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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八章 文 / 月光芷

    「求……求婚?」紀香驚訝地摀住了嘴巴,臉頰上漸漸地漫上了一層紅暈。

    我轉過頭,重新看向琴鍵,一頓一頓地用指頭點按著剛才按過的那些琴鍵,慢慢地述說著那個故事,那個關於被琴師收養的孤兒和富家千金的淒美的愛情故事。

    這是一首為求婚而作的曲子,可最該聽到的人,卻最終無緣聽到。

    「這首d大調卡農,所表現出的,是身在遠方無法停止的思念,和經年沉澱出來的濃濃的愛情。這份深藏在心底的思念的愛意,就是要通過這著曲子表達出來,彈給心底的那個人聽。所以,在彈這首曲子的時候,一定要帶著歡快的心情和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就像是每當想起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時的那般愉悅的心情,彷彿飛上雲端一般。」我頓了頓說:「其實,這著曲子並不難,只是同聲部的循環。所以就算是四手聯彈也很好把握節奏。現在我來教你彈吧!」

    說完,便手把手地開始教她彈琴,從每一個節拍開始,細細地解說,一邊彈一邊跟她分析曲子每一段的含義。

    紀香其實很聰明,只是平時太膽小,不夠自信,所以她的很多才華都被她自己給隱藏起來了。幸村的鋼琴拿過少年賽的大獎,所以紀香的鋼琴其實也不差。只是因為她的哥哥太過優秀,而她自己又太過自卑,所以人們才沒發現,其實她也很優秀。

    曲子的指法並不難,所以紀香很快就學會了。

    蠟燭也已經燒了一大半,我合起琴蓋,對紀香說:「沒想到你能學得這麼快。今天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開始試著聯繫四手聯彈,先慢慢找感覺。曲譜,你先拿回去吧!」

    「嗯!謝謝慕容學姐!」紀香小心地抱著譜子,鄭重地向我道了聲謝。

    我和跡部把她們送到門口,互相道了別。紀香正準備轉身回家的時候,又猶豫著回過頭來問:「慕容學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可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我愣了一下,好笑地說:「有問題就問啊,哪有什麼該不該的?」

    紀香看了看她哥哥,然後才支吾著開口問道:「那個,慕容學姐,我在立海大也聽過你的不少傳聞,但是,都是些……其實,那個……我是想問,慕容學姐為什麼會去記錄那架鋼琴的指紋,我知道慕容學姐的鋼琴是後來學的,所以……」

    幸村的眉越皺越深,紀香也就越來越語無倫次了起來。

    我笑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說:「去記錄指紋,當然是想跟你哥哥四手聯彈了!如果我沒有轉到青學,並且沒有跳級的話,那麼就應該會在今年的櫻花祭上邀請你哥哥吧!不過,幸村君好像沒有去記錄指紋。所以,就算這些如果都成立的話,我也注定了失戀!」

    「抱,抱歉……」

    「抱歉!」

    幸村和紀香同時道歉。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反正現在對我也沒什麼影響了,而且現在大家當朋友的感覺也不錯!而且當年費了那麼大勁學會的鋼琴現在也能幫上紀香的忙,也算這大半年的琴沒白練。雖然,四手聯彈的對像有點差別,但至少,還對得住我當時練出的那滿手老繭。」我笑著自我調侃。

    紀香倒是對我的話感到有些驚訝:「慕容學姐當時學鋼琴很辛苦嗎?學姐這麼聰明,又對音樂的理解那麼深刻,我還以為學姐學起來會很輕鬆呢!」

    我斂眉輕歎道:「如果學東方古典樂器的話,那對我來說的確很輕鬆。從我三歲開始,母親就教我樂理,四歲練琴,五歲拉二胡,七歲彈琵琶,八歲學箏……但是,對於西方的樂器我卻是一竅不通。東方的古典音樂主要是曲調,而西方的音樂卻是講求節奏。如果說東方的音樂是一條漂浮在空中的曲線,那麼西方的音樂就是一堵厚重卻高低起伏的牆,兩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所以,學習鋼琴,對於我來說,就像是要拋棄以往自己所學的全部重頭開始,這可比從完全不懂音樂的人從頭開始學要難得多了。」

