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關羽與眾軍士一片茫然摸不著頭腦之際,這時卻見眾僧人擁著一人走了過來,關羽一看此人正是摩登**師,他已經被綁了個結實,臉上已被風塵弄得模糊,面容憔悴,再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原來他攜手下眾僧侶躲進了白馬寺暗藏的地道之中已避關羽鋒芒,然他的倒行逆施在加上關羽的強大攻勢,他手下的這群和尚見好多投降的僧侶都相安無事了,遂動了信念將這個摩登捆綁了起來,將他從暗道中湧出,將他完完整整的交給了關羽。
為什麼會這樣呢?原來這摩登一方面不斷的暴斂財富,另一方面他不斷的做大做強,然作為他的手下怎麼樣呢?過得並不幸福,他吃肉而他的手下喝湯的機會都很少,作為他的手下一方面要聽從他的指揮為他做事,另一方面卻不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依然過著節衣縮食的生活,就是最基本的生活所需別無其他,這摩登**師則將他們弄來的財富全部佔為己有,不斷的擴充自己的勢力,因為自己不斷的做大做強、暴力斂財,再加上他所謂傳說中的法術還有他在白馬寺樹立的儼然如神般的地位,他的手下不得不順從他,膽敢反抗那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就這樣摩登殘酷的統治著手下,他的手下一方面要不斷的努力做事,另一方面卻不能得到應有的財富,在心裡都怨聲載道,早已對他心存不滿,這下朝廷要動他了,作為手下之人立馬倒戈,將他綁了起來送到了關羽面前
摩登這下子徹底栽了。如同一座將傾的大廈,再沒了之前的霸氣,他萬萬沒有想到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成果一時間灰飛煙滅,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栽倒在一個比自己小太多的剛剛入主洛陽不久的毛頭小子身上,他不得不感歎這小子的厲害。摩登當場被押解到關羽面前,關羽遂問道:「摩登還有什麼話講?」
「關羽這回是我輸了,算你狠!沒想到老夫栽倒在了你的手上,是我低估了你,什麼也不說了,這回我輸得徹底。不過關羽我有一事不明你為何非要置我於死地呢?我沒遭你沒惹你,你大婚我送去重禮,可你呢不但不給面子還恩將仇報的整我,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為什麼?我是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但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何百般的與我過不去啊!啊?」摩登謂關羽說道。
關羽聞後正襟危嚴道:「你沒有得罪我。我也並不想跟你過不去,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罪行纍纍,天理難容,得罪的不只是某個人而是整個洛陽的人民,是人民要將你繩之以法,是老天要跟你過不去。你的倒行逆施已經深深的觸動了這些,吾只不過是替天行道,為百姓除此害僅此而已!如果你沒有做這麼多的惡事,吾豈能跟你過不去?」
關羽的一番話說的摩登一下子沒了言語,關羽接著說道:「作為佛家理應崇尚懲惡揚善,劫富濟貧,超度萬物,普度眾生,而你又做了什麼?你恰恰相反打著佛家的幌子幹著罪行纍纍的惡事,多行不義必自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這是佛家的真理,你不要再問為什麼,多捫心自問吧!」
關羽這一番說的摩登一下子沒了話說,這些話一針見血問的他五體投地。是啊作為佛家之人他鑽了空子爬到了這白馬寺主持的位置,他是個有機謀的人更是一個有手段的野心家,這摩登使用歪門邪道不斷攀向權力的巔峰,他沒有入仕的命卻善於攀龍附鳳巴結官府中人一步一步的做大做強,不斷的搾取錢財然後賄賂朝廷中人,利用越來越強的人脈不斷擴充勢力,就此形成了一個循環一種向著利益擴張的惡性循環,要不是關羽即使制止將摩登剷除,照此循環下去拿摩登就了不得,最終的結果是控制整個洛陽進而虎視天下,因為他的野心驅使他永不滿足,只不過他走的路是另一種道路與關羽截然相反的道路
