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抱著古琴看著曹植,示意他給她找個位置。
曹植臉色有些尷尬,他沒想到曹丕會提出這麼個要求,儘管他知道本來月姬也有可能將會在王宮宴席上表演。
他舉手拍了下,立馬有幾個人搬來了一張矮桌,另外設置在大殿中間。他轉回身看著曹丕又道:「既然是為了父王而表演自然要等父王在的時候,如今父王還沒到,子建心想帶月姬去一旁準備!」說著,不等曹丕回答,搭上黃月英的臂膀,緩緩地朝屬於他的位置走去。
黃月英挑了下眉毛,這男人是不是對她太熱情了些?她眼角掃過那個矮桌,卻意外地發現下人又搬了個類似豎琴的東西出來,就放在她的矮桌邊上。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要陪她不可?不得不說,黃月英認為自己真相了。
就在兩人準備落座的時候,大殿門口處,再次傳來侍衛高吟地喊聲:「魏王到!」
眾人紛紛站起,迎向門口處。
儘管內心不忿,可張飛一行人還是站了起來,臭著一把臉看著門口處慢慢出現的肥大身影。
「哈哈哈!各位,真是多謝了,老夫這年紀一大把的,說要搞個小小的壽誕也就算了,這幾個孩子非要我搞個壽筵慶賀一番!也多謝劉兄和孫兄光臨啦!」曹操小人得志的樣子,雙手抓著腰間的帶子,搖晃地走了進來,那粗曠地笑聲,十分刺耳。
「魏王謙虛了!有如此孝順的兒子,實在是福氣呀!」劉備這話說得酸溜溜的,眾人都知道漢王有子,稍有不精,年已十三,卻猶如三歲小兒。
「哈哈哈!當然,本王有這麼些個兒子,而且個頂個的出息,實在是上輩子修的福氣呀!」曹操也不跟他客氣,看著劉備因他的這番話而邊得青綠的臉色,他的心無比的高興,大搖大擺地走向大殿中央,卻意外的發現有人擺了張矮桌還有個豎琴在那,心裡便清楚那是兒子給他的驚喜,當下也不多說些什麼,直接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孫兄今日可好?聽聞令弟在為你尋一名天姿佳人為妻,不知道尋到了沒?」剛落座好的曹操便忍不住開口對上孫策,劉備這等小人,他不看在眼裡,只是這孫策看著平凡,實則能耐的很。
孫策十分淡定地看著他,就在他落坐的同時,他也跟著坐了下來,不比人早,也不比人晚。彷彿在暗示他們倆是平等的。
「魏王見笑了!這只是頑弟見我一心只顧著這東吳百姓的安康,卻把這人生大事給忽略了,替我著急罷了!」他含笑回答,彷彿這只是友人間的閒話家常一般。
曹操聽了,頓了下,他話裡的意思,他怎麼會聽不出?同樣為王,他有兒女十幾人,個頂個的出色。而東吳的繁華卻比他勝之,儘管王宮夫人了了可數,可幾個夫人之間的關係卻好得令人羨慕。
曹操僵硬地笑了兩聲,之前從劉備身上得到的性質都被消磨掉了。
「來人,開席吧!」
傳令官聽了他的話,趕緊高聲吶喊著:「宴席開始!」
「父王既然這宴席還沒開始,不如就看看孩兒為您準備的賀禮吧!」曹昂趁先站了起來,含笑地鞠躬,那臉上的得意,十分刺眼。
曹丕沒有理會,依舊不慌不忙地品茗著他的茶水。
「哦!我兒為父王準備了什麼好東西?」曹操見到平日裡最為疼愛的兒子站了出來,心裡立馬好過了些。
曹昂拍了下手,便有一群人般了樣東西進來,那東西看著像個籠子,當落地後。曹昂上前,揭開遮掩著的麻布。
「這是……」
眾人皆驚訝地瞪大雙眼,彷彿看見了什麼不該見的東西。
「女人!」人參娃的聲音再次在黃月英的腦海裡出現。
「怎麼了?」黃月英雙眼凝視著那個籠子,在那裡面她似乎感覺到有絲危險的氣息。
「女人,我感覺到這魏國王宮裡有麒麟的氣息,儘管很細微,可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人參娃嚴肅地說著他的感覺。
「麒麟獸?怎麼可能?那玩意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觸的,而且……慢著,你說很細微,難道是幼崽?」黃月英將神識覆蓋著整個魏國王宮,一點點和尋找,終於把目標定在了那個籠子裡。
與此同時,曹昂移開了身子,將籠子裡的東西暴露在她的視線內。
「父王,這東西看著奇特,可見十分之稀有。為了捕捉這隻小東西,我喪失了一批人馬,才把它給逮住!」
「大公子,既然這東西如此危險,你把它送給魏王,難道就不怕它傷了你父親?」劉備聽了,心裡也甚是喜歡,可又不好當面要走,只好出口相激。
「漢王,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東西養好了,便是一大助力,等它長大之時,便可保護我父王一統江山!」曹昂被劉備的話給刺激了,忍不住說出了心底的話來。
在場的人聽了,臉色都變了。
如今三國鼎立,而三國之君主齊聚在一起,他此番說出了這麼個話,實在是讓人無法想像這場宴席背後的意義。
「曹大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孫策把弄著手中的酒杯,不懷好意地瞥了他一眼。
曹昂見自己說錯話了,心裡一頓緊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大哥只是說他想送只寵物,好保護我父王罷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莫不是吳王認為他還有別的意思?」曹丕端著茶盞,優雅的品茗,絲毫不認為現在的場面有多緊張,他就是這麼的悠閒,彷彿說話的人不是他一般。
「對!來人,還不把這東西拿下去,這都什麼時辰了!」曹操見場面緩和了些,便急忙喊人將那個籠子搬走,儘管他十分樂意聽到兒子對他雄圖大志的敬仰,可並不希望在這個時候招惹仇敵,三國鼎立尚可一一擊破,可倘若讓蜀漢與東吳聯合在一起,便是他曹操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