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呆冷冷盯著眼前的女人,心裡更是憤怒,「你也知道我是你的第一個人,可你……何嘗又不是我的第一次——初吻的女人。」
女人忘不了自己的第一次!
可男人同樣唸唸不捨自己的第一次!
朱大呆心裡煩極了,不忍、不捨、傷痛……一時亂如麻,想說好話哄這女人,又怕這個女人怎麼哄也沒用,這不像是道容,道容朱大呆願意哄,而且道容也是心裡喜歡朱大呆的,而這女人,說不定打心底厭煩家豬,怎麼哄,怕是越哄越起反效果,越起勁的戲弄你。
他也不說話了,沉著臉矗在那。
臧烏羽只是在那哭。
良久,朱大呆心中一歎,算了吧,女人再好,終究是不愛自己,終究是蒼霸拳硬逼來的,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臧烏羽,我知道,蒼霸拳逼我們倆結為道侶,對你非常不公平,但我朱大呆也是受害者,也因此,而遭受了損失,這損失對我朱大呆來說,未必比你的損失要小。」
「不過,對這,我只恨蒼霸拳,可沒有任何對你的怨恨。」
「甚至也很喜歡你,先前樹林裡時,你在我懷裡,那多麼乖,多麼讓人心動。」
「那一刻,我真的想擁著你到天長地久,直到剛才,我還是想著和你好好過日子。」朱大呆說道。
這話讓臧烏羽的哭泣聲一下就弱了下來。
「可既然你覺得心裡委屈,把一切都算在我朱大呆頭上,那我們只有分開。」朱大呆說到這裡,聲音亦有些顫抖,可還是機械一樣的往下說道:「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闖陣,我也不需你的幫忙,闖不闖得過,我自己承擔,對外,怎麼說,隨你的便!」說完這話,轉過頭去,再也不看臧烏羽一眼。
臧烏羽透過淚眼,看著朱大呆。
朱大呆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呼吸亦有些粗亂,人顯得很煩躁。
「他說喜歡我,是不是真的呢?」
「他好像不開心呢,但這是不是裝的呢?他為什麼這麼煩,我其實只要一個解釋,一個先前他離開的解釋呀?」
「可他為什麼不解釋呢?」
「這一次,他裝作不開心,說著那些想和我好,喜歡我的話,是不是又像先前親我時一樣,先說著好聽的話來哄我……然而,哄得我開開心心,放下心防時,把一切交給他,無論是心還是身,然後又猛然拋下我?」
臧烏羽痛苦的想著。
她幾百年來,以調戲玩弄男人為樂,雖然她自己只是耍耍嘴皮子,逗逗樂而已。
可也見過世間有很多更變態,更惡毒的玩法。
像有些男人玩弄女性,就是一開始對你很好,把你的身心都完全騙到手,把一切都交給他,對他死心塌地後,再狠狠的踐踏你,拋棄你。
很多女人就是這樣被男人給玩殘玩廢,無臉見人,只得自殺,或者遁入佛門,如行屍走肉一樣活著。
對這樣惡毒的男人,臧烏羽一向是恨之入骨,見一個殺一個的。
她手下死的這種男人也不少了。
可這一次——
她看著朱大呆,心裡淒涼的笑著。
「他一定是,一定就是這樣的人,不然怎麼可能不洞房?」
臧烏羽非常清楚自己對男人的魅力,而且退一步講,朱大呆就算不想要她,不喜歡她,那為何不一開始就自爆命根,而是好言好語洪得她開開心心享受和他的親密,甚至都吻上了後,這才拋棄!
這舉動,前後相差太大了,完全就是在玩她!
她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在報復,報復我先前看不起他,寧可自殺,也要推賴掉這門婚事!」
臧烏羽知道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強的,而一個女人寧願自殺,也不願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對一個男人的自尊來說,打擊有多大。
更何況,朱大呆的出身,是本來就受洪荒世界所唾棄的家生公豬呀!天生就該是自卑,偏偏朱大呆又是個天才,也自然會自尊心特強,最受不得他人的唾棄!