關羽這一次徹底的端掉了楊懿和摩登,二人很快被帶到洛陽城,均被繩之以法,楊懿被罷黜官爵貶為庶民,摩登則被發配勞役充軍,雒陽縣的縣令被革職查辦,白馬寺的僧侶們全部被征充軍,只留下少許僧侶繼續留在白馬寺,白馬寺的規模也被削減開來,只保留兩座殿宇,其餘的都被收官,充當朝廷的辦公場所。而那摩登聚斂的剩餘財富全部被充當軍費,以供養著這三萬僧侶,就這樣關羽很快平息了這一場風波,整個洛陽的內患再次被剷除。
剷除了洛陽內患的關羽開始重新歸攏人才,前番他挖掘了陳宮、任峻、周倉等人卻沒有給他們合適的爵位,這次安頓了之後,關羽開始重新對徵集來的這些人才歸位,他經過一番思慮決定提拔陳宮為自己的別駕從事(正四品),推薦任峻為典農中郎將(副三品)主抓洛陽的農業生產,提拔周倉為帳內都尉(正四品),說白了就是自己的保鏢,就這樣自己收攏的人才全部歸了位。
不過有一人卻是例外,什麼人呢?那就是前番他在雒陽收留的那個小姑娘,她跟隨自己也來到了洛陽,而且現在無依無靠沒了親人,這小姑娘雖為一介女流卻是有著不凡的伸手,擁有一身的武藝,關羽實在想不出給她安排個什麼角色,後來關羽經過一琢磨,終於想出了合適的位置,什麼位置呢?那就是讓她擔當自己妻室的保鏢,也就是讓她負責貂蟬、婉兒這些人的人身安全,這些女流之輩不能沒人保護,而這個小姑娘正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就在關羽忙著處理洛陽的事務之時,遠在長安的李傕等人卻坐立不安起來,之前李傕聽賈詡的勸說靜觀其變,可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發現關羽並未如賈詡說的那般,洛陽的局勢也沒有失控,關羽在洛陽行進的游刃有餘,這次又成功的剷除了洛陽的禍害,整個洛陽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這下李傕再也坐立不住了,如此下去再不想法關羽豈不是要先發制人了?
李傕遂找到賈詡商議對策,賈詡謂李傕道:「關羽盤踞洛陽此番又提拔了不少新人,洛陽的局勢已被他牢牢掌控,現在的洛陽是兵強馬壯,關羽手握兵權,控制朝中局面,如果貿然進攻勝算的希望渺茫,不如呆在洛陽等候時機,以圖再戰!」
李傕聞後捋了捋鬍須道:「前番張濟被殺,汜水關盡失,洛陽東面的屏障再次為關羽復得,眼下唯有我西面單方迎敵,勝算實在是渺茫,何況前番激戰損失不可謂不小,再戰恐不利於我,那麼我們就在長安這麼的等著關羽不成?」
賈詡捋了捋鬍須說道:「眼下關羽勢大不可與之爭一時高下,吾聞關東軍前番敗績之後,各路諸侯歸寨遂開始重整人馬,我們要攻打洛陽非聯絡這些諸侯不可,形成東西夾擊之勢,給洛陽造成壓力讓關羽首尾不能相顧,關羽勢力雖大然身陷各路諸侯勢力之中,只要各路諸侯連心便可將關羽擊潰!獨木難支,這不是我們一廂情願就能辦到的事情!」
「據吾所知東面的曹孟德只從虎牢關之戰後便重整人馬,收拾舊部,聚攏了不少的人馬,勢力遍佈兗州、青州一帶,袁紹也在河北並了韓馥,勢力不可謂不小,而袁術則佔據了淮南,東面的各路諸侯勢力再次膨脹,我想他們用不了多長時間便可翻身復戰,到時候我們只需等待時機從西面發起攻擊,洛陽不可謂不危矣!」李傕接著分析道。
賈詡捋了捋鬍須說道:「當前唯有如此韜光養晦徐圖大志了!」
二人計議已定遂不再發兵攻打洛陽
卻說曹操自從上次兵敗之後回到了家鄉譙郡,再次歸攏人馬,並且經袁紹的舉薦坐上了東郡太守的位置,手下再次集聚了大量的兵力,就在這時青州黃巾軍再次犯亂,四處為虐,很快大批的青州黃巾軍便進攻到了兗州地面,兗州刺史劉岱遂與青州黃巾軍展開激戰,但不幸的是為青州黃巾軍打敗,劉岱見青州黃巾軍勢大難與之抗衡遂求助於毗鄰的東郡太守曹操,曹操遂率領手下精兵猛將開赴兗州,與兗州的濟北相鮑信一起合戰青州黃巾軍開來。
黃巾軍雖然人數眾多,作戰勇敢,但也面臨著嚴重的困難:在與公孫瓚的戰鬥中,輜重盡失,後勤補給極端缺乏,所謂「群輩相隨,軍無輜重,唯以抄掠為資」,而且還帶有大量的家眷,行動不便。起義軍的根據地是青州,而此時,袁紹部將臧洪與公孫瓚部將田楷正在青州大戰,人民群眾紛紛逃離青州,所以,青州黃巾軍已不可能再回到青州安居養息,屯田生產。恰在這時,青州黃巾軍遇到了強大的對手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