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跡部就是跡部嘛,本來就跟跡部家沒什麼關係!」向日也笑嘻嘻地跟上來。
「我認可的部長,只有跡部景吾!只有他能帶我們進全國大賽!」穴戶壓了壓帽子,似無所謂地陳述著他心底的事實。
一看最強的幾個人都支持跡部,剛才還因為麻倉的支持而有些雀躍的三年級學長們,一見這架勢便又都收了聲。
麻倉一見討不了好,便死死地瞪了我們一眼,甩下了一句:「你們等著,得罪我的人,我絕對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說罷,轉身離開。
那個女網部的副部長見狀,也不敢留下,跟著麻倉一起離開了。
網球部的訓練如往常一相進行,但大家的心情,卻不似往常。
事實證明,跡部沒有了跡部財團的巨大光環罩著,雖然花癡團的數量的確下降了不少,但是也不過是由排行榜第一降到了前三……這還是因為後授團數量第一的麻倉在裡面做了不少手腳的結果。
不得不說,長得帥真的很吃香!
而青學那邊,因為我上次再度住院,引起了學校的關注,然後,學生會的人出馬狠查了一番校園違紀事件。最直接的後果是校園紀律空前的好,連校內爭吵的事情都少見了。或許,這也跟手塚副會長親自帶隊執行有莫大的關係吧!
這個彷彿諸事不順的春天,天氣卻是好得出奇。窗外的櫻花已經差不多全開了,在湛藍的天空下,分外艷麗。
聽說,櫻花從開到落,只有三天。這般燦爛地開放,又壯烈地凋零,為得又是哪般?一年寂靜,忍渡寒冬,為得,只有這可以肆無忌憚的三天麼?這燦爛而又脆弱的櫻花,每年開放,可是在等待有誰會在這三天裡,看一看她最美的身姿?
驀然,我想到了席慕容的那首詩: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前世……姑且可以稱那是前世吧。前世的種種,如今的我已經記起甚少。原因無他,只是單純的沒有什麼可回憶的。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沒有像偶像劇裡演的那樣有一個純純的初戀,也沒有一個同甘共苦一起奮鬥的死黨。一個人努力打工,努力唸書,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學習和研究上了。因為從小的經歷讓我深深地知道,這個世上,除了自己,誰也靠不了。
可這滿樹的櫻花,卻讓我不期然想起了前世之事,想起了那些毫無可戀的枯燥日子。的確沒什麼好留戀的,可是,畢竟曾經經歷過,那些曾經的印記已經生生地刻在了我的靈魂裡,就算,我早快記不得我前一世的姓名了……卻無論如何,也抹滅不了那已滲到骨子裡的滄桑感!
「雲兒!櫻花祭是什麼玩意?」
張無柳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嚇了我一跳。
「什,什麼櫻花祭?」
「你看!」張無柳往樓下一指:「那個藍色頭髮的男的,後面的背包裡有一封信,上面寫著邀請你去參加櫻花祭!」
「那是……」我低頭一看,便看到了被一群花癡包圍著的幸村精市。
「張無柳,你又用法術偷看別人的東西。」我回頭怒視著他。
張無柳當慣了山老大,長白山的所有人、物都歸他管。換句話說,長白山的大大小小,死的活的,都是他張無柳的私有物,任何事情他都有知道的權力。所以在他的眼裡,**什麼,完全是無稽之談。
果然,張無柳聽了我的話,毫不在意地哼了一聲:「要不是上面寫著你的名字,本大仙又豈會對一個凡人的東西感興趣?」
我頹然地轉回頭來。這種事情,跟他說不通。一個與世隔絕多年的老古董,怎麼能指忘他能理解人權這種高深度的東西?一切都是我的錯……
不一會兒,幸村已經來到了教室門口。
「慕容桑!」幸村一見到我便露出一個微笑,但一看到在我身邊的張無柳,臉上的笑容一僵。
「幸村君!」我起身向教室門口走去,不露痕跡地擋住了張無柳那探究以及挑釁的目光。
「那個,慕容桑,這是立海大櫻花祭的邀請函,下週六,希望你能來參加。」
「櫻花祭?」我嘴上反問,心裡卻在想:果然是這樣。不過,說到櫻花祭,我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立海大是一所非常有歷史的學校,而且,在立海大的校內種有神奈川品種最多的櫻花,所以,每年櫻花盛開的季節,學校都會舉行一場欣賞櫻花的典禮,就是櫻花祭。」幸村耐心地解釋,引來了周圍花癡的一片羨慕聲。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見我答應,幸村便笑著向我道別,去找跡部去了。
他剛一下樓梯,身後便起了一個邪魅十足的輕笑聲:「原來就是賞個花啊!」
我一回頭,便看到張無柳倚在門框上,手裡拿著那張我剛收在口袋裡的請帖。
我趕緊兩步走上前,一把抽過請帖來,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拜託你,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用法術行不行?被人發現你是人類那就完了,你難道不知道學校裡有陰陽世家的人嗎?」
「你是說那個討人嫌的丫頭片子嗎?哼!那種角色想察覺本大仙的法術,還早了幾百年!」說著,突然一笑,說:「別說只是那個小丫頭了,就是她們家的人全來,我張無柳也不放在眼裡。」
說完,輕蔑一笑,轉身走回坐位。
我心下一突。聽他的口氣,不會麻倉家著火的事情,真的是他幹的吧?