「所以他要玩殘,玩廢我,然後再拋棄我!」
含著淚,臧烏羽陷入了自己思維的死胡同,再也無法自拔。
……
星空中朱大呆不理臧烏羽,逕自琢磨著通往北斗的方法,可心老落到了旁邊的女人身上,無論怎麼想方設法,總是心煩意躁的安定不下來。
「臧烏羽!」
朱大呆不由轉過頭,狠狠瞪著她,「你怎麼還不快走,想看我找不到闖陣方法的笑話麼,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朱大呆,你不要血口噴人。」
臧烏羽哽咽著,也想離得遠遠的,可腦中總是想起了自己在蒼霸拳面前信誓旦旦,不管朱大呆是閹的,還是好的,都永遠做他的道侶的話,想著先前道容師太為了一個沒有外人知道的口頭約定,而放棄入九聖會的事。
「我臧烏羽,真的就要做食言而肥的人麼?」
她看著朱大呆。
這是自己第一個真心想接受的男人!
他雖然是只家生豬,可這,能怪他麼?而且,他這麼只家豬才更可憐,更需要她的關愛呀!
「唉,有始就有終吧!希望盤古父神保佑我臧烏羽吧!」
臧烏羽眼中淒苦之色更濃,也想通了,放棄了繼續和朱大呆的對恃鬧脾氣,咬牙道:「朱大呆,你放心,我臧烏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既然做了你的道侶,在盤古天地前發了誓,就一定會永遠遵守的,永遠是你道侶,是你的人,我怎麼可能離開你!怎麼可能?」
說著這話,她臉色白得紙一樣,彷彿能看到自己被玩殘,玩廢那淒苦的未來。
「好,死纏亂打是吧!」朱大呆反而氣笑了。
「你厲害,不離開我,要永遠做我道侶,是吧!」朱大呆陰冷的笑著,嘲諷般的眼神看著臧烏羽,「既然我們是道侶,也拜過天地,那我就是你夫君,夫君要碰你,拉你,親你,和你入洞房,你也不能拒絕,知道麼!」
臧烏羽緊緊咬著唇,憤怒的瞪著朱大呆。
朱大呆又冷笑起來,「你若是拒絕,就沒必要做我道侶了,做道侶還不就是為了那個麼,不同床叫什麼夫妻,哦,你不會是以為我自爆命根,太監了吧,放心,老子那是騙蒼霸拳那混蛋的,不然怎麼可能從那裡脫身。」
「什麼?」
臧烏羽瞪著朱大呆,先是一喜,「你真的沒……」隨即便又憤怒起來,眼中帶著濃濃的不信。
蒼霸拳是什麼人,就連自己想偷偷自斷心脈自殺,都做不到,你朱大呆才一個真仙,連三昧真火都施不出的人,能騙得過他?
「不信?」朱大呆冷冷笑著,突然的,他身上就起了變化。
「啊!」
臧烏羽看著朱大呆的瞳孔猛然變大,只見朱大呆身上那一身白色的豬毛衣服上,一根根豬毛掙扎著彈起,伸直,脫離衣服,豎起來,眨間眼一件十分完好的豬毛服,就這麼的解體了,而那組成衣服的豬毛,並沒有四散開去,而是完美的融入朱大呆的身上。
「原來他那一身衣服,都是他自己的毛髮組成的,這什麼道法?」臧烏羽愣著神。
朱大呆卻是晃了晃下面,道:「看清楚了,我有沒有洞房的能力!」
臧烏羽視線不由下移,臉刷的就紅透了。
胯部雪白的豬毛拱襯下,是赤艷的一根巨型獰猙之物,半翹半垂的彷彿隨時要搏起擇人而噬。
而後面,垂著的裝著億兆顆雄性精細胞的兩坨赤色球囊,都是鼓脹鼓脹,膨得圓圓緊緊的,矗在那裡又大又沉,在雪白的豬毛印襯下,尤其顯得赤紅淫邪,讓人心驚肉跳。
臧烏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起蒼霸拳所說的,家生公豬不配種就會天天發情,每天能配七八頭豬這話。
每天要配七八頭豬,那玩起女人來……臧烏羽想著自己是他道侶的關係,腿根都有些發軟。
她有些怕了,想躲了!
