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道身子都在顫抖,極不情願地轉過身子來,一臉尷尬道:「老師好,張老師俺好像木有犯神馬事兒?」
旁邊的黃蘭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心中也猜出了一個七分,這就是司馬問道在電話中提到的英語老師,她有些興致勃勃地等著一場好戲的上演。
「成績都差成這樣了,還有心情泡妞?」張文蘭一臉嘲諷道。
司馬問道氣得呼吸加重了幾分,他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手造成的。
「我的事兒,你管不著!」司馬問道牙齒咯咯作響道。
黃蘭覺得司馬問道有些太激動了,於是好心勸道:「有神馬事兒,好好跟老師說,好歹她是你的老師?」
「哼,老濕,好笑,蘭兒我們走!」司馬問道狠狠地剜了一眼張文蘭,拉著一臉疑雲的黃蘭到別處去轉了。
「司馬問道,你有本事就別讓老娘見到!」張文蘭衝著司馬問道的背影,跳著腳大聲嬌呼道。
一些路過學生嚇得紛紛繞道而行,「媽的,司馬問道還真有本事兒連老師都敢得罪!」
「快走,這張文蘭也是不是善茬,小心殃及池魚!」有幾個拿手機拍照的學生被張文蘭罵的狗血淋頭。一股莫名的醋意湧上心頭,她竟然不自覺跟在司馬問道的背後。
女人的感知能力是非常強的,黃蘭皺著眉頭道:「好像有人跟著我們!」司馬問道在她的豐臀上摸了一把道,嘿嘿道:「大驚小怪,我不是神馬大明星,狗仔不會注意我的!」
他們向前走了幾步,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他們的步子止住,高跟鞋的聲音戛然而止。司馬問道煞有介事地一回頭,差點嚇個半死,臉色煞白道:「你怎麼像個鬼一樣跟著我們,我可是不欠你錢!」司馬問道心裡非常虛,要是張文蘭把她和自己那件事兒抖出來,身邊的黃蘭立馬就會和自己翻臉,媽的最毒婦人心,司馬問道此時有深切的體會。
「幹嘛跟著我們?」司馬問道怒氣沖沖地瞪著張文蘭道。
張文蘭變臉如同翻書一樣,立馬變成一副備受受欺負的小女人模樣,梨花帶雨道:「問道?你怎麼不要人家了!」
一旁黃蘭貝齒咬得格格作響,衝著司馬問道責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不是你的老師嗎?怎麼變成了你的女人,你解釋啊!」
黃蘭一把掙開了司馬問道的擁抱。司馬問道拳頭捏得如同爆豆子版作響,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和自己作對,形勢不妙啊,他的心都涼了半截。「婆,別亂說,勞資跟你一點關係都木有!」司馬問道冷冷道。
張文蘭伸出了右手背,一個星雲圖案出現在二人面前,「啪」一陣巨響,司馬問道的臉上清晰地留下了五個纖細的紅色指痕。「司馬問道,我恨你!」黃蘭扭頭就走。
司馬問道一把撈住了她的手,神色不安道:「別聽那個三胡說,我就和你發生過那事兒,連瓏兒我都木有動過一個手指!」
黃蘭的美目中閃過一絲興奮,美目迷離道:「真的嗎?問道!」她停住了腳步。
「哼,騷狐狸,人家身上哪一處沒被問道親密接觸過,像你這種還木有發育的小女孩,問道才木有興趣耶!」張文蘭一手挽著司馬問道的胳膊,一面嗲聲嗲氣道,還不時地朝司馬問道擠眉弄眼。
「你說神馬,別以為你是他的老師,本大小姐就拿你木有辦法?」黃蘭理直氣壯道,俏臉氣得嬌艷欲滴。
「蘭兒,別離她!」司馬問道頭都有些大了。「誒,人家知道了!」二女異口同聲道,誰也不讓誰,爭鋒相對著。
「問道一直都叫我蘭兒,你幹嘛起哄?」黃蘭語氣不善道。
張文蘭美目流轉,振振有詞道:「你以為就你一個叫蘭兒啊,人家叫文蘭,嗷,問道,帶回去我家,我給你做荷包蛋啊!」張文蘭活像了一個關心丈夫的小妻子,司馬問道有些頭皮發麻,不知這女人是來真的,還是專門來攪局的。
這小娘皮還來勁了,用她那飽滿的玉峰摩擦著司馬問道有些結實的胸脯,旁邊的黃蘭不甘人後,自己男人除了瓏兒以外,其他的女人一律禁止,她把司馬問道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摩挲著。幸虧這裡的人不多,要是被人看見就完蛋了。
「你們鬧夠木有?張文蘭去找你的庾信,我是農二代配不上你!」司馬問道冷酷絕情道。
「你,你就喜歡欺負人家!」她的粉拳雨點般地落在司馬問道的胸膛上。
黃蘭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吼道:「你們到底是神馬關係?」她的美目在二人之間徘徊著。
「我和問道已經發生了關係,人家第一次都給了他!」張文蘭黛眉一挑,有些示威意味道。
「司馬問道,你以後別想,碰老娘一個腳趾頭!」「啪」又一記響亮的耳光輪在臉上,司馬問道現在活像一個大花貓了,紅顏禍水啊,媽的勞資不是賈寶玉啊!黃蘭扭身揚長而去,連頭也不回一下,司馬問道追了過去,無論怎麼解釋都木有用啊,「彭」車門一下關上了,車嗖地一下子消失地無影無蹤,司馬問道恨得牙癢癢。怒氣沖沖地跑到辦公室找張文蘭算賬。
司馬問道「彭」地一聲踹開辦公室大門,裡面正在洋洋得意的張文蘭下嚇得花容失色。出來透氣的李老師嚇了一跳,大聲斥責道:「司馬問道,你這是嚴重地違反校規!」這老傢伙多管閒事地走了過來。