    原來……是這樣!幸村微微低下頭,把表情隱藏在了夜色裡面。

    「原來是這麼回事……」紀香有些失望地嘀咕:「慕容學姐還會有很難學會的東西啊?」

    我聽了這話好氣又好笑:「我是人,又不是神!就算智商比別人高點,但也不可能是萬能的啊!而且,就算是天才,也是要靠後天的努力才能實現的,所以紀香,你也要好好加油才行啊!我知道,你其實不比你哥哥差!」

    「真的嗎?」紀香一臉不信:「你一定是在安慰我,我哪裡比得上哥哥啊?」

    我輕笑一聲:「天才我見得多了,沒理由看走眼。」

    紀香還是不信:「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像慕容學姐這麼自信就好了!」

    我笑著揉揉她的頭髮說:「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早起練琴呢!」

    「嗯!慕容學姐,跡部前輩,晚安!」紀香衝我們揮揮手,轉身回家。

    幸村遲疑了一會兒,也道了聲晚安。

    我回身進屋,想了想,對在玄關換鞋的跡部說:「我們去書房談吧!」

    跡部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慕容說過要和自己談一比生意。雖然不知道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但是,既然是要談生意,那便有利益關係在裡面。

    想到這裡,跡部心裡有一絲的不悅。他一直認為慕容和他之間的關係是絲毫不牽扯到利益的,所以在她面前,跡部景吾可以只是跡部景吾,不是跡部財團的繼承人,也不是網壇新秀。但是,現在慕容卻說要和他談生意,難道,他們之間,也終究要變成和那些世家的少爺小姐們一樣的虛偽嗎?還是,慕容原本看上的,便是他的身份?

    帶著這樣猶疑不定的心情,跡部跟在慕容背後來到了書房裡。

    我一進書房,習慣性地拉下了厚重的窗簾。原來還透著一絲星光的房間,剎那間變得黯淡下來。我轉身拉亮了書桌上的檯燈,掃到了跡部有些不悅的眼神,笑著解釋道:「抱歉,這是我的習慣。在我所受的教育裡,書房是除了公事以外,不能隨便讓人進來的地方,所以,通常要談比較重要的事情或是見重要的人的時候,都要盡可能的保證信息的安全!」

    跡部愣了一下,才明白話裡的意思,心下瞭然。難怪那天她在自家的書房裡會想到爬水管溜出去。想到這裡,又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怎麼?」

    跡部笑著搖搖頭:「沒什麼!」

    我不疑有他,逕自在書桌前坐下,並指了指桌前的椅子,示意他也坐下。然後,才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來遞過去。

    「你先看看這個!」

    那是一封從東京寄過來的匯款單,上面的款項寫的是房租。那十年來一樣的數目我一看就知道是哪一家寄來的。只是,這次隨單寄來的,還有一封退租的道歉信!

    跡部仔細地看完後把信放下,很鎮定地問我:「你到底是想和我談什麼生意?和這封信有關嗎?」

    我撐著下巴分析:「這信上寫,小田家是因為小田先生失業了,無法再負擔東京的高消費生活而決定要一起回到鄉下去。但據我所知,小田先生是在一家電器公司工作了近十年,而且還是一個課長,這麼突然就失業了,一定有原因。」

    跡部滿不在乎地說:「說不定是得罪了某位領導而被革職了吧,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我輕輕一笑,說:「我也這麼認為。但是,巧就巧在,這家電器公司,正好是伊集院家的產業!」

    跡部眼神一閃:「你的意思是說……」

    我眉頭緊鎖,認真地說:「沒錯,這次,是我連累了小田一家!」

    「說不定,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跡部雖然猜到事情的緣由,但依舊言不由衷地想要安慰!

    我擺擺手,道:「以你的智商和對那些大家族的理解,應該猜到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這件事情也正好給我提了個醒。以我的能力,雖然足以保護自身的安全,但是卻沒辦法保護與我有關的所有人。」

    聽到這裡,跡部已經基本明白了慕容的想法了。想要保護與自身有關的所有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勢力!但是,現在的慕容,在日本完全沒有勢力可言,相反的是,和她敵對的勢力卻大有人在。以前他還能仗著自己是跡部財團的繼承人幫她解決一些問題,可現在……

    「你想怎麼辦?」

    「我想開公司!」我直接丟出一句話來。

    跡部一愣,想了想,又問:「你想開一家什麼樣的公司?想做哪個行業?」

    「不知道!」

    「……不知道?」跡部兩眼一瞪,完全懵了。

    我兩手一攤,一臉無奈地說:「我從沒做過生意,而且也從來不關心這些,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要開什麼公司,要怎麼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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