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笙腦子裡停滯了,他解不出這句話的意思,但他知道金口這個詞是關鍵。
井笙仰望著車頂,突然一陣電光閃過心靈,照亮他曾經遺忘的一些往事,他猛然想起來一種和金口相關的詞,但這個詞非常之隱晦,井笙只是從前偶爾聽人說過,他甚至忘了是誰說過的,所以,他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或只是他焦慮心情下的臆造。
另外一種解釋就是金口預,傳說中能一語成讖的人。
如果代入這種思路,上面這句話就可以解釋為:「金口預存在於擁有燦龍或龍珠的人,世界將由他們的好惡而發生變化。這不是金口預是什麼?」
井笙大叫一聲,恍然大悟,但他立即疑惑住了,可能會存在這樣逆天的人嗎?金口預恐怕已經不能稱為人,起碼應該是神級別的存在,只有神靈才能一語決斷任何事物的歷史走向,這是逆天神技,只屬於上帝才能擁有的終極神技。
想想看,當一名商人準備破產跳樓時,一位有金口預的神人卻說,商人十年後是世界首富,結果商人坐在家裡就真成了世界首富。在戰場上,神人說,你這十萬軍隊向敵方的一百人投降,果然司令官和所有軍官向敵人的一個連隊投降了。當一顆紅巨星要爆炸為白矮星時,神人卻說「你不能爆炸!」他完全阻止了宇宙的天然進程,全世界甚至全宇宙因為這種人的出現亂套了。這根本是不循常理的事情,任何人碰見這樣的事情都會神經錯亂,一語斷生死的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聖經預言、瑪雅預言、末世預言在它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他說有末世就有末世,他說沒有末世就沒有末世,任何人都會認為他是神,不!上帝也比不了,金口預的神人比上帝還要大能,他會讓任何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讓任何可能的事情變成不可能,在金口預神人面前,任何神明也要俯首稱臣。
「借代入金口預這種傳說中的預言,翻譯起來就是順暢的,難道還會有其它解釋嗎?」
井笙也覺得金口預神人太過於荒謬了,世界上不可能出現這種人,如果有,上帝也會成為他的小弟,所以這是不可能的,金口預肯定有適用範圍和極大的限制。
「好吧,我暫時承認有金口預這類神術,現在轉回梳預上來看。」
梳預的釋義上有親臨其境這個詞,井笙在眾神殿的時候就有些確定他會這種自然神術,但他卻不能隨心所欲地發動,所以他有些懷疑梳預的真實性。在他過去的世界裡,所謂預言術幾乎已經氾濫成災,推背圖、麻衣神相、易經卜卦、四柱預測、碟仙等等,包括吉普賽人的水晶球、塔羅牌、世界盃上的章魚哥等等,人類對自己的未來總是非常感興趣,想盡了各種辦法來預測未來,但事實證明,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騙局,最多也只能算是發自群體潛意識的臆想。不論井笙還是其他人,並沒有真正遇見能預測未來的人,所謂預言未來根本不存在,而未來也是不能被預測的。
但現在不同了,梳預作為一種神術,它明確地包含在十三種自然神術之中。
「以前出現在腦袋裡冥冥中的聲音,一種可以隨心而出的契機,它讓我破除了困難,也躲避過災禍,甚至看到未來的場景,這是不是說我確實會梳預這種令人膽戰心驚的預言術呢?」
井笙放鬆心神,他很久沒有施展過契機,他想再看看未來是什麼。
井笙的心靈處於一片空寂之中,他冥想著,全身的細胞突然活躍了起來,無數束微弱的藍光通過神經網絡傳向聖燈,一汪亮麗的藍光在腦海點亮,越來越亮
然後井笙看到了林思麗,她嬌羞地絞著手指,含情脈脈地看著井笙,然後林思麗解開了上衣,向井笙露出了少女的秘寶,一對粉嫩而堅挺的ru-房
藍光突然消失,梳預中斷了,井笙恍然回過神來,他突然感到全身很難受,像被抽乾體力後的疲乏感。
「也就是說我確實會梳預神術,現在我也掌握了發動梳預的辦法。」井笙悚然地發現他已經學會了四種自然神術,真眼、雲盾、神虛,再加上梳預。
井笙很激動,驚悚般的激動。他完全確定了,他能預言和他自身相關的未來,並有影像作為佐證,這推翻了他以往的判斷,預言術是真實存在的。
