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芬說到:「教授,是關於ru-頭的標準尺寸,我能看看你手上的測量數據嗎?」
「當然可以。」教授疑惑地將林思麗的測量數據遞給道芬,小傢伙就著燈光快速地心算。
「教授,我認為林思麗的ru-頭數值偏差沒有這麼大,根據羅德派的標準只偏小百分之十四點一,而且ru-暈剛好在三品下級以內,如果按照玉山派的標準,一點零六厘米甚至可以列進三品中級,然後ru-房的綜合評分就不是四品上級,而是三品下級,根據清派的標準,甚至接近了三品中級,也就是說林思麗的ru-房可以進入標準評價。」道芬侃侃而談,頗有些眉飛色舞的意味,林思麗差點聽傻了,天才少女什麼也沒有聽懂。
「是這樣嗎?」關琦教授一臉嚴肅地拿過紙,細細地驗看他的計算數據,確實發現了幾個微小的偏差,但關琦教授算了算,認為不影響他下的結論。
「看來紗希族長也比較愛好鑒賞學,但是愛好和專業各是一碼事。就以你舉例的ru-暈直徑來說吧,一點零六厘米指的是渾圓無瑕疵的理論標準,對非正圓形的ru-暈來說,羅德派一律是以最長徑作為最後數據,玉山派則是取平均值,而清派則以色澤來劃分,並不以實際的ru-暈範圍為標準。而我的結果不能用上述三派的標準來衡量,我結合了塘廈派的公式,除非是獸人,我的公式對人類來說更加優越和合適,我本準備明年到三山魔法學院公佈我的研究成果,今天算是提前讓你知道了,這樣的解釋,你懂了嗎?」關琦教授看來對道芬的異議不以為忤,還耐心地為他解釋。
道芬心悅誠服朝關琦教授鞠了一躬:『謝謝你,教授,你的一番話讓我獲益匪淺,我也更加堅定了嚮往鑒賞家的路途。」
關琦教授笑咪咪地說:「紗希族長,我很看好你,如果有空的話,不妨經常到我這裡來,我們可以互相探討探討。」關琦教授說得很謙虛。
道芬很高興獲得一名鑒賞學家的誇獎,不過他還有一個問題。
「教授,我看你開給林思麗的膳食方子上有多處木瓜,我想問的是,蓮芳魔法學院的蘇維尼院長去年曾經發佈過一個研究報告認為,木瓜並沒有使ru-房增大的效果,難道教授有什麼新的研究成果嗎?」
關琦教授聳聳肩說:「蘇維尼院長的報告我看過,他的統計學抽樣是不合規範的,幾乎所有鑒賞學家都不太贊同他的觀點。在沒有明證以前,這些含木瓜的方子已經使用了近萬年,以前的研究報告大多是提到的是效果比較緩慢,並沒有確切說木瓜完全不能增大ru-房,所以在更好的膳食植物被發掘出來以前,木瓜只能是最好的辦法,這是謹慎態度和邏輯決定的。」
道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關琦教授興起之下,談了他許多獨到的觀點和一些研究成果,道芬聽得兩眼發光,恐怕就是教授的親傳弟子也不會這樣詳細地講解吧?道芬真是有些感動了,雖然關琦教授沒有把他的公爵頭銜放在眼裡,但他卻是實實在在的專業人士,而這正是道芬想得到的。
林思林被再次脫掉上衣,兩個男人對著林思麗的胸脯品頭品足,不過這會林思麗再也沒有害羞的情緒,她挺直胸脯,希望教授多講一些,這樣道芬才有可能學到更多的知識。
外面漸漸有些吵鬧,聲音越來越大。
關琦教授不悅地拉開房門,咆哮道:「誰在吵?」
外面一下子安靜下來,但一個婦人的聲音憤憤不平地說:「教授,我們下午就來到這裡了,為什麼紗希族人可以插隊?而我們就要排隊?」
關琦教授皺著眉頭說:「如果你是神綬公爵,我也會讓你插隊,蘭卡威,把她給我轟出去。」
幾個粗壯的大漢捏著婦人的胳膊,將她扔出大廳。
道芬看到了婦人仇恨的眼睛,但卻不是針對教授,而是道芬。
道芬聳聳肩,確實有些貴族婦人很無理,結果總是自取其辱。
拜訪結束了,林思麗去樓下付了款,整整十金幣,把她心痛得不行,不過道芬能得到鑒賞大家的指導,林思麗心裡還是甜滋滋的,只不過當作一個老頭子的面脫得渾身**,到現在林思麗想來還有些難為情。
道芬和林思麗離開了教授的談話室,關琦教授破天荒地把他們送到大廳門口,一再叮囑道芬有時間一定要再來元巫山,林思麗猜測關琦教授是不是看上了道芬在鑒賞學上的天資,甚至還有可能收道芬為鑒賞學弟子的意向。
將近十點鐘,外面雪下得正大,林思麗為道芬戴上帽子,擁著他,兩人蹣跚在雪地裡。
「少爺,冷不冷?」林思麗關切地問道。
