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寅果然在白木國有模有樣地創立新教,教派名字即為情教。他欲以情字證道,只可惜無門無路,只有從這情教慢慢著手。
情教剛剛成立,經過師徒二人的一番努力,終於拉攏到了一個當地長官,以美色迷住他,情教才能慢慢發展。
「所謂情字,大約有三種。一為絕情,二為**,三為情癡。若要創建大教,這三門三宗總是少不了的」「小說章節。」
於是乎情教出現兩個分支,絕情宗與**宗。歐陽寅親自把關,自己暫時管理**宗,而把絕情宗交給蕭遙管理。為此,蕭遙大鬧過三次,執意要接管**宗,不肯掌管**宗。
「我這是為柳煙好。她大老遠的從家鄉跟你來到這裡,不念她一片癡情,也得念她這一片苦心。況且你年紀輕輕,不諳世事,不經歷一番怎能貿然接替**宗之事?為師雖然年邁,可是如今有玄功在身,照樣生龍活虎。不要爭執了,先等等再說。」
這是歐陽寅的原話。蕭遙只得奉命行事。他跟著不學無術喜歡吹牛的歐陽寅,什麼都沒學到,只學到了如何泡妞,如何拉攏人心等等。提起修為,他滿眼都是淚,因為沒有好的玄功供他修煉,致使現在停步不前。
「待我傳你男女雙修之法,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能提升你二人的修為。」
這一日,歐陽寅不知缺了哪根筋,竟然主動提出,要傳授蕭遙男女雙修的玄功。蕭遙這才勉強接受那絕情宗的活,每日到絕情宗總部遊蕩半日,就算完工。反正他也不知道絕情宗的修煉法門。
就這樣,情教悄無聲息地在白木國壯大起來,歐陽寅利用**宗的美貌女子,拉人下水,威逼利誘,拉攏到不少白木國的高層官員。
白木國皇室對這個新出現的教派感到恐慌。急忙組織人手。限制情教的發展。然而,他所委派的大員,無一不是情教中人,總是提前給歐陽寅透露消息。
到了這個份上,皇室無奈,只得任由情教發展。而情教則幾乎壟斷了全國的妓院,不僅僅可以賺到大筆錢財。而且還可以騙取有價值的消息。
有一天,歐陽寅派往東吳的探子回報:「東吳已經發動戰爭,不知有多少萬將士奔赴戰場。如今天下大亂,教主何不趁機反攻東吳?暗中發展勢力,待到勢力壯大,那時候再光明正大地辦事。教主你看」
「這還用說?揮師西進!」歐陽寅帶著一部分親信立刻起程。回到東吳傳教。當然,白木國依舊留下不少親信。
自從突破到玄丹境之後,洪蒙愈發覺得身輕體健,不但凝聚成了混沌玄丹,而且用真武煉體術淬煉經脈,使得真個經脈河道暢通無阻。他利用河渠書拓展經脈,與真武煉體術結合,總算將經脈拓展煉化得比以往強大了兩倍。
他沒有停止吞噬靈符經。每吞噬一分靈符經。他的靈識便爭強十倍。如此下去,他自己也不敢想像。深居泥丸宮的靈識會強大到何等地步。
現在唯一受傷未癒的就是勢道之傷,這種傷無形無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別的**之傷,可以吞服梁周煉製的丹藥,而這種傷,只有自己慢慢修復。
當日餘文來報,提及東吳大軍糧倉之事。仄迅之事已結束,眾人連忙將燒糧倉的事拿上來議論,紛紛請求出戰。
「糧倉周圍必有大軍守衛。孫雲,你先來說說糧倉周圍的地形地勢。」洪蒙目光望著孫雲。
孫雲從交椅上站起來,來到大廳之中,道:「說起來,那糧倉建的奇怪。東土中央有一條大河,名喚黃河,在黃河北岸朝君國境內,就是飛雲浦糧倉。靠近水源,固然滅火容易,但是糧倉極易發霉。黃河之上艨艟戰艦往來不斷,守護著大大小小的運糧船隻,忙忙碌碌,一天到晚也不停。飛雲浦地勢稍高,取水容易,運輸方便,是個不錯的地方。但是,飛雲浦的糧倉可供百萬人補給,這百萬人是奔著上陽國去的。大概就這麼多。」
眾人聽了,都猶豫起來,難以決斷。本來上陽國自己有軍隊,也派往前線。他們兩國之間的爭鬥,洪蒙他們刀不好干預。