「預言術啊!太令人戰慄了!我怎麼可能會預言術這樣神奇的神術啊?」井笙搖搖頭,他所碰到的危險有些和他的經歷有關,有些卻和他的經歷無關,但最終都讓井笙獲得了好處,這足以證明,井笙確實有預見未來的能力,但這種能力還遠遠不能收發由心,而且預測的目標也不能由他指定,就像夢遊一般,見到那裡就是那裡。
房車外隱隱傳來塔亞的聲音,道芬應該是睡著了。
「我主,您還沒有休息嗎?」
井笙狠狠地搓著臉,他腦子裡有些昏:「塔亞,你今天很漂亮啊!」井笙沒忘了讚美塔亞,女人總是需要男人讚美的,就像她們穿美麗的衣服也是為了在男人面前出彩一樣,女人是最在意外界評價的感性動物。
塔亞穿了一身有些誇張的宮廷子爵裝,準確地說,是露的肉太多了,但讓她顯得非常性感。
「謝謝我主,這是我今天得到的最好誇獎!」塔亞拈起裙角,在井笙面前轉了一圈,全身的香風就像百靈鳥一樣四處飛逸。
井笙流著口水說:「塔亞,你真太誘人了,過來坐在這裡。」井笙拍拍自己的大腿。
塔亞輕輕地坐在井笙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說:「我主,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喜歡,很喜歡!怎麼會想到這樣打扮自己呢?」
塔亞神秘地淺淺一笑:「我主,塔亞天天都在琢磨我主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看來我猜對了,我主是強者,喜歡溫順的漂亮女人,不喜歡忤逆的女人。我主,我可說的有些對?」
井笙拍拍塔亞的臉:「只要是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女人,也喜歡性感的女人,不過你怎麼想和我說這些事?」
塔亞臉一紅,低聲說:「我主,我知道我有些過分了,但我想我主能叫我的愛稱,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更是我主的乖巧女奴,我可以嗎?」塔亞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井笙。
井笙倒是一愣,他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塔亞既然很在意,為什麼不答應她呢?
「好啊!塔亞想讓我怎麼稱呼你呢?」
塔亞的鼻翼急切地扇動,她說:「我主,塔亞是您女奴,您可以稱呼我為奴兒嗎?我喜歡這個愛稱。」
井笙抱起塔亞,溫柔地親了一下:「可以,當然可以,我以後就叫塔亞為奴兒吧。」
塔亞摟著井笙的脖子,幸福地說:「奴兒謝謝我主的垂愛。我主,現在讓奴兒侍候您好嗎?」
井笙點頭:「好,讓我看看奴兒的功夫。」和井笙在一起,塔亞總有千奇百怪的招式來討好井笙,實在是讓井笙體會到了做主人的無窮樂趣。
塔亞眼波流動:「我主,您別動,就這樣坐著,奴兒會好好地侍候小主人,也請我主享受奴兒的秘技。」塔亞臉上泛起了潮紅。
井笙握住塔亞的淑ru,細細地品味少女的堅挺,塔亞很快就氾濫成災,她臉色緋紅地跨坐在井笙身上,腰肢柔軟,分外嬈嫐。
「我主,舒服麼?」塔亞坐在井笙懷裡,身子完全沒有動,但井笙感覺到了震撼般的快-感,蒼魂上像有千百隻小手握住它,不停地蠕動,酥麻感像潮水一樣湧向井笙的心頭。
「我卡!奴兒,你真是太神奇了!」井笙一臉亢奮,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絕世好穴?學名叫千蚓,彷彿有千條蠕動的蚯蚓包圍著蒼魂,而塔亞更是千蚓中萬里挑一的極品,她能完全控制力度和蠕動的速度。
塔亞羞怯地抱著井笙問:「我主,您喜歡嗎?」
井笙摟著塔亞使勁地親吻:「喜歡!我非常喜歡!奴兒,這就是你的秘技嗎?真是太棒了!你真是我的好寶貝。」井笙像頭發情的野獸一般愉悅地痙攣,他恨不得將整個下身送入塔亞體內。
這一夜,井笙又學到了新快樂,和女人交媾原來可以像談話那樣面對面坐著,男人可以不用做打樁機也能享受到極致的舒服。
今日更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