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媽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來找紫嫻的,你這個負心漢子,那一晚,讓你開了紫嫻的苞,你這小子,也不知給了我們紫嫻灌了什麼**湯,為了你,尋死覓活的,差點就上馬廠軍營找你去了。這些天來,紫嫻死活不肯接客,你來得正好,這解鈴還需繫鈴人,要不然,我可就虧大了。」
宋小三道:「張媽媽,三少爺去參軍,你才虧大了。」
張媽媽笑道:「三少爺那可是大主顧,也是我們醉春樓的常客兒,可今兒個,板著一個臉兒,可不像是來尋樂的。到是像來索債的。我醉春樓可不差你什麼。」
宋雨亭道:「錢一個子兒不少於你,帶我去見紫嫻。」
「唉喲,我的三少爺,我這就叫人帶你去。」張媽媽面帶笑容:「這幾天不見,想念了,要我說呀,你當什麼兵呀,自古有云:好男不當兵,你那裡受得了那份清苦呀。」
宋小三、宋德兩人一進得門,得到了宋雨亭的許可,早就離開自個兒找自己的相好去了。宋雨亭邁步上樓,正看到敏敏提著一個盆從樓上下來,宋雨亭道:「敏姐,不如我們一塊兒到紫嫻的房中,一起敘舊如何?」
敏敏看到宋雨亭來到,心中到有了幾分的欣慰。不過,當聽到宋雨亭又叫他到紫嫻的房中飲酒的時候,敏敏覺得有幾分好笑,這種事情,難道還要找一個旁觀者。自從宋雨亭被刺了那一刀以後,敏敏感覺到,宋雨亭似乎有些變了。
「我這裡還有事,既是你找紫嫻,你便到她的屋裡,可別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她對你,現在可是一心一意的。」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這句話宋雨亭還是聽說過的,但他確確實實的看不清楚紫嫻的用意。他只得硬著著皮,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最初穿越而來的地方走去。
敏敏看到宋雨亭進了紫嫻的屋子,歎了一口氣道:「又是一對冤家,那一刀,就刺出了一個情緣來。」
宋雨亭進得屋來,這裡就是他穿越而來的第一個地方,紫嫻的屋內。裡面紅燭明亮,紫嫻身著紅色的喜慶衣服,看到宋雨亭來了,緩緩走了過來,柔聲道:「三少爺,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路風塵,累壞了。」說罷,把宋雨亭身上的披風拿了去,一切那麼隨意使然,就如同到了一個溫暖的家一般。
宋雨亭將裝有青絲的紅包拿了出來,遞給了紫嫻道:「紫嫻姑娘,這個紅包太珍貴了,我怕我承受不住。」
紫嫻心裡一震,一種被拒絕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她的眼圈有一些濕潤,不過,她馬上破泣為笑,這個細小的變化,讓宋雨亭馬上覺察到了,宋雨亭心中有些懊悔,他為什麼要說那句話,那明明是拒絕紫嫻的意思。如果是一般的姑娘,說這話,也許是一種尊重,但對於一個青樓女子來說,說這話,很明顯就是一種拒絕,拒絕一個青樓女子,是對一個青樓女子極大的污辱。
宋雨亭畢竟是宋雨亭,他笑道:「紫嫻姑娘,你莫要生氣,我是說你的這個紅包,太珍貴了,我雖然承受不住,但我也要把它放在我的心上,放一輩子。」
紫嫻微微一笑道:「你莫要騙我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只不過,今日你來看我,我就已經心滿意意足了。」
宋雨亭道:「是真的。」
紫嫻道:「你就莫拿我來取笑了,你知道,自古戲子無情,婊子無義,我們就是一婊子罷了,如果你嫌髒的話,那還給我好了。」說罷伸手就要來奪宋雨亭手上的紅包。人未到,一股暗暗的幽香已經撲鼻子而來。
宋雨亭自是不會讓紫嫻將那香包奪去,他笑道:「你這香包已經送了我,我會珍惜,女人的青絲與生俱來,你卻給了我。我會記在心裡。」
紫嫻掩面而泣,輕聲喃語道:「我知道三少爺嫌棄我們青樓女子,可又那裡知道我們的苦楚,也罷,也罷,我不說也罷,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如今這香包已經給了我,也了我一片心意。」
宋雨亭最怕看到女人哭泣,看到紫嫻掩面而泣,他輕撫他的肩頭,輕聲道:「紫嫻,你是個好女子,我又如何嫌棄你。我們不哭了,好麼。」
紫嫻順勢靠了過來,到在了宋雨亭的懷裡,含情脈脈的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三少爺,只願在我身子未髒之前,好好的服待三少爺。今晚你就住在這裡,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過了今天晚上,我就是一個窯子裡的女人。」
若是平時,面對這樣一個女人,宋雨亭或許會推開,但今天,他卻連推的氣力都沒有,只覺得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而來,那幽香瀰漫於整個房間之中,紫嫻氣若如蘭,一股原始的衝動,漸漸由宋雨亭的內心升起。紫嫻在他懷裡,軟若無骨,雙眸流盼,說不盡的溫柔,道不盡的甜密。
「抱緊我,三少爺,今晚我是你的人。」紫嫻雙手抱著宋雨亭,不待他說話,紅唇已經印在了宋雨亭的唇上,宋雨亭已經感覺到紫嫻的熱情,他原始的激情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他緊緊的抱著紫嫻。
「三少爺,我們到床上,我會好好服待你的。」紫嫻掙扎開來,手握著宋雨亭的手,往床邊走去。
在宋雨亭殘存的記憶裡,有著對穿越而來的*的回憶,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這些天來,一直在回憶著過去的事情,那裡有時間想這個,而眼前的紫嫻,風情萬種,溫柔可愛,一個男人如何把持得住。
屋裡燭光昏暗,還有幽幽的香味,宋雨亭那裡知道,在他進來之前,紫嫻已經在屋中加了一些迷香,那迷香隨著蠟燭點著,瀰漫於整個空間,那迷香乃是妓院常中經常用到的,無論是男是女,聞到那迷香,整個人身不由已,把持不住。青樓自有青樓的法子,管叫那浪蕩的男人,留戀忘返。
兩人寬衣解帶,紫嫻用盡了百般溫柔,宋雨亭百骸舒暢,一番**,從紫嫻柔軟的身體上爬起,方才發覺那床單之上的一抹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