疑問著扭過了頭,然後
「」
從陰影中,駕馭著暴風戰馬的英靈,苦笑著出現了。
「居然是你嗎羅德裡特」
只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那是自己這一生都愧對的人?始終堅持跟隨在自己的身側,無論怎樣的險阻都沒有放棄的人
「是的吾王」
但是,他卻露出了從未見過的苦澀笑容。然後翻身下馬,單膝跪下,將騎槍放於身側,低俯下頭顱。
「但抱歉,臣,此次將是您的敵人」
「這樣麼。」
但是,並非不可理解,這才是他,不是麼?
而且,現在來說,更加重要的是另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人,抱有何等的目的。
「那麼,征服王!現在可以說了嗎?你的理由?如果是因為什麼可笑的理由就打擾了我等騎士的對決,那麼你可要付出代價呢?」
收拾起了心情,不知心中究竟是何感受的王者不再去理會那悲哀的身影,重新將目光投向了那偉岸的巨人。
「哈!當然有那麼,我問你們啊!」
彷彿從遠古走出的,馬其頓的王者高高展開了雙臂,洪亮而渾厚的聲音在這夜空中響起。
「試問,本王駕臨於這戰場之上,你們可願意將聖盃奉獻於我?作為代價,我講與你們同享征服世界的快樂。」
寂靜
「你瘋了,rider。」
然後,lancer嗤笑著搖頭,眼中是被羞辱的憤怒。
「我以約定,將聖盃奉獻於我的君主,雖然對於你自報家門感到由衷的敬佩,但是若要我乖乖認輸,rider你還是想錯了。」
而saber,也是同樣的表情。
她再一次的舉起了劍,目光中滿是怒火。
「我也乃是不列顛的君王,要我低頭,你是否太過自大了呢?」
「」
這一次,無語的是rider。
「不列顛的亞瑟王?」
saber默認。
「居然是小姑娘麼?」
「大膽!!!」
knight豁然起身,咆哮著怒視rider。沸騰的魔力洪流瞬間爆發,強力的暴風在身邊猛然爆開,壓碎了大地,發出了刺耳的爆鳴。
然而--
「請退下,羅德裡特?薩爾蒂修」
少女淡淡的說著,然後繼續注視著那戰車之上的敵人。
這份羞辱,她不可能借由別人來報償。
「就讓我這個小姑娘給他一劍,這樣,他大概就可以明白了。」
談判毫無疑問的決裂了。
「是的,如您所願。」
knight咬牙點頭
「由衷期望,吾王最後的戰役,可以由我親手送您離開」
「哈,羅德,那就要看你的氣量了,到時候不要有絲毫的猶豫啊還有,我沒有那個榮幸呢,成為你的王這件事」
「」
少女大步向前,沒有絲毫猶疑,哪怕知道已經受傷的此身絕無勝算,仍舊大步向前。
躲在暗處的切嗣不禁暗恨
但是好,雖然這個詞用了很多遍,我們仍舊要承認,正因為這個世界充滿了變化,才會顯得如此有趣不是嗎?
韋伯,那個讓人禁不住就會憐憫的可憐少年,已經快要瘋掉了。
「你在幹什麼啊!!笨蛋!!你這不是一下子就和所有人為敵了嗎!?!」
「」
劍士的腳步一滯,便再也邁不開了,她驚訝的抬起頭,然後面色古怪的看著那瘦小的魔術師瘋狂的用什麼力氣都沒有的拳頭狠狠磊著自己英靈的鎧甲
這是什麼三流的喜劇麼?
愛麗絲菲爾甚至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在此刻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的她,甚至興起了『還真是苦了那孩子』的想法
天哪!遇到這樣的servnt!他是怎麼選的!?
當然,愛麗絲菲爾很快就要知道了。
因為lancer的master再次開口了,帶著濃濃的怨恨。
「韋伯?維爾維特」
那男子的聲音陰毒狠歷,充滿了嘲諷和憤怒。
「終於遇見你了啊發狂而偷竊了我的聖遺物的你,果然還是參加了這場戰爭呢」
韋伯的身體,不禁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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