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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章 高中生林思麗 文 / 骷髏星雲

    井笙擺擺手堅定了心中的信念,林思麗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個高中生,雖然高中生的發育已經非常完好,甚至可以做需要充分準備的孕婦。但林思麗畢竟只是一個高中生,對著青春靚麗的林思麗,井笙心中有座不可逾越的山巒,童女、幼女、少女、女人、少婦的界限他分得非常明白,近三十年的人生裡,相關的禁忌已經在他心中刻下不可磨滅的印記,成年人的井笙不可能去打破它這已經成為他生命組成部份的良心準則。

    心學是最接近井笙的良心理論,從陸九淵到王陽明,不管是心即理、心外無理的定論,還是良知或是致良知的辨析,井笙認為應該明確許多概念,天道、人道、本心等,包括理學的格物致知等,結合浙東學派中永嘉學派注重歷史制度的觀點,井笙認為良知的萌發和成熟至少應該包括以下幾點:存在於人類社會的;具有積極促進意義的;能夠達成相互妥協的。在最後一點上,井笙對盧梭的《民約論》有很深的感概,契約或稱為信,無論是口頭還是書面,只要去遵循,這就是人類社會賴以生存的基礎。然後就可以得出一些結論,良知或良心它應該在有益於社會生存和發展的規則之下出現,並且是各種社會矛盾的調節指向,也是不同觀點的積極妥協結果,這就是良心。井笙一直堅信不疑,他認為這就是他的人生準則。

    「林思麗,你太拘謹了,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希望我們能夠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吧。」

    十六歲的林思麗當然是位純正的未婚少女,她是紗希家的侍女。但井笙想到茨奇王國過去的女子,十五歲及笄之後也就能結婚,他有些忐忑不安,和未成年少女談話不犯忌吧?井笙在心中嘀咕。說實話,這幾天他很辛苦,原始的萌動讓他快有要爆炸的感覺,纖弱秀麗的林思麗讓他炸了三次,豐腴的碧絲儂讓他甚至密集地一連串爆炸,他都不敢太靠近她們,生怕自己突然發瘋獸化。

    紅著眼睛的井笙在心裡盤算,米特拉斯和剛特勒的實力趕他還不行,高登、蘇格納和碧絲儂的魔法能力他更不看在眼睛,井笙非常明白他們的實力,只要他願意,他可以正面殺死全部男性,把剩下的女性作為自己的女奴,然後在黑暗森林了過著為所欲為的糜爛生活。但是一條與生俱來的繩索緊緊勒著他的脖子,讓井笙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為什麼不是一隻野獸啊!或者像那個世界裡北方草原上的畜生一樣,只滿足食慾和獸慾就夠了。」井笙無奈地在心中哀歎,因為他是文明人,所以他必須遵守文明人的規則,禁慾三年對井笙來說真的很辛苦。

    林思麗輕輕地坐在皮墊上,距離井笙僅僅一個身體。「威達德先生,我想知道大西國是否是真的,我感覺它不是柏拉圖先生杜撰出來,因為他去埃及認真尋找過,哦!也許古代的埃及就埋藏在死亡群山下吧。」

    十一萬三千年啊!井笙在心中悲歎,地球經過了十一萬三千年的漫長歲月之後,人類對自身的歷史還是這麼蒙昧。看來,是許多年前某個驚天大事件打斷了地球歷史的演變。

    但是這些人類又是哪裡來的?井笙完全不相信文明會斷絕的推論,事實上地球歷史的可回顧性一直延伸到大洪水之前,在前世他有次聽考古學講座時,才明白大洪水距離二十一世紀至少有一萬五千年之久,那時候的人類恐怕沒有文字吧?一代代的歷史完全依靠口授言傳流傳下來,雖有謬誤,但也不是謬之千里,從古代神話之中可以窺見先民的艱辛苦難。而經歷了十一萬三千年歷史的魔法大陸卻非常蹊蹺,居然沒有公元紀年開始到二十一世紀之間的任何記載和傳言,只有歐洲前史和一丁點亞洲的神話傳說,並且只有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的著作被完整保存了下來,當然,還包括周易,而農耕時代和電氣時代的所有歷史卻沒有任何記載,似乎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這是完全不合情理的。井笙根本不相信僅僅十萬年時間就可以讓猴子演化成人,要知道非洲古猿露西和現代人除了腦容量之外,他們之間的差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露西已經是四百萬年前的前智人,當然魔法大陸的人是不可能僅僅數十萬年就可能從大猩猩演化成人,那麼,這些喪失了的記憶哪裡去了?或者,是不是應該懷疑這裡不是地球?