「校尼瑪的巴子,這是我們兩口子之間的事兒,不用你管!」司馬問道紅著眼怒吼道,正氣凜然的老李差點嚇了半死,司馬問道神馬時候和張文蘭勾搭上了,成了兩口子,他悻悻地離開這是非之地。
司馬問道帶上門,逕直向張文蘭走去,紅著眼怒吼道:「你不是和我一刀兩斷了嗎?幹嘛干涉我的私事!」
張文蘭瞧著著二郎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老娘就是看不慣你和別的女人親熱!」
司馬問道都快暴走了這娘們管得太寬了,他又不是自己神馬人,要不是她絕情絕義,自己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寥落的境地嗎?這個女人真是災星,大掃把,跟她在一起準會倒霉的!司馬問道轉身就要走,張文蘭叫住了他,語氣冰冷道:「別忘記關門!」司馬問道頓了一下,牙齒格格作響,「彭」一聲帶上門揚長而去。
見司馬問道怒氣沖沖而來,幾個老師嚇了一跳紛紛讓道,「李老師,你說他和張老師有一腿?」
「嗯,別得罪他!」
「嗯!」周扒皮幾人幾人有些心驚膽戰,他們以為司馬問道就是自己的老闆了。
張文蘭趴在辦公桌上小聲地抽泣著,「混蛋,人家心意你還不知道,就知道和人家頂嘴啊!」
辦公室地上一片狼籍,全是文件還有教案,張文蘭心裡亂成了一團,表面上和庾信耳鬢廝磨,實際上腦子全是司馬問道這個混蛋,彷徨,迷茫,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其實心中非常內疚,當時就應該答應司馬問道看似無力的請求,現在說神馬都晚了,兩人之間只有裂痕,絕不可能破鏡重圓!
司馬問道一個人都在廁所裡默默流著眼淚,一個自己心愛女人趕走自己自己依戀的女人,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太年輕了無法處理這事兒,少年潸然留下眼淚,男人一生為三種人流眼淚,一是生育養育自己的父母,而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三是為自己出生入死,浴血奮戰的兄弟!現在自己那幫好友不再理自己了,自己也迷失了方向,每天渾渾噩噩的,他恨不得一刀幹掉自己,一了百了,三千紅塵如斯也!
司馬問道擦乾眼淚,低著頭走出了衛生間,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學校裡胡亂轉悠著。
「灰機哥!」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聲音突然憑空消失了,司馬問道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其實不然。張亮被方力申摀住了嘴,惡狠狠地警告道:「別理那種人,我們當初把他當兄弟,並沒有因為他變成常人而嫌棄他,他媽的,對咱們愛理不理的,這種人不交也罷!」去他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你們這個太不近人情了!」張亮撇撇嘴,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
「彭!」一記猛烈的足球砸在自己額頭上,司馬問道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臥槽,連球都接不住,垃圾,怪不得叫灰機哥!」一個身著曼聯球服的男生摸了一下鼻子道。
司馬問道疼得齜牙咧嘴的,他木有去跟那鳥人爭執神馬,忍著劇痛蹣跚地回到公寓去了,那幾個傢伙早就到了,沒有一個人正眼看她一眼。「媽的,把門關好,外面冷死了!」方力申頤指氣使道。
司馬問道悶不作聲地將門關好,張亮投來憐憫的眼神,但是還木有到達司馬問道身前時,就被范堅強無情地截殺了。司馬問道知道自己在這個寢室呆不住了,他不合群,被這個曾經包容他的群體給拋棄了,一個字「走」,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反感,這天之後他再也木有打過灰機,變得沉默起來,逐漸被人遺忘在角落裡。
司馬問道徹底被打落冷落萬丈深淵,他主動請周扒皮把他調到那張灰塵瀰漫的座位,每天上課就是睡覺,要麼就是看一些無關緊要的書籍雜誌,他漸漸地從大家的視野中「消失」了。「陳嘉瑜,全市第一名,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祝賀她取得優異的成績!」周扒皮激情澎湃道,校董事會已經決定加他的薪水了,著吊毛能不高興嗎?陳嘉瑜站在講台,一臉勝利者的姿態,嫵媚動人的笑容,做哪些所謂的經驗交流與感想,那張「遺忘」座位鼾聲四起。
陳嘉瑜特意強調了一句:「人不能沉淪,如果僅僅靠得是自己的天才的那就大錯特錯!」
「好,講得好!」范堅強興奮地吹起了口哨。
「美女加油啊,我是老方!」方力申揮舞著自己那條紅色內褲,引得班上哄笑聲一片。精彩繼續著,彷彿一切與司馬問道無關似的。
學校門口的書刊亭,司馬問道衝著老闆道:「老闆,有貨嗎?」
老闆笑瞇瞇恭恭敬敬地遞過來一支煙,嘿嘿笑道:「不滿小伙子,這可是島國剛出來的風俗娘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