「臧烏羽,現在你要走,還來得及!」朱大呆看著害怕的女人冷笑著。
「我……我……」臧烏羽別開臉不看朱大呆下面,心裡怦怦然跳得厲害,即便她先前再有準備,準備無論如何也要信守誓言,做他道侶,可現在……看了他那架巨型武器,想起蒼霸拳那句『能讓你哭天嚷地,死去活來』的話,莫名的就怯了。
「臧烏羽,你想做我道侶,又不想承擔義務,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朱大呆決定再加一把火,激她道,「我朱大呆要的道侶,是能在我發時,供我發洩的,不是只能看不能用的。」
「你你……」這粗話話果然又將臧烏羽激怒了,她猛的瞪著朱大呆,「朱大呆,你放心,我臧烏羽死都不怕,還會怕這!」
「那好,我要和你入洞房了,現在命令你,把手給我伸過來。」朱大呆完全卯上了。
臧烏羽憤怒連搖頭道:「我現在心情不好,不許你碰我!」
「那就給我滾開,我朱大呆要玩女人,哪管你心情好不好!」朱大呆桀桀冷笑著。
臧烏羽看著朱大呆,憤怒的看著朱大呆,朱大呆眼含冷笑,寸步不讓的反瞪著她,怒視了一會,臧烏羽忽然淚水就決堤了。
「也罷……,他終究是我的第一個人,第一個摟我抱我親我,進入我心裡的人。」
「即便讓他把我臧烏羽玩殘,玩死……那便讓他玩殘玩死吧!……」
那一雙纖纖玉手,哀哀怨怨向自己身側伸了過去,抓住腰側的帶子,朱大呆立時瞪大了雙眼,那裡是臧烏羽系衣袍的紐帶。
「難道她真的要……」朱大呆心一下子就突突突的跳起來了。
嘩!
黑絲紐帶拉開,露出一絲膩白,那是她的藏在墨一般黑的羅裳裡的雪白肌膚,而後嘩!嘩!二個、三個……一個個紐帶都被拉開,甚至那一圈圈的腰帶也被她給散了開來。
朱大呆眼珠子一下就瞪圓了,「這笨女人,不會來真的吧……」朱大呆感覺自己無法揣摩對方心思了。
「唉!」想著自己的肌膚正一塊塊的暴露在朱大呆眼裡,臧烏羽含淚的眼裡也有一絲柔情,「壞人呀,就算是臧烏羽前世欠你的!」
羅裳卸落,褻衣亦被她輕顫的玉指,輕輕拿開,飄浮在虛空中。
驀的一具玉潤珠圓、豐隆有致的絕妙**,便這麼豐盈畢現的呈現在他眼前。
呼!
朱大呆重重的吸著氣,雙眼放光的掃過她圓潤的玉肩,鼓起的胸前,豐盈的腋下,到了那收起來的蠻腰,圓緊的玉臍。
而後到了下面……那裡是一襲寬寬鬆松的艷紅褻褲,遮住了最動人的地方。
「脫……接著往下,全脫光!」朱大呆沙啞著嗓音命令道,這一刻臧烏羽已經成功激起了他的獸慾,畢竟男人是靠下半身思索的,何況他還是只家生公豬。
不過,朱大呆也緊張,也疑惑——這女人,真的會脫?他一點也不相信。
「夫君!……」臧烏羽含淚羞怯著叫了一聲,脫到了這一刻,她身上唯剩下纏胸的絲帶,以及下身的褻褲了。
「脫!」朱大呆沉臉喝道。
「夫君呀!……」臧烏羽委屈的啜泣著,蔥蔥嫩指拉上了自己的纏胸,緩緩地解著。
「呼!」朱大呆瞳孔一下擴到極限,心甚至都有些抖,「她居然,真的要解?……這臧烏羽,居然是來真的……嗯?……居然還有纏胸?」
「作為一女仙姑,沒必要也纏著胸吧?而且這纏得……」
朱大呆興奮的看著臧烏羽的纏胸,那是一種全方面,十分殘忍的纏法,從肩到腋,再到臍上三寸,都被完完全全給死死勒緊,能看到纏帶周圍,那高高鼓起的白肉。
這樣殘忍的纏胸?
讓朱大呆只覺得一陣陣興奮。
只見一圈一圈薄得透明的纏胸解開……
而後猛的跳出一對。
那是何等偉健的一對呀,當最後一圈纏胸解開時,猛的跳了出來,白白晃晃的,最重要的是,居然不顧廉恥地顫顫巍巍,上下左右快活跳躍著。
這臧烏羽的乳房,第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端莊的跳躍晃蕩!