    井笙微微一笑,他不認為林思麗對歷史有多少認識,畢竟她只是平民:「大西洲的大西國,據我認為應該是真實的,但由於大陸的板塊運動,許多史前文明都被海水淹沒,要探尋真正的答案,恐怕要從海底中去尋找。」

    井笙心裡突然咯登了一下,怪不得六分儀上的世界地圖讓他非常眼熟,除了美洲消失得無影無蹤,非洲和大洋洲還有個相似的輪廓,歐洲和亞洲更是極其相似。但是問題又來了,僅僅十一萬三千年時間,地球的變化會有這麼大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那麼這裡是地球或者不是地球呢?如果不是,怎麼解釋《理想國》和《亞里士多德全集》?如果是,那段失落的歷史哪裡去了?如此大的世界地貌差異怎麼解釋?井笙的頭開始發昏了,乾脆只有不去想。

    但事情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井笙在專注的時候總是心無旁騖,一旦閒下來青春可人的林思麗就像黑洞一樣立即抓住了他的身心,讓思維朝另外一個方向急劇滑去,很快不可收拾。

    林思麗挺直胸脯,嫵媚地理了理裙角,那優雅的姿態讓井笙心裡激揚非常,林思麗已經是正在開放的美麗花朵,她渾然不知地等待別人的採擷。

    井笙在地上盤過去盤過來壓抑著身心上的躁動,清晰的思路已經混亂得一塌糊塗,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

    「要不乾脆誘騙她下去?直接霸王硬上弓?」井笙的臉黑裡透紅,口渴得要命,手指無意識地向林思麗伸去,他已經滑向思維狂亂的邊沿。

    林思麗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井笙的異樣,她又學到了一個新名詞「板塊運動」,而這正是吸引她想和威達德先生交談的原因,彬彬有禮的威達德先生總是有令人深思的智慧閃光,林思麗直覺繼續和威達德先生交談下去她會得到更多的意外驚喜。

    「威達德先生,您的意思是過去的文明都沉到海底去了?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很長的時間裡嗎?」林思麗抱著膝頭,仔細思考這從未有人提及過的知識,她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性,也為井笙的知識深度感到震撼。

    井笙的面孔越來越紅,似乎鮮血都湧上了臉龐,下身的神經極其敏感起來,他腦子已經開始幻想那美妙而**的時刻,祿山之爪顫抖著靠近林思麗纖細的腰肢。

    在這血脈賁張的當口,他還不忘回答林思麗的疑問:「是的,沉入了海底,他們和海底緊密貼合在一起,只有潛水才能發現他們的遺跡。」井笙的呼吸粗壯而深大,月亮悄悄鑽進一片雲彩裡。

    林思麗小小地感歎了一聲,雙手托著下巴,顯得智慧而嫵媚。

    「威達德先生,這麼說毛蒂奇海灣真有可能發現古埃及的遺跡了嗎?怪不得珍珠群島的漁民總能撈著古代的珍寶。我想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希望能夠去探尋遠古的秘密。威達德先生」林思麗驚奇地看到威達德先生口唇抽搐,死死地咬著牙關。

    「威達德先生,您怎麼了?」林思麗有些驚慌,趕緊扶著井笙的手臂生怕他跌下懸崖。

    林思麗纖細的手指帶著溫熱的體溫,井笙猶如觸電一般,一把抓住林思麗的腰肢,攔腰一抱就要跳下懸崖,然後竄進密林之中行饕餮大餐,他朝思暮想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威達德先生!」林思麗驚了一下並沒有反抗,她把頭埋在胸前,雙手攏在胸脯上,身子僵硬地顫抖著。

    一陣冷風吹來,林思麗的手臂靠在井笙胸前,一冷一熱讓混亂中的井笙忽然清醒過來。

    「這裡有只蠍子,真是怕鑽進你的衣服,不好意思,冒犯你了。」井笙一腳踩死可憐的蠍子,輕輕放下林思麗。

    月亮從陰雲中跳了出來,銀色的月光下林思麗臉色鮮紅,圓潤的胸脯不停起伏,和仰慕的威達德先生如此親密地接觸,真讓她不敢想像,可惜時間太短暫了

    「謝謝您,威達德先生,您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勇士。」林思麗繼續低垂著頭,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井笙拍拍頭。「哈哈!今天晚上的月色真是好啊!」

    「咦?這是什麼?」林思麗蹲下身子,撿起一張硬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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