道芬的上下牙關猛地磕了幾下,從溫暖的屋子裡出來肯定有些冷,漫天的大雪讓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不過道芬很高興,作為一名男子漢,他完成了對林思麗的諾言。
「走快點,馬車裡有火爐。」道芬的上下牙關直打抖。
林思麗倒不覺好冷,她今天晚上心情很好,她找到了令她心神不安的解決方案。「好的,少爺。」
兩人走出了元巫莊園的大門,然後雙雙傻眼,馬車不見了。
道芬轉頭四處看,也沒有看到馬車影子。
「卡!肯定是那個婆娘把馬車拐走了。」道芬氣得不行,元巫山距離蔚藍城可有三十公里遠,搞不好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
「馬車好像在山下面?」林思麗掂起腳往山下看去,她看到了路口似乎是馬車上的風燈。
「車伕為什麼把馬車停在山下的路口上?真是奇怪了。」道芬不由分說拉起林思麗就往山下走去,他要狠狠地教訓馬車伕。
「小心點少爺,好厚的雪啊!」道芬和林思麗急急忙忙地地往山下走去。
兩人在雪地裡深一腳淺一腳,但那馬車燈絲毫沒有見拉近距離。
林思麗越走越怕:「少爺,不如我們回去向關琦教授借輛馬車吧?我們走了好遠的距離了呀!」
道芬回頭望了望,牙關一咬說:「不行,一定要找到他。」
林思麗無奈地跟著道芬,生怕他跌倒在雪地裡,一隻手攙扶著道芬,兩人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山口。
通往茨格堡的大路空無一人,不要說馬車,就是連過路的車輛也沒有,倒是車轍印不少。
「少爺,這可怎麼辦啊?」林思麗慌神了,眼看雪越下越大了。
道芬也傻眼了,沒想到路口這裡並沒有什麼馬車。
「回去吧,看來只有找教授借輛車了。」道芬和林思麗看著大雪紛飛的天空,兩人都是欲哭無淚的表情。
突然聽到一陣馬嘶,道芬轉過頭一看,是一輛馬車,從茨格堡的方向馳來,看樣子是行往蔚藍城方向。
道芬跳起來揮手,林思麗遲疑了下,也舉起手來招呼馬車。
「吁!」馬車停在路邊,車伕從車位上跳起來。
「請問你們是回蔚藍城嗎?能不能帶上我們?」兩人的帽子上全是白色的雪花。
馬車伕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位少年,打趣道:「怎麼了?難道你們是走路來元巫山的?真是令人敬佩的意志啊!」
「謝謝你的誇獎,請問你是回蔚藍城嗎?」林思麗很不高興馬車伕的口吻。
「蔚藍城?當然!我當然是到蔚藍城,願意一起走嗎?還有兩個空位。」馬車伕倒是很熱情大方。
「謝謝,我會為你付足車費的。」馬車伕拉開車門,道芬和林思麗跳上去。
道芬和林思麗坐在座位上,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慢慢才看清楚,對面座位上還有兩個人,是兩個高壯的男人,瞇著眼睛在瞌睡。
林思麗趕緊抱緊道芬,她有些後悔坐上這輛車。
「駕!」馬車猛然奔馳起來,兩個男人被驚醒。
「喲!老莫,兩個小孩趕夜路啊?」其中一個男人有些驚訝。
老莫笑了一聲,聲音很刺耳:「是私奔吧?聽說這個月茨格堡興起了私奔運動,沙扎赫,難道你有意見嗎?」
沙扎赫搖搖頭:「我當然沒有意見,趕車的恰爾根可能有意見。」
兩個人發出一陣爆笑,車廂內充滿了濃重的酒氣,林思麗簡直想嘔吐,道芬也受不了這種氣味。
老莫說:「小聲點,恰爾根心情很不好,他的妻子恐怕已經跑到澳墨拉賭城去了。」然後兩人又是一陣刺耳的爆笑,林思麗更加緊張了,她死死地摟著道芬,道芬也不知在想什麼,默不著聲地摟著林思麗的腰,他也有些緊張。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沙扎赫,這位是我的朋友老莫,小夫妻倆,你們叫什麼名字?」
道芬正要開口,林思麗趕緊用手堵住他的嘴,天!一名公爵的贖金至少要一百萬金幣吧?林思麗可不想暴露道芬的身份。
「我們是到蔚藍城探親,馬車壞了趕去蔚藍城修理,他們一會就會找過來。」林思麗很鎮定,她的老師井笙說過,冷靜才是王道,越是處在危險的境地越要冷靜,慌亂只會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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