「唔……」臧烏羽羞臊得別過臉,忙伸手去擋,阻止它們的放蕩彈跳,可猛然便聽到朱大呆命令道:「把手拿開!」她一下臊得臉都冒煙了,「這壞人……把什麼都看光了……讓他看吧,讓他看吧,反正他是人家夫君……」她含著淚花,羞怯怯放下雙手,亮出胸前那跳躍不止的羞人景色,任由朱大呆貪戀觀賞,一時間臊得都想找個洞穿進去。
一對豐健到極點的大乳房,上下左右顫巍著彈跳著,幅度越來越小,卻怎麼也停止不了。
朱大呆看得血脈沸漲,早就料到臧烏羽的胸部很大,可沒想到誇張到如此程度,一落入人眼,便能給人極大的視覺衝擊,讓人不自禁的沸騰。
朱大呆看了看臧烏羽的臉蛋,心裡想,就這麼淒艷美麗的漂亮臉蛋,居然長了這麼一對巨大山峰?想起臧烏羽平日在外,言語放蕩,心裡隱隱明白了。
這種長著巨大乳峰的女人,必然是雌性激素也就是發情激素分泌得比常人要多,而這,在外人看來,就是屬於性慾旺盛的女人,可她臧烏羽,偏偏就是個內裡非常正經傳統,人又高傲,眼角兒十分高的女人,既看不上一般男人,又生怕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後嘲笑,逆反心理下,便以調戲男人為樂,來發洩對這一切的不滿。
甚至更有可能,她內裡也十分需要,可又不能真個找男人解渴,便用放蕩的言語來鬆弛卸去身體積累的渴望和緊繃。
看著那條飄浮在一旁的纏胸絲帶,朱大呆明白她為什麼要纏胸,而且還殘忍的纏得如此之緊,以致於雙乳一經釋放,便跳躍得那般歡快和不顧廉恥,怎麼也阻止不了。
「原來,她在隱藏,她怕別人看出她是個骨子裡非常媚sāo,非常需要的女人呀!」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呀!」
想起了這一點,朱大呆意識到——自己可能真誤會她了!
而且,朱大呆看著這羞別著臉,卻垂下雙手任一對龐大胸脯高聳於空中隨自己任意觀看品鑒的臧烏羽。
「她隱藏,隱藏自己sāo媚的身體。」
「可這一次,卻把自己的這種,見不得人的秘密,全展現給我,讓我這只公豬不僅飽盡了眼福,也知道了她的這個隱秘……」
朱大呆看著她的俏麗臉蛋,那裡一滴滴的淚花,還在不斷湧出來,緩緩飄向虛空。
那是委屈羞辱的淚花!
瞬間朱大呆徹底想通了,人家都願意把自己少女的最隱秘部位,內心最不願讓外人知道的秘密都展示給你看,還有什麼戲弄要花這麼大的本錢?
若這都是戲弄,朱大呆也認了。
朱大呆的視線緩緩下移,終是落在臧烏羽的腰胯部,那是緊致蠻腰開始膨脹變大的轉折點,一襲紅色寬鬆褻褲遮住了大部份艷se,朱大呆的視線再次下移,落在那三角區,這裡面便是女性最神秘的澤地,他這時真的很想看……
可是……
朱大呆在掙扎。
此刻臧烏羽的一雙玉手,已經停在了褲腰帶上,正羞羞怯怯的,朱大呆知道,只要自己一聲令下,這個可憐而又委屈的女子,便再不情願也會往下脫,解除自己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把自己最重要的那一塊隱密處女地都給暴露在他面前,任他指點品玩!
剛剛還在罵,氣這女子,現在卻又可以任意玩弄她的**,這種強烈的衝突,對朱大呆的刺激無疑很大,很讓他興奮。
可對臧烏羽來說,就是心酸委屈的。
「卸掉褲子吧……」朱大呆命令著,那雙眼睛明亮得彷彿這虛空裡的星辰,緊緊望著她那塊被遮住的秘地,他決定放任一次自己的慾望!畢竟這是在迷絲陣內,道容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