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凌手裡拿著便當盒僵在那裡,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正準備和跡部他們一起去西餐廳的向日依依不捨地回頭,看到魚凌僵著一張臉站在那裡,明顯一副不想吃的樣子,便一把甩開拖著他走的忍足,蹦躂過去說:「你沒有胃口嗎?不想吃便當嗎?那我來幫你吃掉吧,不用客氣,我會幫你全部吃掉的!」
魚凌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當就已經被向日給搶跑了。他歎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糾結吃飯的問題了,但是,看來得餓一頓了……
雖然我不懂網球,但是,我還是能看得出來,今年的青學很強,冰帝也是。手塚和不二都沒有上場就已經贏得了比賽。
去年最強的龍馬如今在美國發展。而冰帝和立海大的強者們都還原封不動的在那。沒有許緋的金手指,今年的青學也能稱霸全國嗎?看著球場內來回飛的黃色小球,我想,或許沒有定數的結局,才值得全力一拼吧。就像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但都會願意抱著信念拼盡全力一樣。如果知道結果了,說不定就不會期待了。
比賽結束後,我們一起來到了向日說的那家甜品店。眾從帥哥的亮相,差點閃瞎了店裡女生們的雙眼。蛋糕還沒上齊,店裡就人滿為患了。
尷尬了一整天的魚凌終於有機會展現他從小到大的修養了。看那些被拒絕了還一臉幸福的女生就知道,魚家對於禮節的培養有多到位了。
而君刑卻正好相反,這種被圍觀的情況正好是他最不擅長的。作為向來用行動代替說話的人,對於這種纏著問這問那的情況是極度厭煩的。君刑的臉已經越來越黑了,跟旁邊言笑晏晏的魚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明,一個男生眼神有些躲閃的走到我面前來:「請問……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別誤會,我只是覺得……你很特別……」
不是吧,我竟然也被人搭訕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啊。
還沒等我回答,大家的目光就都集中到了那個男生的身上。有好奇的,有看戲的,也有不懷好意的……
就算是神經大條的人,被這麼多人一齊注視,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了。君刑乾脆直接穿過他身邊的好些女生,直接站到我旁邊,用冰得掉渣的眼神看向那個男生。
那個男生被他這一眼瞪得牙關打顫,匆匆地說了聲抱歉就跑出了店門。出門的時候還跌了一跤。我一回頭,正好看好魚凌撣袖子。
乾咳兩聲,板著臉喝了一口飲料。兩人立刻感覺到了我的不悅,乖乖地坐了回去。
「他們只是普通人,而且沒有惡意。」
「是!」兩人齊聲應道。
突然的嚴肅讓氣氛有些冷場。好在有吃貨在。
「服務員,再來一份慕斯,還有一份補丁。」
「我也要,要一份抹茶蛋糕!」
尷尬地氣氛一被打破,大家又繼續開心地吃東西了,不過還有多少人是原來的心境就不得而知了。
聰明的人都掩藏起了眼底的深意。其實大家心裡都知道,現在的慕容,已經不是從前的慕容了,但是,大家還是朋友,這就夠了。
晚上一回到家裡,就立刻開始了新階段特訓講解。
在推算和念力之後要做的是念力與五感聯繫的訓練。念力通俗來講,就是指人的精神力,也就是我們俗成的第六感。所以有些人的直覺特別准,其實就是他天生的念力比較強。人的念力如果以能跟自身的五官聯繫起來的話,那麼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自己的感知,也能讓自身的五感有所增強。
其實不論是陰陽術還是方術,都是一種對天地間能量的一種精微運用,當能用念力來操控感知的時候,便能對這種能量感覺得更為清晰,操控得也更為精準。一個術師靈力的大小,決定著他所能操控能量的多少,而念力的大小,則決定著他對能量的操控程度。兩者綜合起來,才是評判一個術師實力多少的標準。
但是靈力是只要有天份,努力就能修煉出來的。可念力不同,念力的修行方式是一種對心靈的挑戰,如若心志不夠堅定,意志便很有可能在訓練中崩潰掉。
魚凌一臉嚴肅地說:「念力,是只有人在極限的時候才會發出的一種本能和潛能。通常人們生活,都過份依賴自身的五感,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觸覺。只有在非常緊急的時刻,人才會有一些超出自身的條件反射,這其實也是一種第六感。但這種情況畢竟是極少數。而我們要想訓練念力,就必須把自己的身體逼到極限。」