下週六的櫻花祭,還有足夠的時間準備。而且,一提到神奈川,我也就突然想到:我好像有一段時間沒回本宅去了。是時候去給先祖們的排位上柱香了。
週五的晚上,我便動身去了神奈川。張無柳聽說是回本宅,硬是要跟著,而常雨煙卻被留在東京了看家。而跡部景吾,因為不放心把他和常雨煙單獨留在別苑裡,所以,我也帶他一起去了。
神奈川的春到,到處是櫻花的氣息。照以往的習慣帶著三人繞小路往本宅走,在正要經過一條小巷的的時候,聽到了這麼一段對話:
「還是初中生啊,長得還真是可愛呢!」
「是啊,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女孩,真有點下不了手呢!」
「喂,別廢話,趕快動手,小心等下會有人來!」
「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來,我看,不如我們……」
「你這傢伙,在說什麼鬼話?那個人只是叫我們教訓她一下,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我揍你!」
「嗨,對不起!」
一群男人圍攻女孩子嗎?心下一聲冷笑:讓我撞見了,算你們倒霉。
當下調轉方面,轉身走進了那條陰暗的小巷子,又手抱胸,兩腳站家,冷冷地對著那群一看就是小混混的人說:「喂,你們!在幹嗎?」
跡部一看那個帶路的人走進了巷子,便猜到了她要幹什麼。這個笨女人,絕對會自找麻煩。果然,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已經先衝上去了。
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怎麼總是喜歡把自己往危險的地方送?就不知道有人會替她擔心麼?
見那群巷子裡的小混混都轉過頭來,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跡部景吾趕緊走上前去,站在了她的身旁。
「我說你們,少在這裡多管閒事。」那個為首的看清了來人之後,立刻把剛才的驚慌收了回去。
「哦?又是一個中學生嗎?那……」那人還沒說完,就被後來走過來的張無柳瞪了回去。
「慕,慕容學姐?」一個弱弱地聲音從被圍的角落裡傳來。
我一愣:「這個聲音……紀香?你怎麼會在這?」
「慕容學姐!」紀香一聽到來人真是慕容學姐,一直忍著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站起身就想衝過來,卻被那個為首的小混混給拉住了。
我登時眉頭一皺,怒喝道:「你放開她!」
「抱歉!有人拜託我們教訓教訓這個勾引別人男朋友的丫頭,所以,我勸你還是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比較好!而且,我們只想教訓教訓她,不會做什麼過份的事情。在我們發火前,你們最好有多遠走多遠,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人半是勸慰半是威脅,但我卻完全沒聽在耳裡。在紀香被他拉著哭得一臉脆弱的時候,我可沒心情跟那些小混混談什麼條件!
「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話語裡已經帶著幾分寒意。
「臭丫頭,在這裡囂張些什麼?」一個小混混首先沉不住氣,舉著拳頭就衝我衝了過來。
跡部一愣,正想衝上去反擊,卻只見眼前白影一閃,接著就見慕容一拳打在了那人的小腹上,直打得人疼得站不起身來。愣神間,不由地捏了把冷汗。
其他人一看同夥被打,也全都衝了上來,就連一直不想把事情鬧大的那個小混混頭領也跟著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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