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俄塞斯笑了笑,然後揮動長劍。
「嘶!」厚實的布料被割開,露出了淡黃色的抹胸,比俄塞斯不停揮動長劍,碧絲儂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就成了寸縷,像蜘蛛絲一樣掛在她身上。
碧絲儂氣憤得渾身發抖,但她對施暴的比俄塞斯毫無辦法,只有任其割她的衣服。
比俄塞斯盯著碧絲儂的眼睛,飛快地揮動手中長劍,空氣中不停飛舞著碎布屑。
金色陽光從天頂灑下來,碧絲儂的肌膚顯得更加細膩、柔白,堅挺的雙峰凝脂不停地顫抖,她上身已經沒有任何衣服,**地斜靠在大樹邊,遠望的雙眼流出無奈的眼淚。
「真是一個信仰堅定的女人,或許你和你的家主有點什麼故事吧?」比俄塞斯惡意地猜測。
碧絲儂凜然的目光不容侵犯。「不要亂猜測,你在胡說八道,要動手就快。」
比俄塞斯大怒,他最恨堅貞的女人,那會讓仰慕的男人沒有任何機會,但他也痛恨放蕩的女人,那會讓萌發的愛情碎成一地,成為絕望。面前的碧絲儂或許很堅貞,但她能不能抵擋殘酷的玷污呢?比俄塞斯對這個問題非常好奇,他準備試一下,面前的女人會食髓知味也說不定,然後他再割下她的頭顱來祭奠他曾經的愛情。
比俄塞斯突然感覺到渾身燥熱,**的閘口被猛然打開。
「女人,你的心是堅貞還是放蕩的?」
碧絲儂放低目光,恐懼地看著比俄塞斯,最擔心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
「害怕啦?不會吧?我想應該是興奮。」比俄塞斯解開上衣,露出乾癟的肌肉。
「喜歡嗎?很多女人都喜歡,我想你也不例外,敞開你的心扉來迎接暴風雨的洗禮吧。」比俄塞斯手腳不停,還不忘從語言上凌辱碧絲儂。
看著面前的男人一件件剝掉身上的衣服,碧絲儂大腦中一片空白,癱軟的四肢已經失去了指揮,她只能在心中狂呼萬能的萌神。
比俄塞斯抓起碧絲儂的雙臂,將她平放在地面上,死不瞑目的諾斯特羅達姆在不遠處用灰暗的眼睛看著這個場景。
比俄塞斯用力撕掉碧絲儂的襯裙,他似乎只能用暴力撕掉衣服,絲毫不會考慮到面前女人的感受。
**的碧絲儂甚至連舉起手來掩住搖曳的胸部也不能,眼淚像泉水一樣嘩嘩地流淌。
「真是一位美人!居然還是一位白虎,太罕見了。」比俄塞斯讚歎不已。說實話,這麼多年他也算閱人無數,面前的女人無論從相貌、肌膚各個方面來說,都屬於上品,特別是緊實的肌肉,非常富有彈力,怪不得許多女性神選士都喜歡遊俠或騎士職業,現在看來真是非常合理。
渾身無力的碧絲儂被比俄塞斯捏在手裡,一隻乾癟的手捏住碧絲儂胸前的凸起,繼續向下摸去,光潔的恥骨上沒有半根毛髮,透出嬰兒一般潤澤的膚色。
「簡直堪比青春祭的女人,真是完美啊!感謝萌神讓我享用她。」比俄塞斯拉開襠前的布襠,露出青筋暴露的分身。
碧絲儂無力地感受到比俄塞斯分開了她的雙腿,她的眼淚順著臉龐不住地滑落下來,滴打在枯葉上,她在內心已經準備承受任何最壞的結果,不論怎麼樣,她還有責任沒有完成,碧絲儂的眼淚夾雜著悔恨和無奈,她也曾想過她自己的生命完結時的情形,但從沒有想過被一個醜陋的男人奸-殺。
無常的命運真是捉弄人啊!碧絲儂很絕望,她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永別了,少爺!永別了,小姐!永別了,我的弟弟!
