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晴曦鬧過一番後,果然說話算話,往後的幾天裡府裡沒有什麼動靜,也沒再來過瀚泫園。
我比往常自由了很多,偶爾穿起男裝,和喬瀚然一起,在瀚泫園不遠處的小花園裡轉悠幾圈,因為只有那裡人煙稀少,不容易遇見府裡的人。但是那裡,除了一個結了冰的小池塘,就什麼好玩的都沒了。
我不只一次鬱悶喬瀚然為什麼要住的這麼偏僻,他只說他喜歡清靜,然後就沒有下文了。把我悶的快成傻叉了。
''喬瀚然,我還沒有逛過豐城的大街唉,你能不能帶我出去晃悠晃悠?'',我懶懶的趴在桌子上,一手拿著手爐,一手往嘴裡塞著瓜子。
''大冷天的出去幹什麼,無聊'',他斜躺在榻上,半瞇著眼睛打瞌睡。
''可是我真的很無聊唉,我都來了快二十天了,除了這間屋子,哪裡都沒去過,我快悶死了,你忍心看著你最好的哥們兒,活生生的悶死麼?'',我撒嬌道。
''外面太冷,你身體有傷,還是呆在這裡吧,不是有我這個超級大帥哥陪著你麼'',他瞥了我一眼,賤賤的說。
我暈,這傢伙還真是自戀,這種話說出來嗝都不帶打一個的。不過我也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打發的。
懶懶的晃到榻前,甩著他的衣角繼續撒嬌''我的傷早就好啦,你就帶我去嘛,好不好,瀚然?然然?好不好啊?''
終於,他承受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睜開狹長的雙眼,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哎呀,叫的這麼親切,是不是愛上我了?''
我去,這死傢伙,我一個白眼瞟過去,然後又使勁甩開他的衣袖,''你去死吧,少噁心我,要去就去,不去我就自己去''。
''好,我去死,你自己去吧'',他個混蛋,又抱起雙臂躺好,重新瞇上了眼睛。
我那個氣啊,我自己恐怕連這喬府都出不去,豐城首富啊,府院之大,戒備之嚴,要出去?我想都別想。話說這死傢伙是要逼我用必殺啊。
努力醞釀,努力想傷心的事情,爸爸媽媽,姐妹,毒藥,,哈哈,眼淚出來了,嘩嘩的流,不等我開口,喬瀚然'噌'的就從榻上彈了起來,拿起我的衣袖就給我擦眼淚,邊擦還邊哄著,''哎喲,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帶你去還不成麼?你這個臭女人,你眼淚就那麼不值錢麼?''
奶奶的,還罵我臭女人,看我怎麼折磨你。把嘴一撅,帶著哭腔,''不許你叫我臭女人,不許用我的衣袖''。
''好好好,姑奶奶,不叫你臭女人,不用你衣袖'',他抽出掛在我胸前衣襟上的手帕,''用這個行吧?別哭了,你這樣子怎麼出門?''。
哈哈,他答應了,我太有才了,搶過手帕,給自己抹了抹眼淚,雀躍道,''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快走吧''。
他拿手帕的手還頓在空中,我已經走至門口,回頭便看見他滿頭黑線,加帶嘴角不規則的抽動,心中一陣得意,不等我開口催他,就聽見他說,''白依依,我真服了你了''。
我調皮的對他做個鬼臉,得意道''哈哈,服就行,就怕你不服,快點走呀''。
他瞟我一眼,懶洋洋的起身''你確定就這樣出去?不換男裝?''。
我使勁點頭,並且迫不及待的催促他''快點啦,怎麼像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的''。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我的披風丟給我,''披好,最好裹住臉,一會而會很冷'',接著他又給自己披好披風,才朝我走過來。
當他走到我面前時,我已經把自己裹成了粽子,正滿臉期待的望著他。
他聳聳肩,就忽然拽著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拉出門,然後攬著我的腰一串。
我了個去,我竟然落在了房頂上,望著旁邊的喬瀚然,我驚訝的嘴巴都顧不上合,''喬瀚然,我怎麼在房頂上?我怎麼上來的?''。
他撇著嘴擺了我一眼,''你不會不知道我用的是輕功吧?''
''輕功?果然有輕功麼?哇,喬瀚然,你太厲害了'',我徹底失控了,在房頂上激動的蹦了起來,如果不是被喬瀚然攔腰抱著,差點掉下房去了。
他拍了拍我的頭,得意道,''廢話,小爺我一直都這麼厲害,只是你太蠢,沒發現而已''。
我翻個白眼,心裡不爽,奶奶的,又罵我,不過還好我現在處於興奮中,不想和他計較,於是興奮的吼著,''哈哈,快點,快點,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