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對天下所有妻子大不敬的話,男人的夢想之一就是希望妻子在床榻上像妓女那樣懂事而充滿風情,最厭煩的是把矜持和古板帶入臥房內,男人需要的是對女人身心上的征服感,女人也會以順從來征服男人的心。
這一節上,小鈴鐺非常懂事。要抓住男人的心,可不僅僅依靠滿足男子漢的胃這樣膚淺的認識,那不過是枝末小節而已,會廚藝更好,不會也沒什麼,女人在床榻上的表現更為男人看重,男人對女人的大部份觀感和三種分離的人格觀念認識就形成在床榻上。
母親、妻子、女兒!
依賴、愛戀、寵愛!
這就是女人的本能選擇!也是男人以後對妻子的固定觀感,從而做出相應的調整來適合女人的情感。
「小鈴鐺,告訴我,你的ru-房為什麼這麼大?」井笙實在是壓抑不住好奇心,他以前所見的未到及笄年齡的女孩幾乎都是平胸,根本看不到很有胸部的女孩,更不要說像小鈴鐺這樣碩大的險峰,簡直就是天恩之物。
小鈴鐺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主人,小鈴鐺自來月信後,鴇母媽媽就教了我和白芍一套震動按摩方法,每晚按摩一小時胸部,所以」說到後來,小鈴鐺的聲音根本就聽不到了。
井笙倒是恍然大悟,原因居然是這樣。不過能長成一對豪-ru也是需要天賦的,比如像玉米妹,那種鈦鋼般堅硬的銑床胸,恐怕就是建設三峽大壩工地用的震動棒也徒呼奈何。我平依然平,揚頸向天歌!已經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是不是有「進亦憂,退亦憂」的私下喟歎,恐怕只有玉米妹自己才知道,也許身處黑暗時,她也會黯然唱那首「你是我胸口永遠的痛」。
「真是漂亮!」井笙目不轉睛地盯著小鈴鐺嫩白的胸部,直到小鈴鐺臉紅得像一塊紅綢布,這算是視jiān了,難為小鈴鐺以一個處子之身也感覺到了。
低著腦袋的小鈴鐺輕輕地為井笙按摩,從上身到背部、從手臂到大腿,逐漸加大力量。
小鈴鐺累得滿頭大汗時,躺著的井笙幾乎睡著了,身下是滾燙的池水,微冰的纖纖玉手觸摸到身上的感覺真是舒服,全身四肢百骸彷彿經歷了從前世到今生、從史前到未來的輪迴怪不得有那麼多人流連於按摩院,真是人間的極致享受啊!
井笙迷迷離離間感到小鈴鐺離開了浴室,拎著什麼東西又走了進來,井笙不以為意地閉著眼,享受熱水燙背的舒緩,能夠在冰雪天氣得到這樣的溫暖,實在是仙境般地享受。
擱在井笙身邊是一瓶油,一個冰桶,還有一個不知是什麼的小罐。
不一會,井笙感覺到蒼魂被小手輕輕握著,一條滾燙的熱毛巾輕輕在上面擦拭。
全身的血液彷彿都湧進了下身,井笙突然覺得口有些渴。
令人哆嗦的冰浸小口包圍住井笙兄弟井笙的全身毛孔都猛然舒張開了,他的鼻子敏感了不少,甚至聞到了空氣中有蜂蜜的甜甜味道。
然後又是滾燙的火熱圍繞在蒼魂四周,繞樹三匝,烏鵲南飛
如此九番,井笙體驗了從少先隊員島至海南島的驟降驟升溫變,井笙兄弟也九度在生死邊沿徘徊,從亢奮到萎縮,再從垂頭喪氣至趾高氣揚。
「先人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冰火九重天啊!」井笙舒服得直呻吟。
小鈴鐺跪在井笙胯下嬌聲說:「主人,您舒服嗎?」
「舒服,小鈴鐺你真是太可愛了!」
「那我來了呀!」
一層輕輕的阻礙,小鈴鐺咬唇用力,一聲嬌啼,黑龍徑入花門,內裡卻是如火焰一般熱烈地包圍
興而起,起而飛,繞樑三日不絕於耳,高亢終至低喘而熄。
小鈴鐺已經暈厥過去了,井笙憐惜地抱著她,幫她擦乾濕漉漉的金髮。
井笙在小鈴鐺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真是慚愧!我差點喪失人性了,小鈴鐺可是第一次。」井笙有些自責,畢竟小鈴鐺才成年不久,怎麼經得住井笙疾風驟雨般地撻伐。
兩支竹筒依然不停流出清水,池水浸過井笙胸膛滿溢而出,流向屋角的地漏。
井笙揉了揉眼睛,他發現了一些古怪,屋子內的光線正在緩慢變成藍色,而不是晶石燈的淡黃色。
「怎麼了?」井笙使勁眨了眨眼,他看到的光線變色是真實的,絕不是臆想。
井笙心中警鐘大鳴,他立即反手找到長劍,使勁握在手中,目光凌厲地四處迅捷掃視,而門依然關閉著,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