「還有,守衛飛雲浦的人乃是吳老真傳弟子,名喚盈靜。此女看上去文靜含蓄,可是殺起人來從不眨眼。人都喚她『罌花殺手』。若要攻佔此處,一定要小心為妙。」余文補充道。
「黃河乃天下人的母親河,想不到她的乳汁竟然成了戰爭的補給。據聽聞,黃河西達佛土,北穿上陽、軒轅丘,南至烏麒山,東流經東吳,灌注於東海。一共九曲十八彎,盡顯造化之妙。實在令人讚歎不已。」洪蒙感慨道。
「我們所做的,只是盡量免除戰爭。看來飛雲浦定要拿下,不然我們這些小國再無喘息之力。」賈錢說。
凡天也站了起來道:「況且雙子山已經不再保密,東吳之人已經知曉咱們的住處。不若接著襲擊飛雲浦的機會,另擇新居,重建聯盟聖地。這一次,一定要把陣法佈置在聯盟四周,聯盟豈是任何人隨意進出的地方?「
洪蒙點點頭,卻望著賈錢說:「拿下飛雲浦,建立新的聯盟駐地。這又要破費賈兄弟啦!」
賈錢笑了笑:「無妨,即使大戰來臨,家族產業依舊運轉。俗話說,流水不腐,戶樞不蠹。不會流動的錢財,就不是真正的錢財。為天下萬民貢獻,我賈家無悔。父親已經把家族大權交給我,他只負責賺錢。至於如何用錢,那就靠我了。」
眾人對於賈錢的人品一致稱好,想不到天下間為富不仁這個詞,到了賈家便不靈了。他們到也希望有更多的富貴人家站出來,支持聯盟。
「盟主,新進來的聯盟弟子不會作戰,若是就此遷徙大本營,會不會影響戰鬥力?」司法兼典兵萬鈞說道。
「這倒是一個問題。」洪蒙想了想,視線移到衛魚那裡,「衛魚的水軍操練得如何?到了黃河,我們就指望你渡河啊!」
衛魚歎了一口氣:「唉,只歎我平生晦氣連連,如今雖然有水軍,可是最近的一條河也有五十里。兵卒們每日來往,疲憊不堪,哪裡還能操練?故此效果不大。恐怕到了飛雲浦,還要操練數月方可作戰。」
洪蒙眉頭一皺,想不到問題大了去。如今水軍不能作戰,一旦火起,誰來抵擋吳軍?遷徙大本營勢在必行。
「不知凡天可有良策?聯盟總部設立在何處較為妥當?」洪蒙憂慮不已。
凡天笑道:「我早想好一個好去處。此地名為飛魂澗,大家以前去過。如今那裡依舊人煙渺茫,少有行人。飛魂澗中水勢依舊,只是再無人前去淘寶。飛魂澗附近數十里連年大霧,可以作為隱蔽之用。如果在那裡種植樹木,廣佈陣法,定然可以創立百世基業。更加有意思的是,飛雲浦在黃河中游偏上,飛魂澗在黃河偏下,二者相聚五百里左右。這五百里不算什麼,水軍半日最多一日就可到達飛雲浦。不過飛魂澗距離黃河有百里之遙,這一段路程還要謀劃好才行。」
「好!就把總部設在飛魂澗,我等明日啟程。聯盟弟子分批前進,不可招搖過市,免得被東吳探子盯上。」
洪蒙與眾人商議妥當,準備出發,不料司器熊浩有事商議。
熊浩說:「聯盟眾人雖然勇猛,但是不可無兵刃。想來天下間聞名的兵刃,唯有那唐刀。我師父曾經鍛造出一把唐刀,我尚未學會。如今你們先去飛魂澗,待我取得唐刀仿製品,學得煉製之法,就到那裡與你們會合。」
「聽聞那唐刀尚在國主手中,國主相當喜歡,恐怕取之不易。」梁周說道。
萬鈞則拍拍胸脯,打了包票:「我與他同去。並且還要把父親當初許諾的東西帶到聯盟,供大家參詳。」
當初符文決賽的時候,國主拿出幾樣寶貝,送給獲勝者。不料決賽出了變故,此事再也無人提及。
洪蒙率領聯盟高層,與萬鈞、熊浩拜別,踏上征程。
飛魂澗,遠遠眺望過去,依舊迷霧一片,看不清裡面的景物。當初在這裡上演過寶物爭奪戰,如今看來,一切都成為了過去。
飛魂澗百里之內荒無人煙,樹木稀少,鳥獸不至,處處顯露出荒涼與滄桑。靠近飛魂澗的土地不再想外滲水,地面稍微鬆軟。
凡天在此觀察、丈量了五六日,方才確定建立聯盟總部的地方。這一塊土地處在飛魂澗之西,北有光禿禿的丘陵,南有**裸的濕地,西有廣袤的沙漠。他連如何佈置都規劃好了。
對於這樣一塊普通的地方,其他人覺得不妥。此地地勢平坦,既無山川大壑為屏障,又無森林來掩護,實在是容易暴露行跡。這樣的地方,最適合千軍萬馬衝殺。(未完待續。)