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裡的夜晚,雖然還刮著風,但是涼意卻在一天一天的減少,甚至多了一絲暖意。園子裡的花了開了許多,樹葉也綠了,春天已經來了。
這樣的夜晚,讓人貪戀的不想回屋子裡去。
謝靜婭坐在自家院子裡做的鞦韆上,望著天上的星空,再過幾日便是十五了,月亮也越來越圓了,不知道南疆的天是不是也是這樣?謝靜婭在想著,顧海源應該快回來了才是。
五月十八是謝家姐妹與趙文宣成親的日子,而六月十八則是她與顧海源大喜的日子,他再晚回也得在六月十八之前趕回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裡多了一份牽掛,牽掛他外出的每一日裡是否平安。
令她心慰的是顧海源做事總是周到而深謀遠慮,無論是她想得到的還是想不到的,他都替她考慮周全。每隔半月便有家書從南疆那邊捎過來,事情有變時總是會將防備的事情寫得清清楚楚,無事的時候便會報一聲平安。
上封信裡面,顧海源跟她說了米囊花的事情,讓她千萬要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甚至讓張掌櫃又給她身邊配了兩個身手不錯的丫環,就是怕有人會對她豈圖不軌,更怕米囊花這種東西會禍害到謝靜婭的身上。
自顧海源提了米囊花一事時,謝靜婭翻尋各種有可能記載米囊花的書籍,只可惜記載的東西非常的少,比從顧海源那知道的信息還要少。當然,她對周邊的一切更加的注意和防範起來。
在她看來,如果幫不到顧海源,那也絕不能給他拖後腿。在這關鍵時期,但凡有哪位皇子動了米囊花的心思,怕是放不過她,從顧海源的意思裡,這動了心思的是二皇子……
二皇子與著謝靜嫣是什麼關係,她心裡清楚得很。顧海源以及晉國公府在朝廷上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也心知肚明,二皇子要想坐那寶座,要麼就收服晉國公府,要麼就是除掉晉國公府。
謝靜婭一直在腦海裡將京城勳貴裡的那些關係來回的想著,直到風吹進她的肚子裡覺得刺骨時才在丫環的提醒下進屋內休息。
待洗漱一番,熄了燈,謝靜婭便在丫環的服侍下上了床,而後閉上眼睛。
在謝靜婭睡下後,謝睿然的屋裡卻不平靜。
自與那對雙生子姐妹有了那等美妙的滋味後,謝睿然看書時精力更加的不集中起來,每日裡眼睛雖然看著書,可是腦子裡想的全是那些顛鸞倒鳳之事,在想了太多時候,甚至看那書裡的內容都變成了那對雙生子在他面前大施媚術的樣子。
距離著科考越來越近,蘇氏和謝安邦拘他便更緊了。這給院子裡所有的人再下藥也沒有像上次那樣的機會,所以,想要去一趟雙生子的院子就更難了起來,可是他那壓在體內的火卻沒有辦法消下去。
那些火苗在體內一天比一天強烈,終於,他的目光便再次的放在了身邊的丫環身上,在眾多的丫環中,他挑了一位進府沒半年但長相比其他人稍俊一點的丫環阿碧,其實,這丫環最難得的是皮膚較一般的丫環白一些,因此讓那平庸的五官顯得多了幾分姿色。
這一晚,謝睿然單獨讓貼身的小廝將那阿碧給單獨留下來侍候他夜宵,待其他的丫環婆子歇下後,謝睿然便將魔抓伸向了阿碧。
「少爺,您的夜宵也吃完了,我給您收拾下去吧。」阿碧侍候完謝睿然用食後,便去收拾它。
謝睿然的眼睛卻瞥著她脖子內白嫩嫩的肌膚,只覺得熱火難耐。
待阿碧伸出手去拿碗時,謝睿然便抓住她的手不放。
「四少爺,您……」阿碧嚇了一跳,連忙用力的抽手,可是沒想到的是謝睿然握著她的手力道非常的重。
謝睿然一雙眼睛盯著她鼓起的胸前挪不開,阿碧本能的意識到了危險。
「四少爺,您不可以可以這樣的,放開我!要是讓老爺和太太知道了,她們會打死我的。」阿碧端出謝安邦和蘇氏出來。
謝睿然卻不管那麼多,「如若你不從了本少爺,不待老爺太太來,本少爺就先打死你!」
要比起陰狠,在這一塊謝睿然怕是得了蘇氏和謝安邦所有的遺傳。
「四少爺,奴婢就是一粗使丫環,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根本就不配侍候少爺,還請少爺不要與奴婢這種下賤的東西在一塊,以免降低了少爺的身份。」阿碧腦子很是靈光,立馬從另一方面去勸解他。
只可惜,謝睿然這可是箭在弦上,哪容得了阿碧拒絕。
「你這奴婢倒是個牙尖嘴利的,不過讓本少爺放了你,是不可能的。」謝睿然陰冷的眸子裡散著可怕的笑,「所以,本少爺還是勸你多想想,從了本少爺之後,自有你的好處。」
「奴婢不要那些好處,奴婢不要……」
「容不得你不要!」謝睿然一把拉著阿碧,然後一隻手將她的身體按在書案上,另一隻手用力的將她的裙子給撕下來。
阿碧嚇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謝睿然被她這樣一叫,嚇得不輕,趕緊用手去捂她的嘴巴,阿碧則趁著這一空檔,使出渾身的力量用力一拱,便將謝睿然的身體拱退兩步,阿碧也借此往門外跑。
待她推開門時,面對的卻是謝睿然貼身小廝那放著不異尋常的目光。
前狼後虎,阿碧這是怎麼逃都不可能逃得出去的,她一想到自己今夜必將遭受謝睿然的猥褻時,內心便是一陣絕望,她若是沒了清白之向,那她青梅竹馬的對象還會要她嗎?
想到這,阿碧心一橫,便向著門那邊撞去。
可惜的是,她的頭還沒碰到門,就被後來追上的謝睿然給拉住,發出冷聲的話:「想死也得讓本少爺玩膩了再死!」
「阿發,拿個東西堵住她的嘴。」
「是,少爺!」那小廝很快便將阿碧的嘴巴給堵上。
沒一會,書房傳來掙扎的唔咽聲還有男人發洩的低吼聲。
這個時候,有三個蒙面的黑衣人進了謝府的門,一路奔向謝靜婭的院子。
黑夜靜悄悄,謝靜婭院子裡的下人都安靜的睡下了,黑衣人的腳步極輕,很快便進了謝靜婭的屋子,藉著窗外的月色,一個黑衣人抬起刀便向謝靜婭的床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