藍光越來越盛,小鈴鐺的金髮都變成綠色,井笙的心弦也繃得越來越緊。
「砰!」井笙打開的天毓聖光劇烈震盪了幾下,然後崩碎了,似曾相識的藍色光螢出現在整間浴室內,它們就像螢火蟲一樣,迅捷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密集的藍色流光。
「先人的,又來了!」預讀的咒語完全失效,井笙滿臉苦笑,頹然放下長劍,鬱悶地長歎一氣。
還沒有等井笙想好該怎麼辦,懷中的小鈴鐺突然睜開眼睛,把井笙嚇得毛骨悚然。
小鈴鐺的瞳孔就像五彩輪盤,不停地旋轉,整個人依然依偎在井笙的懷裡。
「完人!」小鈴鐺面無表情地對井笙說,臉蛋上卻奇怪地掛著承受雨露後的緋紅。
井笙抱也不是,扔也不是,懷裡的小鈴鐺就像詛咒娃娃讓井笙感到極度不舒服。
「嗯!」井笙不想多話,他很好奇聖龍怎麼從地下深達兩百公里的神殿來到闕山?又怎麼附身到小鈴鐺身上?不過這都不是主要的,天然呆的聖龍找他有什麼事情呢?井笙想不到,也只能靜觀其變。
「完人,你好!」小鈴鐺口中的話有些人的溫情了,不再是冰涼到骨子裡的感覺。
井笙當然知道這不是小鈴鐺本人在說話,而是聖龍附身在小鈴鐺身上,他有些驚訝,天然呆的學習進度很快啊!居然會打招呼了。
「你也好!我叫井笙。」算是第二次見面了,總是不通報姓名太見外了吧。
「井笙,你好!我很好!我叫元妦。」看來還是沒有很理解問候語的意思,用不著回答「我很好」,井笙總算知道了聖龍的名字。不知怎麼的,井笙在心裡肯定了是「元妦」這兩個字,元代表著起始、起源,妦是美好或豐滿的意思,元妦這兩個字組合起來可以理解為最初的美好,或者為美滿的起源,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快樂的源泉。
「元妦你好,我很好!」
「井笙,我很高興你很好。」
「呃!元妦,我同樣也高興你也很好。」
兩人沒營養地對話,看來天然呆距離演化到演說家還有漫長的路要走。
「井笙,可惜我不是你的母親。」天然呆突兀地冒出一句,井笙差點被池水嗆到了。
「先人的,我只有一個母親,你就算想做我的母親也只能是義母。我卡!我到底在說什麼啊!」井笙真是哭笑不得,天然呆沒來由地冒出一句話,真是讓人神經錯亂。
「我做你的母親,你同意。」天然呆似乎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
「為什麼?」井笙感覺到莫名其妙,哪有爭做別人母親的道理,天然呆不是患了阿爾茨海默症吧?
「井笙是完人,我也很好!」
井笙目光呆滯地說:「我知道你很好。」
「我知道我很好,你也很好。」天然呆的語氣很正式,看不出來她在玩繞口令。
「天要塌了!又開始了。」井笙哭喪著臉,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天然呆的意思。
「母親啊!母親!就算元妦你是我的母親,可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井笙快崩潰了,他覺得天然呆真應該送到幼稚園學前班回爐深造。
天然呆沉默了一會說:「不要殺死yin姊的人,我給你一個承諾。」
井笙懵了,yin姊是誰?既然元妦這麼說,不論單方還是雙方,yin姊肯定與天然呆有仇恨或誤會,那什麼叫不殺yin姊的人?井笙好久說了要去殺yin姊的人?這完全是讓人一頭霧水的事情。
「元妦,你到底要說什麼啊?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去勸阻呢?」井笙百思不得其解,以天然呆輕易破防天毓聖光的能力,她什麼人殺不了?卻要借井笙的手去殺人?但她偏偏卻說要井笙不要去殺yin姊的人,既然是叫井笙阻止,那麼不可避免地會有殺戮。
沉默了一會,天然呆為井笙解釋:「因為我不能動,所以我不能說,因為井笙能幫助yin姊,所以yin姊需要井笙幫助,這是我的願望。」
瞧這七零八落的詞用得,井笙只好投降了:「元妦,我們先來梳理一下整件事情,好不好?」
「好!」天然呆倒沒有說什麼讓井笙頭暈的話。
「首先,yin姊是誰?」這個問題很重要,井笙一定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