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所有人再檢查一遍自己的裝備、食水。」臨近擦黑的時間,井笙在山谷基地中檢閱自己的隊伍。
一陣悉悉索索的,所有人齊聲回答:「準備好了!」
愛蓮身著緊身的蛇皮衣,內裡是鑲著短棉的水獺皮無袖褂,外面是深色的薄羊皮披風,身上背著一把木製手弩和一根削得非常規整的珊瑚刺,堅硬而鋒利的刺身毫不遜色鑄造的鋼劍,道芬是兩把匕首,身上的打扮和愛蓮一模一樣,他多了一張牛角弓和一把長劍,林思麗身著的是羊皮緊身衣,外穿靈狐無袖褂,背著一個蛇皮背包,武器是一把貼身匕首,碧絲儂被羊皮緊身衣緊裹著妙曼的身軀,井笙親自為她製作了兩個匕首靴套,緊貼在大腿側,背上負著一張桑木弓和蛇皮背包,井笙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獸皮衣帽和大背囊,但多了近百支珊瑚刺箭支,所有人都戴著皮帽和面巾,露出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團濃烈的剽悍氣息洋溢在山谷之中,逃難團已經武裝到了牙齒,那淡藍色的劍身份明告訴別人,別來惹我,有劇毒!
「森林就是我們的朋友,順著她的脾氣,她就是我們的盟友,而企圖挑釁我們的敵人將會葬身在森林之中,我們就是森林之王。」
所有人都心潮澎湃,激動地聽井笙訓話,這是逃難團成立至今開始的主動出擊,在魔導士井笙·威達德的帶領下,必定會取得成功,在愛蓮和道芬看來,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們的目標很明確,奪取寶藏,保存自己。前者是我和碧絲儂的任務,後者是你們的任務,希望我們都完美無缺地漂亮完成,這是一次心靈上的試煉,也是我對你們的絕大信任。四天後就是生死之戰、虎口奪食,沒有人敢保證他就一定會成功,但我們有優勢,森林是我們的朋友,並且我在暗敵在明,不管有多少敵人,我們都會小心謹慎地對待,不輕視、不猜測、不感情用事,指導我們的原則是謹慎和堅韌,如此就有成功的收穫,希望萬能的萌神保佑!」
「萌神保佑!」低沉的聲音充滿了信心。
所有人齊喝一聲:「萬勝!」
簡單地完成了誓師儀式,井笙接著發佈命令。
「月上中天時到達十九號臨時基地休息,到明天晚上,我們將穿過山洞前進到二十號臨時基地,然後就是大戲上演,我們將成為歷史的一部份,各位請努力。」
「努力!」道芬的聲音尖細而充滿激動,他希望用這次勝利的行動來作為他的成人禮。
「出發!」
井笙一揮手,隊伍邁著堅定的步伐魚貫而出,告別了他們居住十多天的山谷,義無反顧地去追求心中的目標,這是一場艱巨的考驗,對感官是如此,對心靈也是如此。
邙山大陸北部的黑暗森林和死亡群山連綿一片,分不清具體的分界線在哪裡,但可以明顯地感受到,越往南的樹木越高大也越密集,向北的樹木則是成片的同類樹種要多一些,在片狀的森林之間是荊棘林和草地,河流在山間轉折,或向東、或向西匯入信風洋及亡魂洋,狹長的死亡群山把兩大洋分隔開來,綿延數千里的高山南接邙山大陸,北接魔法大陸,這是兩大陸間的唯一陸上通道。
兩河口北部附近的山谷中,井笙和碧絲儂潛伏在這裡已經整整兩天,根據道芬的簡略資料和道本一行人的口供,寶藏的出土大約就在這兩天了,地點範圍也確定下來,唯一不能確定的是這裡有什麼樣的人也在覬覦寶藏。所以,井笙的計劃是後發制人,他打的是漁翁得利的想法,如果不能實現,他寧願不要寶藏,畢竟碧絲儂不過是一位四級遊俠,對抗魔法師她還沒有這個實力,何況是一大群,到時候碧絲儂不但會成為井笙的累贅,甚至連生命也無法保全,所以井笙安排碧絲儂做外圍的偵查和監視,這對碧絲儂的能力上是一個鍛煉,井笙對碧絲儂的安排也僅此而已,他可不願意這麼一位可人兒去冒風險,危險永遠都應該是男人去面對,而女人們則應該躲在安全的地方享受風花雪月、吟詩作賦,保養嬌嫩的肌膚,這才是人間至道。
「小妮子,天還沒有黑啊!」蜷縮在懷裡的碧絲儂撫摸著井笙的強壯肌肉,鼻子裡發出小貓叫春似的聲音,井笙不禁有些撓頭。初芽的花朵需要更強烈的陽光;新發的嫩葉渴望更豐潤的雨露。小妮子的身體被激發了,正處在濃厚的興趣之中,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井笙倒不是不願意給她,只是現在不是在工作麼?井笙覺得需要給她樹立一些正確的觀念,不能不分時間地點隨性而至,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怪井笙自己,誰叫碧絲儂的初啼是在陽光明艷的草地中度過的呢?她對陽光下的裸裎已經理所當然,黑暗讓她反而不太習慣。
「為什麼嘛?家主,人家想要嘛!」媚眼如絲的碧絲儂已經不管不顧了,她的手伸到井笙的胯間,溫柔地撫摸她快樂生命的來源,理所當然地喚醒了他。
從這個角度來說,男人可以稱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過不是興之所至麼,為什麼要拘束自己呢?
