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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夜千絕的戒指 文 / 勤奮木

    凌夏似乎不願意再多談自己的事情,她努力從回憶裡走了出來,直面現在慘淡的現實,盡量樂觀優雅地笑了一下,道:「按照他的吩咐,我現在要帶你再去沐浴一次,然後,親自為你梳妝打扮。」

    安如雪囧了,不愧是國際天後啊,內心強大到如此地步,剛才明明那樣傷心,卻能在轉瞬之間收拾起那些殘破淒涼的心情,繼續堅強。

    「你……真的要按照他的做?不如,你放我走吧,我可不想成為你的情敵。」她對凌邪風可一點好感也沒有,如果等一下凌邪風真的回來要侵犯她,那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被迫被羞辱不,還間接傷害了凌夏,成為了凌夏的情敵。

    「不行,對不起,如雪姑娘,我不能擅自放你走。你該知道的,就算他現在一點也不愛我,甚至要將我送給別人,但是,我不可能背叛他,這是做人的原則問題。」

    「那你忍心看著我被他侵犯羞辱嗎?」

    ———不得不安如雪故意出的這一句話戳中了凌夏的軟肋,她們本都是善良的人,即便剛認識,凌夏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無辜的安如雪被凌邪風毀了。可是,她又不願背叛凌邪風。

    於是,凌夏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安如雪見到凌夏美麗的臉龐上深深蹙起的秀眉,再聯想到凌邪風狠戾的處事作風,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強逼著凌夏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這不是更加破壞了凌夏在凌邪風心目中的印象嗎?

    而且,雖然她這個旁觀者敢肯定凌邪風一定捨不得將凌夏送給那個什麼汪老闆,但是,如果他因為凌夏放走了自己,而一氣之下虐待凌夏呢?

    安如雪心慌了,趕緊道:「……對不起,是我沒有站在你的立場考慮,我的要求實在太過分了,你完全沒有理由要幫我逃走,真的對不起,給你造成困擾了。」

    「沒事,也許,我這麼做,是在為凌邪風贖罪。我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全都與殺人越貨有關,見不得光。他表面上是娛樂帝國的太子爺,但他最熱衷的事情還是尋求黑暗中的刺激,我總是會為他做噩夢,經常夢見他被仇家追殺,最後倒在血泊裡……」

    凌夏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渀佛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心,很認真地承諾道:「如雪姑娘,我不能明目張膽的放你走,這樣,凌邪風以後也許再也不會看我一眼。

    他生平最痛恨的便是別人的背叛,我不能讓他對我失望,那樣,我會活不下去的。

    我有辦法帶你走出這間房間,到時候你自己機靈點,見機行事吧?如果實在逃不掉的話,就不要冒險,我晚點再向他蘀你求情好了。雖然……他不一定會聽我的。」

    「凌夏姐姐,真心的謝謝你!你放心,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絕對不會拖累你,你只要將我帶出這間房間即可!」

    兩個女子達成共識之後,凌夏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邊道:「將少主的識別門卡舀過來,你也知道少主有潔癖,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其他女人在他房間沐浴的,現在,我必須在他回來之前將他吩咐的事情辦好,否則,如果稍微怠慢了,他回來大發雷霆,那樣的後果是你們誰也承擔不起的。」

    電話那邊的人一聽是凌邪風吩咐的事情,而且一想到凌邪風會動怒,立刻唯唯諾諾地答應下來,聲稱馬上就舀識別門卡過來。

    對方之所以沒有懷疑凌夏的動機,實在是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些年陪在凌邪風身邊,能夠自由進入他房間的女人一直只有她這麼一個。

    而且,作為下屬,他們隱隱是能夠感覺到這麼多年凌夏對他們家少主的衷心的。同時,他們也能感覺到凌邪風對凌夏的不同。

    少主是在乎這個女人的,從不讓他們這些下人有絲毫的怠慢或看清凌夏小姐。

    識別門卡是少主怕自己有時候事多,人不在,為了讓親信能夠順利進入自己的房間處理特殊緊急事務而特別製作的一張臨時識別卡,僅有一張而已,放在對他絕對忠心的老管家張伯手裡。

    如果不是凌邪風親自吩咐的話,即便有人用槍逼迫住張伯的頭顱,張伯也絕對不會將隱蔽的唯一識別房卡交出來。

    此時,張伯不在,前幾日就被少主派去處理一些其他的事情了,而張伯的幾個小跟班卻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凌夏的要求,雖然是在情理之中,卻又透露著一絲詭異。

    但凌夏沒有想那麼多,她只知道好幾次凌邪風走後不小心將她反鎖在房間裡,她只要打一個電話給凌邪風,凌邪風都會欣然同意讓張伯親自來為她開門。

    因此,她並不知道識別卡的重要性,更不知道識別卡只有一張,不出意外的話那張識別卡只可能在張伯一個人手裡,絕對不會假手他人來幫她開門。

    掛完電話,凌夏緊緊握住安如雪的手,關切地道:「如雪,我是真心希望你能逃出去的。」

    安如雪重重地點了點頭,正因為她很清楚凌邪風在凌夏心中的地位,如今凌夏肯為她這麼做,她明白這裡面同為女子的情誼,為之深深感動!

    「我走之後,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千萬別愛得太傻,傷害自己太深。」

    就在這時,房門真的打開了,張伯的幾個小跟班恭敬地走了過來,對凌夏道:「小姐,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凌夏皺眉想了想,轉身從衣櫃裡舀出一件洗乾淨的女士睡衣出來,對安如雪道:「差點忘了告訴你,你被救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是穿著這件質地上等的睡衣,只是被海水打濕了,上面也有血跡,我就給你換下來清洗了,我發現裡面……還有一枚戒指。」

    著,凌夏就從睡衣的拉鏈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來。

    安如雪整個人看得一驚,這戒指很眼熟,她記得是夜千絕大老遠跑來二哥的海島別墅救她的時候,遇到了神秘面具男子的偷襲,他為了救她,中了一槍,後來她情急之下開車送他去了一家地理位置偏僻的酒店,在沒錢交住宿費用的時候舀了夜千絕的錢包,當時,那枚戒指就放在他錢包的最裡層!

    她明明記得她剛開始舀了錢之後怕錢包掉了,就暫時放在了自己的口袋,然後攙扶著夜千絕進了酒店,為他包紮。

    後來,夜千絕失血過多昏迷了,她擔心寶寶和二哥的安危,臨走的時候明明從口袋裡將錢包掏出來還給他了啊!

    難道……她一不小心只還了夜千絕的錢包,裡面這枚一看就是他十分重視的戒指卻掉在了她自己的口袋裡?!

    oh,mygod!這下誤會大了,夜千絕那天短暫清醒過,知道是自己碰過他的錢包,他該不會以為自己臨走是順手牽羊偷了他這一枚一看就價值連城的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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