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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章你真可怕! 文 / 吾為清風

    更新遲了,抱歉!謝謝大家支持,清風很感激,三江成績不好,但還是有書友在默默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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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快就耗盡了?」

    因果空間中,后土神色冷靜的回味著飛廉提供的信息,半響,才冷冷一笑:「繼續瘋狂吧!」

    雖然低級藥草很多,而且藥齡也不長,不過數年便可煉製丹藥,足以滿足世俗凡人治病需求。

    但是藥草再多,也不及凡人量多,聖人子弟大開山門之後,祈求仙丹妙藥之人多如過江之鯽,其中大病之人有,小病之人亦有,縱使各人貯存的藥材再多,也耗盡的極快。

    如此,截教門人才立即想到了聞仲,讓其幫忙收集低級藥材,只為那些聖人子弟可不願去滿天地亂跑收集低級藥材。

    初聞此消息之後,飛廉也只是稍稍錯愕,但深思之後,飛廉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卻始終想不出來。

    如今見后土如此神情,飛廉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恐怕這一切都是后土早就預料到的。

    「你到底想幹嘛?」

    飛廉想不出后土這樣做的目的何在,低級藥草而已,縱使消耗的再多,也傷及不到聖人教派的利益。

    「你想知道?」

    黛眉輕佻,后土定定的望著飛廉,目光幽幽,透著些許莫名的意味。

    雖然甫一見面,飛廉就為上次的言語道歉,但后土並不領情,只為其敏銳的感知中,飛廉對她的態度仍有一些變化。

    或許這一點點變化連飛廉自己都沒察覺到,但后土卻分外敏銳的感覺到了。

    見飛廉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后土凝視著飛廉,沉吟許久,才淡淡道:「好,我告訴你,你附耳過來!」

    聞言,飛廉不由一愣,這因果空間也就他們二人,何須如此?

    稍一遲疑,飛廉還是立即走近后土,將耳朵貼了過去,登時,后土身上的幽幽體香傳入飛廉鼻中,沁人心脾,很是好聞。

    咫尺之距,后土仔細的望了望飛廉的臉龐,旋即才目光複雜的輕啟朱唇,娓娓道盡心中關於封神的一切計劃。

    嘶嘶——

    眼眸中瞳孔驟然一縮,愈是聽下去,飛廉愈感週身冷寒,耳中傳來的雖是后土的柔聲細語,但值此之時,飛廉卻覺得這聲音比魔鬼更可怕。

    「現在你知道了?」

    不知多久,后土終於說完了,白衣如雪,靜靜的佇立著,將飛廉的一切神情變化盡收眼底。

    身子微微一顫,飛廉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嘴中仍不由自主的倒吸幾口涼氣,顫聲道:「你你太可怕了!」

    艱難的咽嚥口水,飛廉的身子有些僵硬笨拙,週身感到一片淒寒,猶如置身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中一般。

    在后土口中聽到的一切,委實太過震撼,太過恐怖!

    「女人心,海底針,心機怎能如此之深?」

    不由自主的稍稍向後退了一步,似乎如此才感到更安全一般,飛廉臉上泛著心悸之色,可見其所聽到的消息是何等震撼與恐怖。

    「我可怕麼?」

    呢喃一聲,后土嘴角輕揚,掛著一絲不知是喜是悲的的笑容,心念一動,因果空間轟然崩塌。

    九幽地獄,平心殿中,后土微微睜開雙眸,如雨霧一般迷濛,內心一片迷茫。

    「呵呵呵呵也許,我真的很可怕!」

    良久,大殿之中才響起后土的莫名冷笑聲,寒風忽起,吹拂的后土如雪衣裙搖擺舞動。

    「你覺得我可怕嗎?」

    望向虛空,后土不知在對誰說,但下一刻,鴻鈞道祖的身影出現在平心殿中。

    默默的望著后土,鴻鈞道祖不言一語,只是靜靜的端坐虛空。

    「其實,封神之後,你一定不會讓我巫族復甦,對吧?」

    凝視了鴻鈞道祖片刻,后土才長長舒了口氣,緩緩閉起雙眸,當她再次睜開眼眸時,臉上已是一片平靜,古井不波。

    「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不想任何人打擾我!」

    言畢,后土週身綻放出萬丈白芒,磅礡巍峨的氣勢瀰漫整個平心殿,九幽地獄之中的鬼魂盡皆膽寒心顫,瑟瑟而抖。

    「此番磨礪之後,你的道行必會大增,禍福相依,本該如是!」

    淡淡道了一句,鴻鈞道祖的身影旋即消失不見了。

    房中,飛廉木然的坐在床邊,眼眸之中仍舊帶著心悸之色,尚未能從后土的驚人消息中晃過神來。

    「天地量劫之所以頻頻發生竟然是這般原因,所謂天道大勢居然是」

    「封神之戰,她所謀劃的一切盡皆順從天道大勢,只是太可怕,太毒辣了!」

    飛廉為后土的心機而膽寒心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不久前自己懷中摟著的璧人一念之間,竟是謀劃著讓世間百分之九十的修士隕落的瘋狂計劃。

    而為了完成這個計劃,期間又有多少凡俗之人會被殃及池魚,慘死其中。

    「如此冷酷,如此無情,這才是你的真正面目嗎?」

    飛廉正自思忖,心中一片茫然時,倏然,一陣莫可名狀的錐心之痛襲來,猶如有一把利劍在心中攪動一般。

    嘶嘶——

    豆大的冷汗涔涔而落,飛廉臉色剎那間慘白如紙,趕忙捂著心口,神念內視。

    「這是」

    順著劇痛之感,飛廉片刻間便找到了根源,原來其心臟的**之處,一個芝麻大小,通體銀白的塑像正在緩緩鑽出。

    這個銀白的塑像正是之前的后土銅像,只是之前在因果空間與后土定下大巫約定時,被后土施展一番,便消失不見了,原來是整到飛廉的心臟之中去了。

    「這就是你的懲罰?」

    飛廉以為在因果空間中的反映惹怒了后土,故而遭到了后土的懲罰。

    但見其臉龐扭曲,卻是痛到極致,感覺生不如死,后土銅像每每朝外鑽出一點點,飛廉都覺得比刀山火海還要恐怖。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飛廉近乎要昏迷時,終於一切劇痛都消失了,暗自舒了口氣,飛廉緩緩睜開雙眼,旋即便是一愣。

    只見后土銅像落在床邊,週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芒,瞧不清內中真容。

    而其一旁,通天教主贈與自己的先天煞氣靜靜懸浮著,似乎是被后土銅像拒之門外了。

    更讓飛廉迷惑的是,他與后土銅像之間的感應已經消失了。

    蹙著眉頭,飛廉滿心不解,正欲找后土理論一番,哪知下一刻飛廉便徹底楞住了。

    「與她之間的因果之線消失了?」

    然而,飛廉並未感到任何功德,也沒感應到任何不好的影響,但因果之線卻消失了,這卻代表著另一層隱含的意義。

    如今的飛廉,與后土之間再無瓜葛,哪怕是惡果,也沒有了,完全是陌生人!

    「陌生人?」

    轟——

    一念及此,飛廉腦中徹底炸了,瞬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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