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凌和雲柯聽到這聲音,自然是沒有毫不顧忌的動起手來。百度尤其是雲柯聽到「寒長老」三個字的時候,身ti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當年,雲寒對他的教訓,雲柯至今依舊清晰記得,在他的印象之中,雲寒一直都是冷著一個臉的,就算雲柯是他的孫子,也是極少見到他臉上有過笑容的,雲寒對他的要求不可謂不嚴,就在家裡的時候,他在雲家弟子中無法無天,但在雲寒面前卻是乖得勝過小貓。更何況,當年,雲寒那毫不留情的一掌,更是讓他身受重傷,一直養了半年才養好。這還是當日有雲滄長老相救,如果不是雲滄長老的話,雲柯真不敢想像自己會死的有多麼難堪。
所以,雲柯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冷眼轉身看向那個突然出聲的人。雲凌眉頭微微皺起,也是轉身看向那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雲尋。此時,他站在院門口,冷冷的看著雲凌和雲柯。看到雲凌和雲柯看來,他低沉說道:「你們二人當真是要決鬥,那就先像二位長老稟報之後再做定奪,私下胡亂爭鬥的後果,雲柯,你應該知道的。不用我來提醒了!」
聽到雲尋的話,雲柯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顯然雲尋的話讓他十分忌憚,雲凌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明白,但卻並沒有去多問。
雲柯看著雲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原來雲尋表兄來了。兩位長老定下的規矩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許久沒有見到雲凌表兄,想要和雲凌表兄親近,親近。長老不是也鼓勵我們私下較量麼?這不,我就是來向雲凌表兄請教的。」
雲尋自然是不相信他的鬼話的,但他卻並沒有直接說出雲柯話中的語病,深深看了雲凌一眼,隨後轉頭和顏悅色的對雲柯道:「凌堂兄才來,自然不知道長老定下的規矩,雲柯表弟就算要請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一點。」
雲柯乾笑幾聲,道:「雲尋表兄說笑了。雲柯不也是見到雲凌表兄安然無恙,心下歡喜,所以一時激動了些。讓雲尋表兄笑話了。」
雲尋道:「原來是這樣,但你既然想要和凌堂兄較量,我看還是隨我去向兩位長老請示之後再做決定。」說著,又對雲凌說道:「凌堂兄,你說呢?」
雲凌冷冷道:「既然雲柯表弟執意要和我較量,我自然沒有推tuo的額道理。請示一下兩位長老也好,我也正好想雲柯表弟討教討教,驗證一下這幾年的收穫。」
雲尋點頭道:「好,你們隨我去見兩位長老!」
雲凌雲柯自然是點頭應允。不多時,雲凌便是再來到雲寒雲滄所住的院子,雲尋站在門外請示了一番,一陣沉默之後,兩位長老同時出現。
這時,雲家的其他弟子多半也是聽聞了雲凌和雲柯之間的事情,對於這兩個恩怨甚深的人,雲家弟子們自然是十分關注的。這時也是紛紛來到了院中。
看到雲家弟子幾乎都來齊了,之所以說是幾乎,因為雲昊一直還在房間之中,並沒有出來。雲寒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雲凌和雲柯的身上。
雲凌和雲柯被他目光掃視到,身上都是一僵。獨獨雲凌肩上的小東西發出一聲低沉的額咆哮,面對這個讓它忌憚不已的人,小東西依然表現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它可是堅定站在雲凌一旁的,若不是雲凌攔住它的話,早就是衝上去將雲柯撕得粉碎了。雲寒雖然看著雲凌和雲柯,但卻並沒有說話。
一旁雲滄看了二人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對一旁雲寒說道:「他們兩人既然想要較量一番,我看也是一件好事。順便讓這些弟子們見識見識,到時在天下會武之時,也好多些準備。寒長老,你看呢?」
雲寒自然是知道雲滄的意思的,有些事不是光說就是能夠解決的,既有因,必然有其果。雲滄雖然算起來比他矮上一輩,但是修為到了先天之境,已經是不是那麼在乎輩分年紀的,都是雲家長老一級的人物,他自然是不好反對雲滄的說法的,何況他也想看看雲凌的修為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就算是雲柯敗了也沒什麼,正好讓他受些教訓,省的不知輕重。當即點頭道:「既然滄長老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說完,轉過身道:「雲凌,雲柯,你們二人到演武場去比試一番,點到為止便是,如果我發現你們誰敢故意傷人,決不輕饒。」雲寒本來就是執掌刑法的,他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嚴厲的很,眾人早就見識過了,這時,雲凌雲柯都是抱拳道「是」。雲寒點了點頭,又對一旁的雲家眾弟子說道:「你們也去,好生看著。」
「是!」
一眾弟子齊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