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愣了一愣,接著回過神來,在他胸膛輕輕捶了一下,嗔道:「你在胡說什麼啊!他只是把我當成姐姐罷了。」
甄命苦摟緊了她的腰身,在她耳鬢低笑道:「看來娘子你是還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驚人,年輕男人很多都會暗戀比自己年紀稍大一些的女人,特別是像你這種渾身散發著誘人氣息的年輕美少婦。」
張氏紅著臉啐了一聲,抬起頭問:「相公,你覺得環兒妹妹跟他合適嗎?」
甄命苦輕咬她的耳垂,吹氣入她耳中,笑道:「怎麼,這麼年輕就想做媒婆,幫人牽線搭橋了?」
張氏怕癢,咯咯笑著推開他的嘴,「環兒妹妹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乾爹也一直讓我幫忙給環兒物色一個好郎君,我覺得小羅和她蠻般配的。」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肥水不流外人田,找一天讓兩人見一見,免得那小子成天惦記我的女人。」
張氏紅著臉瞪著他:「你腦子裡成天想過正經事沒有?」
「奇怪,娘子你不正經嗎?我每天都想啊。」甄命苦將她一把摟過來,讓她騎坐在他身上,抬頭仰望著她嬌媚的容顏,掠上她的香唇,細細地品嚐起來,好一會才放開,看著她日漸豐潤的俏臉,如水波一樣迷離的美眸,突然湧起一個念頭,一臉壞笑地問:「娘子,假如為夫允許你紅杏出牆一次,你會找什麼樣的野男人?」
張氏聞言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俏臉微紅,輕啐一聲:「呸,才不遂你的壞念頭!」
她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自從上次給了他那張「相公,你回來這麼久為什麼不來找我,再不來見人家,人家就要找野男人了,很醜的那種」字條之後,他一直在逼她玩這種羞恥遊戲,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勢頭。
甄命苦心癢難耐,笑著慫恿說:「說說看,相公也不怪你,又不是真的要娘子你紅杏出牆,你告訴相公,相公以後好防著點這種男人。」
張氏瞪著他,眼中漸漸帶著一絲媚意,輕咬著粉唇,臉紅如霞,輕聲道:「那我就找比你高大英俊的,強壯有力的,而且功夫要好,能滿足人家,像靖哥哥這樣強壯的……
說完,還補充了一句:「一次找兩個。」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甄命苦登時心跳加速,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悄悄從她的衣服下擺鑽進了她的羅衫內,張氏輕輕喘著氣,美眸漸漸地蒙上一層迷離水霧,紅著臉問:「相公,你真的捨得讓小羅離開你的暗衛軍嗎?你不是說他是你的得力屬下,暗衛軍中的臂膀,暗衛軍沒了他,實力起碼要損失一半嗎?」
「暗衛軍早在朔方時就已經解散了,有沒有都無所謂,若不是為了要幫娘子完成心願,我也不會去考這武狀元。」甄命苦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裳。
星空下,張氏雙手輕輕撐在他的胸膛,衣衫半褪在腰間,露出皎潔如玉的上身,完美如水滴狀的豐滿映入她男人飢渴的眼簾,嫩白處如羊脂美玉,紅粉處如草莓櫻桃。
在他火熱的目光中,張氏臉色羞澀如紅霞,一隻雪白的手臂本能地遮掩住胸前的迷人春光,只是雪臂擠壓之下,顯得越發雄偉傲人,越發刺激了眼前的男人,她卻尤不自知,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輕喘細語問:「那相公讓小羅考武狀元,讓他接近王世充,到底有什麼用意呢?」
甄命苦不由地大樂,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在這種時候還能假裝鎮定地跟他談論這些陰謀詭計,忍不住伸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身,在她滑膩如白瓷的腰腹輕輕摩挲,不時地侵襲著她酥胸下沿,逗得她嬌軀輕顫,這才笑著說:「娘子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你猜猜,猜對了相公給你獎勵。」
「人家沒你那麼聰明嘛!」張氏抓住他作怪的手,俏臉潤紅,咬著唇,問:「什麼獎勵?」
「送你暗衛大將軍一日使用券,可任由娘子差遣,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嗎?嗯,那讓我想一下……」張氏陷入沉思,咬著香唇,思索了一會,接著臉露喜色,看著他說:「相公一向不是忌才的人,知道小羅他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有一番作為,更以兄弟之禮相待,所以不忍讓他就此束縛在暗衛軍中,屈居相公之下,想讓他獨當一面,成為你最堅實的盟友,至於相公讓他接近王世充,是為了知己知彼……呵呵,壞蛋,我猜對了嗎?」
看著她嫵媚至極的嬌顏,聲音如蜜,甄命苦再也忍不住,摟著她坐起身來,兩手輕握她的腰身,埋入她傲人的胸脯中,深吸一口氣,幽香撲鼻,歎道:「娘子智計不讓鬚眉,實在是女中諸葛,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能瞞過娘子你呢?而且就算娘子猜錯了,相公又怎麼捨得讓你輸,說吧,你是想讓相公做牛,開墾耕耘娘子你這塊肥沃土地呢,還是讓相公做馬,讓娘子你騎著馳騁縱橫?」
張氏哪知道他的「給她做牛做馬」竟是這個意思,被他誇張的言辭逗得花枝亂顫,突然嬌軀一顫,似乎被他咬住了頂端的最敏感處,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雙手擰住他的耳朵,往外拉扯,試圖阻止他的干擾,微喘嬌息:「可人家還是很好奇你跟阿侗是怎麼讓那王世充上當的……壞蛋,你不准咬人家!」
甄命苦鬆開了口,抬起頭,仰視著她嬌羞難抑的嬌顏,手悄悄地撫上了她滑嫩的美腿,笑著說:「想知道的話,說幾句髒話給相公聽聽。」
張氏狠狠地瞪著他,好一會才湊到他耳邊,輕聲密語了一句,說完臉都紅到耳根子處。
「這就是娘子說的髒話?太文雅了吧?把愛字改成弄字就有點味道了。」
張氏大羞,擰著他耳朵手稍微用了用力,惡狠狠地威脅道:「你不要得寸進尺,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讓你雞飛蛋打,再也不能對人家使壞。」
「我若是雞飛蛋打,以後誰來撫慰娘子寂寞的身心啊?」
「呸,世界上只有你一個男人嗎?」
甄命苦哈哈大笑,將暗中跟楊侗推薦羅士信,和皇甫無逸暗中商議,聯合演了場苦肉計的事一一跟她說了。
「皇甫無逸?」張氏微微喘息著,驚訝地問:「相公是怎麼跟他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