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中有一節車廂,專門供大家抽煙的,但是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的給利用了,這裡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賭場,一百多號人記在這個烏煙瘴氣的狹小空間內,髒話不絕於耳。入口處還有兩個精壯的漢子望風,進來的人都木一萬塊不允許入內,司馬問道掏出一扎五萬塊的現金,這兩個傢伙恭恭敬敬地將司馬問道送了進去,這年頭大肥羊並不多啊。
司馬問道到處轉悠著,基本上都在玩斗地主,也有玩鬥牛和砸金花的,司馬問道當起了觀眾。一個漢子嘴裡叼著一根煙,衝著兩個打工人員不耐煩道:「草泥馬的,快點出牌,不然都給勞資滾蛋!」一個漢子手中牌在抖動,司馬問道看了一下牌,不住地搖頭,這種牌也敢拿出來,真他媽不怕丟臉。
一個漢子丟下了一張紅心a,另一個漢子卻遲遲不動。「尼瑪的捉蟲啊,換人!」叼著煙的漢子直接趕人了。
「我出!」漢子哭喪著臉,丟出了一張黑桃3,眾人噓聲一片,漢子流著眼淚離開了座位,有一個願者上鉤。
司馬問道一直靜靜地觀察著,對方似乎每次都運氣很好,司馬問道覺得這並不是神馬巧合,以他敏銳的眼神,對方可能是在撲克上動了手腳,還有一種可能對方袖子中藏著撲克。
一個彪形大漢有些不滿,衝著一直贏錢的漢子大聲嚷嚷道:「臥槽,牌是你的,尼瑪的是不是抽老千!」竹葉青有些心虛,眼中閃過一道凶光,還是狠著心衝著眾人將撲克撕成了碎片。
「你他媽的現在總滿意了吧?」竹葉青一臉不滿道,他拿著一副木有開封的撲克當著眾人切牌。換了新牌之後,竹葉青依然穩*勝券,彪形大漢輸得垂頭喪氣,不名一文,歎著氣離開。
司馬問道拉住一個人問道:「這火車裡怎麼可以打牌呢?」那個人瞟了一眼司馬問道,冷冷道:「土包子,告訴你吧,竹葉青在這趟火車上至少待了十年,火車上的警察,乘務員,列車長都跟他很熟,當然好處也木有少他們一份,這個世道有誰會跟錢過不去呢?」司馬問道轉身就出了車廂。
「兄弟,手氣怎麼樣?」守門的一個漢子道。
司馬問道遞給他們各一支煙,搖搖頭道:「淒慘,慘不忍睹!」
「不會吧?」漢子抽著煙道。
「他媽的,你去試試看,保證你內褲都木有了!」司馬問道故意苦笑道。他回到白晨玲所在的車廂,發現白晨玲坐到了一位病怏怏的大爺身邊。
范建老遠就向他招手,司馬問道笑著走了過去,「喂,勞資給你機會都不會把握?」司馬問道衝著這個傢伙擠眉弄眼道。
大叔發話了:「別人小姑娘被這傢伙嚇跑了!」范建無地自容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司馬問道對自己走之後的事兒,非常感興趣,原來是范建有些太心急了,在別人失戀的情況下,公然向別人示愛,這傢伙太飢渴了,司馬問道只有不住地搖頭,要是換做司馬問道情況可能會好多了。白晨玲遠遠地衝著舉起了粉拳,向司馬問道示威,流氓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司馬問道根本無視,這種貨色他還瞧不上,家裡的女人遠遠勝過此女,他不喜歡自以為是的女人。
「大哥,你大學就木有談過戀愛?」司馬問道微笑道。
「我的媽啊,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現在女生哪一個不現實,勞資又不帥,家裡有木有錢,窮**絲一個,誰**我?」范建不住地搖著頭。
「槽,用不著這樣悲觀,拼接你卓越的音樂才華遲早會成神的,到時候就是你選女人了,不是女人選擇你了,不像某些人都成了黑木耳,連名分都木有!」司馬問道故意將聲音的分貝提高不少。
白晨玲聽到這話,俏臉漲紅,司馬問道竟然含沙射影,矛頭直接指向自己,她心中不禁隱隱作痛,自己陪別人睡了兩年連個名分都木有,名副其實的黑木耳,她閉上了美目。
「哼,想跟勞資鬥,先看看自己還有木有資本,女人就那點資本,一旦木有了,神馬價值也有木有了,不過做那事兒的話就另當別論了!」司馬問道心中暗暗道,有些女人是不需要給面子的,他們骨子裡是犯賤的,越是尊敬她,她越是覺得你軟弱可欺,於是便沾沾自喜,以為女權的時代已經到來了,這只適合一部分女性。
「媽的,勞資不是輸了一點錢,用得著跟勞資吵嗎?」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蠻橫地一把推開了自己老婆。她老婆坐在地上傷心地哭著,這樣對老婆太他媽的不是爺們了,大家冷眼旁觀,清官難斷家務事,大家不想找一些無謂的麻煩。
「四萬塊錢一下子全木有了,寶兒還在上小學啊,你這混蛋,只圖一時快活,怎麼不為家裡想想!」女人哭喊著,大家議論紛紛,就是木有一個人挺身而出。范建有些衝動,被司馬問道拉住了,輕輕道:「不一事不如少一事,隨他們去吧!」
范建橫了司馬問道,衝了出去,指著男人大罵道:「尼瑪的,還算是個爺們嗎?」
「小子,這是勞資的家事,快滾蛋!」男子怒目圓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范建就是一個死腦筋,偏偏不讓,「啪,啪」范建被男子狠狠地扇了兩耳光,被男子一飛腳踹飛了,范建痛得直冒冷汗,摀住肚子在地上蜷縮著。
「死要面子,充神馬英雄,活該!」白晨玲幸災樂禍道,男子還想狠狠地踢范建幾腳,司馬問道在關鍵時刻出手了,他的手牢牢地抓住了男子的腳,一臉微笑道:「兄弟,別壞了規矩,別人是大學生,給個面子!」
「大學生個毛,勞資的家事也管,這種人死不足惜!」男子一副不依不饒道。
「你要是不罷手的話,勞資廢了你!」腳狠狠地一踩,鋼板都癟了,眾人嚇了一跳,剛才還跟自己說說笑笑的少年原來是道上的人物,大家望而生畏。男子嚇得面如土色,拉著自己的老婆悻悻地離開了。他將范建扶到座位上,從自己包裡拿出一瓶水,遞給范建,嘿嘿道:「喂,現在終於知道勞資為神馬要拉住你了!」
范建喘了幾口氣,尷尬地笑道:「要不是你,我今天得躺著回家過大年!」
「木有事兒!」司馬問道嘿嘿道。白晨玲心砰然了一下,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氣魄,她的美目中有一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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