「那到底要怎麼做?」我問。
「其實念力的掌控的別的技功一樣,只要熟練了就能掌控,可難的也就是這一點,通常情況下,人根本不能自主的用自己的念力。它會在你的身體裡,但是卻不聽你的使喚。那是因為人平時的生活,只需要用到五感就足夠了,根本不需要用到念力,所以自然就失去了對它的掌控。如果要重新掌控念力,只有放棄對五感的依賴來訓練。」魚凌一本正經地解釋。
我點著下巴思索道:「放棄五感,不聽,不看,不聞,不碰……做得到嗎?」
魚凌點點頭說:「很難。因為我們本來就生存在一個物質的世界裡,人的感官是自動開放的,也就是會自主地去感受外界的事物。所以要做到不依賴五感,只能到一個特殊的環境裡去。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環境。」
「什麼都沒有?」君刑反問:「什麼都沒有那要怎麼生存?」
「什麼都沒有的話,根本無法生存。沒有光,你感覺不到色彩,在一片黑暗中,會讓人產生恐懼。沒有聲音,會讓人感覺隔絕,讓人感覺毫無邊際,會迷茫。沒有氣味,會讓人感覺呼吸沉重,心裡壓力會增加。沒有風,觸碰不到任何東西,會讓人彷徨,沒有方向。所以什麼都沒有,對人的身心是一種極大的考驗,因為在那種情況下,極度容易讓人感到絕望。一旦承受不住,便極有可能會精神崩潰,變成癡呆。」魚凌話鋒一轉:「但如果你經受住了這種考驗,那不僅心靈會更加堅強,而且五感也會有所增強。在你拚命想看,想聽,想聞,想觸碰的時候,就會細心地去感受一切有或都沒有的東西。而在那種絕望中還堅定著自己的信念,這就是對念力的訓練。當你能突破那種極限的時候,從黑暗中找到出路時,你就能掌控自身的念力了。」
君刑的眉頭皺出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超越那種空虛的孤獨和絕望,可能嗎?我曾經在大興安嶺的叢裡做野外求生訓練的時候,一個人走在漫無邊際的原始森林裡,沒人說話,還要時刻注意著周圍有沒有危險。雖然只有一個月,但是那種空虛的緊張感,我花了一年多才調整過來。要呆在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光想想就覺得受不了。」他一臉擔憂地轉頭問:「小小姐真的要接受這樣的訓練嗎?」
我咬了咬牙,說:「都堅持到這一步了,怎麼還能再退回去?只是,這樣的地方有嗎?」
魚凌想了想說:「魚家倒是有一個這樣特製的密室,一進去便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我們從十歲開始,每一年都要在裡面呆上幾天。可是,小小姐的情況跟我們不同,我們可以靠累積來增長念力,但小小姐恐怕沒那個時間等了。」
我歎了口氣,道:「要是日本有一個虛無的環境來訓練就好了。這樣靠慢慢累積的話,我也沒那個耐心等個上十年。我知道我的基礎薄弱,要把這些知識都補齊的話,現在最缺的也就是時間。」
「所以更要找一個可以訓練的地方。」魚凌也是雙眉緊鎖:「不過要找這樣的地方,難啊!」
一時間,屋子裡陷入了沉默。
「這種地方,真的存在嗎?」君刑越想越是覺得疑惑。這種地方,就算真的存在,也不可能被發現吧,普通人進了這種地方出得來嗎?
「五感全無……要達到這種情況的話……」我突然一愣,腦海中瞬間想起了一個人:「啊!是他!」
「什麼?」魚凌和君刑都被我嚇了一跳。
「是這樣的,我剛剛才想起了一件事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認識一個人,打網球的,據說他打網球能把人打到五感全失!」
兩人對視一眼,見我一臉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才問:「還有這樣的人?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兩手一攤:「什麼原理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吧。這也是他被人稱為神之子的原因吧。」
「神子之?還真敢叫。不過,網球能把人打到五感全失,也的確是匪夷所思啊。」魚凌怎麼也想不出來,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才能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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