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樣精彩絕倫的戲兒這麼快就結束了,大家一哄而散,司馬問道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將紙巾遞給了矮冬瓜,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矮冬瓜立馬就明白。
「同學,別傷心了!」矮冬瓜一邊安慰著一邊將紙巾遞到白晨玲手中。
白晨玲接過紙巾,美目都有些紅腫了,她淡淡道:「謝謝!」小妮子用紙巾輕輕地拭去了眼角的淚水,依然別過了頭,不想看到司馬問道這張令人討厭的臉。
「我叫皇甫少華!」司馬問道友好地伸出了右手。矮冬瓜有些吃驚,剛才還與自己正邪不兩立的流氓怎麼一下子跟自己握手言和了?雖然有些遲疑,矮冬瓜還是伸出了右手,禮貌性地說了一句:「我叫范建(犯賤),燕京皇家音樂學院的學生!」
「哇塞,燕京皇家音樂學院的學生,難怪這麼厲害的?」
「是啊,聽說那裡盡出神馬歌星,影星的!」眾人用羨慕眼神看著范建,滿臉都是崇拜。
「嘿嘿,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我這是塵世中一迷途小青年而已,木有讀過神馬書!」司馬問道嘿嘿道,他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已經離校兩年了,他們這屆的學生都快畢業了,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趕得上。
「你謙虛了,讀了大學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現在滿街都是大學生,你隨便人一塊磚頭就能砸死一個大學生!」范建調侃道。
「但是讀了大學還是好啊,雖說眼下找不到神馬好工作,但是帝國政府實施了一些促進大學生就業的政策,總比我們要好吧,每天累死累活,我們賣的的是勞力!」司馬問道一臉輕鬆自然,毫無拘束。
「你也說的是,你這是回家?」范建好奇道。「不是,我這是去北庭省探望一個遠方親戚,順便謀份工作,那邊的機會比較多!」「你無恥,想跟著人家就直接說,找這種借口忽悠三歲小孩啊!」白晨玲對著司馬問道直翻白眼。
司馬問道不想跟這種敏感的女人做過多的解釋和爭辯,只是說了一句:「媽的,你知道個鳥,現在南越省人滿為患,環境惡劣,物價飛漲,到那邊不是找抽!」
「哼,你去北庭省就儘管去,小心被維吾爾人用鋼刀攆出來!」小娘皮得理不饒人,死死地咬住司馬問道不放。
「槽,勞資有木有xxoo你,幹嘛跟勞資過不去!」司馬問道心中大為不滿,這些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子就喜歡裝b,就是欠槽。「勞資又不是犯人,勞資是滿人!」司馬問道從錢夾子裡掏出身份證,上面明明白白歇著盛京市建州區,還有滿文標誌。
「想不到你是滿人?」范建拿著身份證,一臉吃驚道。帝國政府成立之後徹底實行了滿漢一家,除了皇后是滿人以外,其他幾個皇妃都是漢人,內閣成員清一色都是漢人,國防軍的主要軍政要職都是漢人還有蒙古人擔任,滿人稀少的可憐,科學家倒是有幾個。
「木有神馬啦,你以為還是以前的八旗子弟,可以不幹活啊!」司馬問道收回了自己的身份證。
「哼,別以為有滿人身份很得瑟,你們滿人鎮壓了維吾爾族兩百年,去了死的會更慘!」白晨玲嘴上不饒人,但是她說的卻是實話。
大清建國曾經一度倚靠蒙古族,但是只是部分蒙古族,漠南,漠北蒙古一直效忠於大清帝國,現在也是,但是漠西蒙古卻不然,他們一直勾結當地的土著居民,時時刻刻準備破壞國家的大一統。
康熙年間,康熙帝曾經三次親征葛爾丹;雍正年間,青海羅巴丹藏金叛亂,大將軍年羹堯,還有後來的岳鍾祺先後平定。乾隆年間那兒又發生叛亂,大小和卓自立為王,蔑視大清政府,乾隆帝震怒,派兵鎮壓,但是這些年的平叛雖然制服反抗的有生軍力,但是維吾爾一直是貌恭而心不服,東突厥就是這樣產生的。要不是東歸英雄渥巴錫部族的後裔鎮守在那裡,北庭早就翻天了。
司馬問道只好默不作聲,自己竟然木有想到大清的歷史,真他媽的槽蛋。「白同學,皇甫少華年紀還小,不要跟他見識,我們都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別人才十六歲!」范建為司馬問道說了一句公道話,司馬問道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動。
「人小鬼大,長大了還得了,不少無知少女要遭殃了!」白晨玲像高傲的天鵝一樣揚起了頭。司馬問道只當是耳旁風,笑著與范建聊著一些有趣的事兒。
聽著范建眉飛色舞地講著大學裡的一些趣聞,司馬問道有些憧憬,心中暗暗道:「要是這次能夠及時趕回來,一定要參加高考,考一所名牌大學!」
司馬問道此次也是危險重重,不知道有多少敵人在暗中等著他。以色列被美國佬嚴重警告著,不要出售軍事技術給大清帝國,以色列總統遭到了聯邦調查局的幾次暗殺,如果再不能順利地到達巴勒斯坦的話,以色列人就會爽約了。
帝國政府在戰鬥機方面非常薄弱,倚靠的都是俄羅斯的前政府的技術,島國日益猖獗,帝國政府急需在戰鬥機方面獲得大幅度的提高。司馬問道肩上的擔子非常重,甚至超過了自己生命,帝國的利益高於一切,如果有一天島國打過來了,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被鬼子染指,只有保住了國家才有自己的家。司馬問道不想看見這個女人,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先前給自己當裁判的大叔,自己一個人背著書包在其他的車廂去轉悠了。「眼不見心為快!」白晨玲心中喃喃道。
風騷的范建開始順利地開展著自己的泡妞計劃了,剛才一直強忍著,司馬問道一走當然可以開始了,白晨玲現在對年輕的雄性非常敏感,她狠狠地瞪了范建一眼,范建一顆心都碎了,對面的大叔有些好笑,這些年輕事兒真是很複雜。
「喂,美女,廁所在那裡?」司馬問道拉住一個「鐵姐」詢問道。「往前面走就是了!」「鐵姐」一副面無表情道,司馬問道直接奔向了廁所,她才不願意看著白晨玲那張臭臉。自己女人對別人都是一臉溫和,哪像這種女人,就是欠槽的貨放完水出來,他躲在廁所裡抽著煙。「喂,手氣怎麼樣?」
「他媽的開始還不錯,贏了五千塊,現在輸得快當了內褲!」
「不會吧?帶我過去看看!」兩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廁所。「他媽的,好像是賭博之類的!」這個東西司馬問道非常感興趣,急忙摟上褲子背著書包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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