比俄塞斯突然眼中厲芒閃過,立即扔掉手中的女人,飛快地在地上左滾右滾。
他被弓術鎖定了,比俄塞斯心中大駭,鎖定他的絕對是一位高階騎士,因為他幾乎沒有覺察到他被鎖定。
等到他滾第四個圈時,比俄塞斯已經感覺到了力神術的鋒芒。
「咄!」帶著藍芒的利箭飛進比俄塞斯的顱後窩,直接從眼睛中射出,帶出一大蓬紅白迸射。
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比俄塞斯就瞪著無限悔恨的眼睛僵硬了。
碧絲儂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看見比俄塞斯倒斃在地上,鮮血像滿溢的泉水,從他的頭顱裡「泊泊」流淌出來。
「請您不要離開我們,求求您!」道芬少爺完全不是前幾天對待碧絲儂的強硬姿態,他苦苦哀求著面前的人,夢想成真了,現在就看他的本事能不能留下面前的人。
愛蓮小姐也撒嬌似的拉住男人的手臂,嗲聲嗲氣懇求:「威達德先生,求您了呀,不要離開我們好嗎?」
是的,他就是井笙,在密林中拯救了即將被強-奸的碧絲儂,使她免受了比俄塞斯的污辱,之前的情節都是聽碧絲儂抽抽泣泣地告訴他的。
井笙看著面前的紗希貴族,他黯然無語。「先人的,他們瘦了,這種折磨真是要命啊!還好我及時趕到,這兩個被魔獸吃了也說不定。算了吧!送佛送上西,爺我也算是在積累功德。」
碧絲儂披著井笙的薄羊皮長褂,臉色緋紅地坐在草堆上,左臉頰上的五個指頭印清晰可見。
「碧絲儂,你沒什麼事了吧?」井笙在心裡怪笑,一向溫文爾雅、少於言笑的碧絲儂在獲救時簡直放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漫無邊際的哭訴和飛奔的眼淚讓井笙目瞪口呆,不就是看見了她裸露的身子和修長的大腿嗎?難道這樣就可以使倆人的關係親近到無話不談的地步?說實話,井笙看見羞憤無助的碧絲儂躺在大樹下時,白嫩的身子完全晃花了井笙的眼睛,那一瞬間他真想變成野獸,不管不顧地撲上去痛快一番,一直到在心中念滿了「君子不乘人之危」一百遍後,井笙才強自平靜下來。碧絲儂卻像看見多年未謀面的親人,撲在井笙懷裡不停地說話,絲毫沒有顧及到她自己是赤身露體,井笙對她說的話沒有聽進去一句,一直在忙於壓抑高企的心火,直到碧絲儂身中的眩暈術完全消退,她才恍然大悟羞怯地跟在井笙後面,一言不發地回到了甕城。
聽到井笙的問話,碧絲儂紅著臉搖了搖,她害怕面對井笙,被裸露的羞怯和其後的失態讓她羞愧不已。
道芬的眼珠在井笙和碧絲儂之間來回轉動,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碧絲儂面對威達德先生很害羞,難道之前有什麼故事發生?這是一個機會,道芬心中狂喜得不得了,他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但需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碧絲儂扭捏了半天,才含含糊糊說清楚出去探路後的遭遇。
道芬和愛蓮聽得冷汗直流,如果不是威達德先生及時趕到,道芬和愛蓮最後都會變成火烽堡遺跡中的野鬼,他們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是沒有在邙山大陸活下去的資格。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知道是什麼問題嗎?」井笙突然冒了一句。
道芬和愛蓮一頭霧水,但他們很懂事,乖乖地等待威達德先生後面的話。
「我來自茨奇王國這沒錯,但你們知道嗎?我的國家沒有貴族也沒有平民的區分,雖然也還有等級的差別,但所有人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所以我和你們很不習慣,這就是我的答案。」井笙歎口氣,處在這種涇渭分明的等級關係中,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分類,貴族?他當然不是,不會魔法的平民?也不是,這讓他困擾不已,要融入這個世界,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是不行的。
「沒有貴族?」道芬和愛蓮的眼珠都瞪出來了,簡直難以想像世界沒有貴族會亂成什麼樣,連坐在草垛上的碧絲儂也驚訝無比。
「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其他人現在什麼位置?」井笙不想改變什麼,他必須用合適的身份在這裡生存下去。
道芬還沒有從混亂中清醒過來。「威達德先生,我們意外地分開了,米特拉斯老師和剛特勒以及林思麗在一起,本來約好在木桶湖北河口等,但我們沒有能力去木桶湖,只好順著山脈來到了這裡」
井笙點點頭,他是明知故問,在峽谷中射出那一箭後井笙直接翻越了上邙山山脈,猶豫了好半天才決定跟在道芬三個人後面,他相信米特拉斯會保護好林思麗,畢竟他們是中級魔法師,應該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林思麗,但井笙忽略了魔法世界的常識,平民的性命不一定有一條狗值錢,這使井笙後悔了很久。
「希望林思麗他們沒有事就好,這天殺的邙山大陸。」井笙在心中歎口氣,見到美麗如小鹿一般羞怯的林思麗那一瞬間,他才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美好的地方,後來和林思麗的攀談讓井笙不覺自漸形穢,那是一位天才般的少女,可惜只是紗希家的女僕,要是在茨奇王國林思麗起碼夠資格進科大少年班,她簡直是太聰明了。如果林思麗遭遇不測,井笙想自己至少會惋惜大半年,在這個凶殘莫測的邙山大陸上,不知道每年要吞噬多少美好事物,連井笙也是一樣,每次獵殺那些睜著大眼睛的小鹿他都有強烈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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