「好吧,你這隻小野貓,換個地方,我們到樹上去。」井笙搖搖頭站起來,碧絲儂掛在他的腰間,一點也不鬆手,井笙的大腿間可以感覺到被致命的熱源烘烤。
金絲楠木有近四十米高,樹的直徑差不多超過六米,井笙吞了吞口水,像樹袋熊一樣快速爬上去,靠近樹梢有一個樹洞,裡面鋪了乾爽的木茸草,這裡是觀察哨之一。不遠處的南方山崖上就是二十一號臨時基地,相隔六千米的更南方是愛蓮們棲身的二十號臨時基地。逃難團分開已經兩天了,不過井笙一點也不擔心,二十號臨時基地的位置非常地隱秘和難以進入,當時探路的井笙也差點摔下萬丈懸崖,可想而知山洞位置的險要。井笙預先準備了大量的肉乾,只要愛蓮她們不浪費,待在裡面生活一周是沒有任何問題。
碧絲儂心裡充滿了歡欣,她也知道在任務時間向井笙索取是不太合適,但初識人倫的她忍不住自己的強烈渴望,只要嗅著井笙的體味,她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濕潤了,繼而迅速變成泥沼一樣,大腦裡也只有激烈的**衝動在激盪,她需要井笙的大力安慰才能緩解焦渴的心。
還沒有到十秒鐘,兩人就以初生的姿態相對著,碧絲儂解衣寬帶的速度令井笙瞠目結舌。
「家主,吻我好嗎?」碧絲儂跨坐在井笙的大腿上,低聲地請求井笙的愛撫。
井笙正忙不迭地上下其手,他扭過脖子吻在鮮艷欲滴的紅唇上,非常柔軟,帶著薰衣草的淡淡香味。
「噢」井笙的緩慢深入令碧絲儂全身戰慄,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家主,真是好舒服啊!好想隨時隨地吊在您身上,嘻嘻!我為您舔乾淨吧。」激烈運動之後,碧絲儂的四肢癱軟無比,她掙扎著爬起來,慇勤地幫井笙打理,她的摯愛還需要完成今天的工作。
這樣的做法當然是飲鴆止渴,不一會碧絲儂驚叫著被井笙撲到,再一次沉浸在無盡歡喜的喘息之中。
「你這個小妮子真是狡猾狡猾的。」井笙喘口粗氣,叉著雙腿,碧絲儂跪在草堆上,抱著井笙的臀部再次為他清理。
「家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家就是想嘛,時時想,日日想,好想死在你的胯下哎!嘻嘻!真不明白生活竟然是這麼美好,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會這樣幸福!」碧絲溫柔地使用她的舌頭,細細地辨別各種感受,她要保護好她的快樂來源,讓它隨時處在健康的狀態中。
井笙笑呵呵地說:「小妮子,來日方長,幸福就是如此簡單,高興就好。你很有潛質,懂得如何去享受感官上的快樂,我看好你了。」
碧絲儂專專心心地使用著舌頭,她有一件心事,反反覆覆猶豫了很久,趁著這個機會碧絲儂終於說了出來:「家主,我希望在手臂上擁有一個三角烙印,可以嗎?」
井笙正在向樹洞外觀看,碧絲儂的話讓他一頭霧水:「三角烙印?什麼意思?」
碧絲儂有些羞澀,更多的是忐忑的企求,他很害怕井笙拒絕她。「這是古希臘的傳統,是忠誠印記,代表我很愛家主的意思,家主,我可以嗎?」碧絲儂急迫的臉漲得通紅,她有點擔心,畢竟她不是井笙明媒正娶的主妻,雖然是主僕關係,但在無人的時候他們就是魚水交融的夫妻,或許情人這個詞的定義要恰當一些,碧絲儂很滿足了,只要能夠和井笙在一起,其它的她並不在乎,碧絲儂被無時不在的巨大幸福包圍著,她甚至沒有閒暇去思考一個女人應該去思考的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